稀罕+番外(45)

作者:冉尔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奉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穆府的偏门前停了辆驴车。穆老爷子的三姨太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从宅子里跑了出来。她的皮靴沾了雪沫,玫红色的旗袍下摆也溅满了泥点子。可她顾不上衣服,只盯着驴车瞧。“三姨太。”赶驴车的伙计从车上跳了下来,“人,我找来了,包您满意!”“怎么样啊?”三姨太从袖笼里掏出一块大洋,丢给伙计,冷眼觑着驴车上被棉被裹着的人影,“别白忙活了,找个咱府上七少爷看得顺眼的通房,才是正经事。”点击展开

“声?”穆闻天翻了个身,将郁声压在身下,大手探进裙摆,从大腿摸到臀瓣,掌心下的皮肤皆在隐隐地发热,仿佛藏着火星,随时会燃起的柴火堆,“怎么了啊?”

郁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不过是嗅了嗅药味,结果躺在炕上没几分钟,人就慢慢地热了起来。

这种热与汛期时的热还不一样,大抵是药效太好,他身体里的火苗烧得很含蓄,燥燥地灼着心,催着情。

郁声绞起腿,蜷缩在穆闻天的身下,小口小口地吐着热气。

“四……四哥。”

穆闻天听他嗓音发颤,吓了一跳,当即就要去开灯。

郁声哪里肯,双手缠住穆闻天的脖子,羞得两股战战,掩藏在白裙下的身子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粉。

可惜,穆闻天的动作太快,胳膊一伸的工夫,炕头的灯就亮了起来。

如此一来,郁声沁出薄汗,满含春意的脸便撞入了穆老四的眼帘。

如同秋风里盛开的桂花,繁茂又热闹,一阵风吹过,已然盛开到了最好的时候。

第29章

穆闻天不禁心头大震,按亮了灯的手再一使劲儿,屋内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安的喘息里很快夹杂了郁声羞愤的哽咽。

他气鼓鼓地屈起腿,不痛不痒地踹着四哥的腿:“叫你……叫你不要开灯……”

偏偏开了,还撞见他那么狼狈的脸。

穆闻天的心烧成了一团火,压根不在意腿上传来的轻微痛痒,直接将郁声紧紧困在了怀里:“声啊,汛期到了?”

两具滚烫的身子贴在一起,呼吸间,蹿起情欲的火星。

穆老四说完,喉结滚动了几下,哑着嗓子先否定了自己:“不对。”

“味儿都没出来。”阿尔法狐疑地嗅着欧米伽的颈窝,“不是汛期。”

到了汛期的欧米伽,身上的味道可不会这么淡。

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不像是到了汛期自动散发出来的,倒像是沁在骨血中,亲近的时候,飘飘悠悠自己冒上来的。

郁声咬着唇不答话。

他能怎么答啊?

说自己闻了给四哥熬的药,先有了感觉?

郁声快气死了,他在穆闻天的怀里扭来扭去,像条在岸上挣扎的鱼。

穆闻天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单觉得怀里烧着一团小小的火苗,再不治一治,就要上天了。

“声啊。”穆老四的手指钩住了白色的裙摆,作势帮他拉平,实际上掌心隔着布料,紧紧地贴在他柔软的臀瓣上。

郁声猛地哆嗦了一下,纤细的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穆四哥的腰。

他像柔软的藤萝,缠缠绵绵地依偎着乔木。

穆闻天察觉到郁声的依赖,大肆揉捏起来。

阿尔法的手是握枪的手,即便隔着睡裙,也能让郁声感受到掌心的粗粝。

郁声红了眼眶,可怜兮兮地拽住自己的短裤,奈何他那点力道于穆闻天而言,无异于一阵轻飘飘的风,没一会儿,小小的白色布料就掉在了炕下,仿佛尚未融化的飞雪。

被扒了短裤的郁声只好去拽睡裙。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明明心里是想要四哥来摸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反抗着,好像这样就能打消心底的恐惧似的。

但郁声的抗拒落在穆闻天眼里,至多算是闹。

“冷啊?”穆老四一手攥着欧米伽的臀肉,眼睛微微眯起,一边用另一只手掖好被角,一边絮絮叨叨地嘀咕,“怕冷就别乱动,让四哥摸摸。”

郁声想说自己不冷,但话到嘴边,全成了软绵绵的喘息。

……这药,效果太好了。

郁声正想着,穆老四忽而停了动作,狐疑地抽了抽鼻子:“什么药啊,味儿这么大。”

郁声哭丧着脸编瞎话:“小柳……小柳喝的中药。”

穆闻天“哦”了一声,表示自己懂了。

就是欧米伽喝来延缓汛期的药呗。

“咱不喝那个。”穆闻天托起郁声的屁股,用力拍了两下,郑重叮嘱,“知道不?”

已经挨过一针了,可不能再乱喝药。

汛期到了就上炕呗。

穆闻天巴不得快些疼他呢。

只可惜,郁声压根没把穆闻天的话听进去,光顾着胡乱点头,哼哼唧唧地喊疼了。

“没用力。”穆闻天徒劳地解释,把郁声的脑袋按进颈窝后,再一次打开了灯,然后撩起被子一瞅——好家伙,欧米伽的臀瓣上全是红红粉粉的印儿,像是一片洁白的雪地里,默默盛开的红梅。

穆老四的心重重一跳:“妈了个……”

他的咒骂及时断在了嘴边,怜惜却源源不绝地涌出了心口。

只是郁声已经听见了,还含泪仰起头,问:“啊?”

“疼吗?”穆老四又把灯关了,寻回理智,哑着嗓子道,“都是印儿。”

他的脑袋耷拉回去:“没事儿的四哥,我……我就这样,一碰……一碰就留印儿,不疼的。”

郁声说疼还好,说不疼,话落在穆闻天耳朵里,无异于邀请。

阿尔法迫不及待地攥住欧米伽柔软的臀瓣,来回揉弄,直揉得郁声瘫软在炕上,两条纤细的腿无力地跌落下来才罢休。

空气中除了药味,还弥漫起了淡淡的白桦树的气息。

郁声的鼻子动了动,循着味道扑腾到穆四哥怀里,微微发热的手指碰到了穆闻天肩头的穷奇。

许是想起了穷奇威风凛凛的模样,又或许是勾起了回忆,他嘴唇嚅动,含糊地吐出三个字:“大老虎。”

穆闻天握住郁声的手,耐心地领着他抚摸胸口的文身:“是穷奇。”

郁声不依不饶地闹:“大老虎。”

穆闻天默了默,笑着亲他的额头:“好好好,大老虎。”

于是乎,好好的穷奇成了老虎,在郁声的抚摸下,愈发威风凛凛。

郁声摸是摸了,喘也喘了,心思却还飘忽不定。

他寻思着,自己都来了感觉,四哥总不能还软着啊!

如此一想,郁声的手也开始往穆闻天的胸下蹭。

穆闻天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还满心欢喜地念叨:“你想看老虎,四哥开灯给你看,好不好?”

“……不过,你头一回看的时候吓哭了,现在看,可不许再掉眼泪。”

郁声摸到一半,气鼓鼓地反驳:“没有吓哭。”

“好好好,没哭。”穆老四不以为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四哥等会儿摸你,也不许哭。”

郁声的手猛地顿住,颤颤巍巍地蹭回来,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就搂着穆四哥的脖子哼哼。他哼归哼,腰也跟着扭,臀瓣费力地撞阿尔法腿间蓄势待发的肿胀。等确定穆四哥的的确确有感觉后,他一颗悬着的心,倏地落了下来。

硬了就好……

硬了就好!

“四哥,你有没有……有没有什么感觉?”郁声偏头,在穆闻天耳边吐出一串滚烫的呻吟。

穆闻天下腹一紧,欲望火急火燎地烧到了心头:“嗯,有。”

郁声彻底安心,小手冷不丁往阿尔法身下一探,在穆老四的闷哼声里,抓住了半勃的肉刃。

他被烫得面颊绯红,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药效这么强,真好。

穆老四被郁声的笑勾得头皮发麻,热浪一阵接着一阵顺着脊梁往下滚,好像压在身上的轻飘飘的棉被都成了烧起来的火,风一吹,满室滚烫。

穆闻天有些忍不住了,拎着郁声的腿,去摸他微微湿热的股沟。

郁声的股沟浅浅的,犹如叶片上的经脉,清晨时分总会沾上晶莹的露水。

穆闻天的指尖染上水意,便不由自主地想往深处去。

“四哥,你……你进来吧。”郁声似有所感,勉强止住羞涩,低低地劝,“你……你上次就插进去了。”

穆闻天的理智随着他的话,轰然溃散,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再回神时,郁声已经哭着瘫软在炕上,双腿间满是被他用手指折腾出来的淫水。

穆闻天的额角暴起了青筋,两根沾着黏稠汁水的手指不易察觉地一抖,然后再次没入了湿软的穴道。温热的气息包裹上来,柔软的穴肉犹如柔嫩的花瓣,随着指尖的探入,带着浓浓的淫靡水汽绽放。

这朵花太柔软,开得太羞涩,还需要滋养呢。

穆闻天眸色幽深,大滴大滴的汗从下颚滚过颈侧,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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