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暮色(16)

作者:渐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我哥是夜幕降临时天上最澄澈的蓝色,寻常且炽热 渐夏 发表于5个月前 修改于3个月前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第一人称 - BE - 现代 - 骨科 我哥是暮色降临时天上最澄澈的蓝色,让我沉溺其中,寻常且炽热 可是有人不喜欢黑天 他们架起火把,企图将那缀满星辰的夜空焚毁 我宁愿错过他们追求的明亮世界,在暮色中跌落点击展开

宋弥章正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他的标准表情。

他身后,站着近十个教官。

我想我的脸上的血色应该褪干净了。

“修漫哥,你怎么不走了啊?”苏容与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像凝固了一样,身体保持着现有姿势,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修漫?”我听见我哥的声音,可我做不出任何反应。

两个教官走到我身边,粗暴地将我拽上去。

“都给我滚上来!”教官冲着底下喊了一句,

我听见苏容与叫了一声,可能是被吓哭了。

教官把我们按住,强迫我们跪在地上,我哥看了我一眼,用眼神安慰我,别怕。

我看见陈郢站起来,走到了宋弥章身后,宋弥章拍了拍他的肩。

陈郢与我对视了几秒,低下了头。

啊,原来是这样啊。

宋弥章走过来,给了我们一人一个耳光。

他说,“都带回去。”

我顶着半边红肿的脸抬头,原来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啊。

我们被带到思过室,所谓思过室,就是一个平房里面有一个个小房间,房间里面有像静心室一样的铁栏杆。

我们被分开关进去,我看见楚羲和也被带了过来,还是连累了他。

我的手被手铐铐在栏杆上,一个教官手里拿着教鞭,开始往我身上招呼。

我听见隔壁也传来相同的声音,混合着苏容与的哭声,大概情况和我这里一样。

教鞭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像要把我撕开一样,手心冒出的汗让我攥着栏杆的手有些打滑,我紧紧咬着牙,让自己尽量别出声。

但是好疼,全身像被打透了一般,背上肯定有很多狰狞的红痕纵横交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头有些发晕,眼前的栏杆一道道重影,模糊不清,那教官停了手,摔门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趴在地上,全身都疼的动不了,像是骨头被敲碎了一样,一下一下跳着疼,苏容与还在哭,大概是真的疼。

我渐渐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再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强烈的饥饿感和口渴刺激着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

耳边苏容与的哭声已经停了,应该是晕了过去。

突然我听到我房间的门响了,我艰难地抬起头,是宋弥章。

他脸上又是那个标准的表情,靠在墙上看着我,

“渴吧。”他推了推眼睛,开口。

我实在没力气理他,选择了一言不发。

“今天是第三天,七十二个小时不喝水,你们都会死的。”他又说,

“你哥也会死。”

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你敢杀人吗?”我嗓子哑的厉害,

“敢。”宋弥章蹲下来拽着我的头发,

“从你哥开始。”他笑了出来。

我的心跳很快,快到我的身体承受不了,我觉得宋弥章就是个疯子,这个疯子可能会杀了我哥。

“什么条件?”我问他,

“让我舒服了,就给你们水喝。”他摸了摸他的裤腰带,脸上的表情变态猥琐。

我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不由瞪大了眼睛,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你他妈做梦!”我甚至吼破了音,太恶心了。

“你慢慢想,我陪你在这想。”宋弥章拿着一个iPad放到我面前,

“这是那几个房间的监控,你可以慢慢考虑。”

屏幕上清晰地分成了三格,确实是他们三个的房间。

苏容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很明显是晕了过去,他衣服上甚至沾了血。

楚羲和靠在栏杆旁边,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胳膊上的青紫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我哥靠在墙边,脸色白的吓人,他穿的白色衬衫,后腰上几片殷红非常明显。

突然我哥脸向右边倒去,整个身体栽到了地上,他晕了过去!

我的心脏不受我控制地疯狂跳起来,我哥晕倒了!我哥!我来不及再去想别的什么,我哥死了,我肯定活不下去。

疯子。我闭上眼睛,狠狠咬着牙。

“给他们水喝。”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整个头皮发麻。

“乖孩子。”宋弥章出去拿了两瓶水,强行给我灌了下去。

他伸手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闭着眼睛,努力什么都不去想。

哥,对不起,我想保护你啊。

第27章 很恶心吧

没有任何前戏,宋弥章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强迫我跪下,双手紧紧钳制在我的腰上,带着我的的身体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他的性器上。

他的性器带着润滑液强行撑开我未经扩张的肠道,好像要将我贯穿撕裂一样,疼的我肠道一阵阵收缩,可除了敞开退腿忍着泪接受,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的明显感受到我的双腿抖的厉害,膝盖硌的发痛,撑在地上的指节也开始泛白。

多余的润滑液顺着我的股间流下去,缝隙处粘腻一片。他一下一下顶在最深的地方,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几乎要把我的肠子捅破,我尝试绷紧肌肉,可眼前的剧痛感让我头晕的厉害,身上覆着一层薄汗。

我抬手放到嘴边,用力地咬住手臂,阻止我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钻出来,可后面的疼痛却是越来越剧烈,不减分毫。

他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故意去掐我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疼得我几次几乎要直接倒在地上,我不知道我怎么忍的,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宋弥章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头,

“你要乖乖的,明白了吗?”

我轻微地点了点头,他满意地扇了我一巴掌。

可能过了一个多小时,宋弥章从我身体里抽出来,他的性器离开我的那一刹那明显的水声不断在我脑子里回荡着,我整个人软了下去,他把射满了的安全套扔在我面前,踹了一脚我已经疲软了的分身,出去锁上了门。

狭窄的房间里,满是腥膻的味道。

后面闭都闭不上,一跳一跳的,疼得很剧烈,我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我想抬腿把裤子穿上,可后面断断续续的疼痛感让我一下也动不了,忍了很久的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碎掉,啊,是希望。

我也不知道我们又被关了几天,可能是三天吧,因为他们送过三次饭过来,我记得我们出去那天天晴着,却下了一阵雨,苏容与不见了。

宋弥章在周五的集会上说,苏容与逃跑了,我不相信。

我倒是很想相信苏容与跑掉了,真的很想很想,不想让这里的岩浆腐蚀了他的灵魂。

他身上伤还很重,胆子也小的不行,怎么可能从这里逃跑。

我不知道他们把苏容与带到哪里去了,总之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挺好一小孩,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明明跟我只认识了两个月,明明……他或许真的可以逃出去。

我几乎没有许过愿,也从来不信奉什么,但那天入了夜之后,我虔诚地将双手放在胸前合十,容与,希望你一切安好。

陈郢也换了宿舍,之后我基本上没有在遇到过他,擦肩而过也不能怎样,毕竟在这里,我有什么资格去计较。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听说,好像是陈郢的一个什么人在三月份结婚,他举报了我们换了一个打电话的机会,可最后那通电话也没有接通。

之后某天厕所了只有我和我哥在厕所里,我哥抱着我哭了,眼泪流到了我肩上,衣服湿了一大片。我从来没有见我哥那样哭过。

他说,哥对不起你。

是我对不起哥。

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每周周六我们会去洗澡,澡堂像思过室一样,是一个一个房间的设计,里面也有铁栏杆围着,澡水一年四季都是凉的。

而在那次我被宋弥章上了之后,每周周六我洗澡的时候,宋弥章都会进入我这间。

果然所有事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大多数时候,我们没有语言交流,他进来就会很粗暴地把我按在墙上,从来不做前戏,直接贯穿我的身体。

水声淹灭了我的小小的呜咽。

我其实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真的不想,可是太疼了。

他每次都会用很多润滑剂,方便他一次又一次顶到最深,可我的肠子里被异物填满,疼的不如死了。

我从来不知道性交可以这么疼,可我不敢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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