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味瘾品(40)

作者:半糖烤奶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高冷腹黑医生攻x淳朴可爱小保姆受 双洁/强攻弱受/攻宠受也欺负受/兄弟修罗场/受是双性big胸,注意避雷 宋乃是个父母双亡的普通农村少年,拖着残疾的右脚,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三岁小孩,走投无路时幸运地获得了一份从天而降的工作,给一个有钱人家的帅气医生做保姆。 谁知冷酷拽的医生先生竟然是一位严重的奶瘾症患者,私下里喜欢吃各种软绵香甜的奶制品,嗜奶如命。宋乃恰巧有一个与之相关的秘密,十六岁起,他的胸脯像女孩一样发育了,害得他一年到头都偷偷穿着裹胸…点击展开

“……老子到底差在哪里?”

这么多年,除了越变越老,他跟姜少原的关系依旧没有一丝进展,当年怎样尖锐紧张,现在也还是一样,喻元是真的感到挫败,绝望。

伤口不断渗透着血,浸润纱布。

战斗,流血,季深的体力也接近透支,开始头晕眼花,他站定稳了稳身形,咬紧后槽牙继续朝剩下的最后六公里挺进。

在手机最后一点电量流失之前,他已经上联系了人,让对方转移到B号入口等他。

背上的人说着说着,算是彻底精神了,还在不停地碎碎念,“操,头天晚上把老子菊花都干裂了,第二天还要赶着去接新娘,”在季深看不到的地方,喻元的眼角闪动着水光,“姜少原那傻哔,是真他妈绝情……”

季深为了保存体力,绷紧最后的神经,没有再说话。

沉闷燥热的风摇动树梢,昭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季深加紧步伐,强撑着,在三十分钟后赶到了B号入口,喻元已经说干了嗓子,把他跟姜少原的情史在季深耳边从头到尾说了个遍,说到最后又没声儿了。

一辆不起眼的金杯车正停在急停道里,看清来人,车上跳下两个打扮干练的强壮男子,面不改色地上前接应从草丛里钻出来的季深,再小心地将再度昏过去的喻元搬上了车后座。

“季少爷,您没事吧?”

来的这几人都是季龙城的心腹,是最早一批跟着季龙城的军官的后代亲属,老旧的作风保留至今,仍习惯性地称呼季深为季少爷。

“没事。”

季深看到他们坚毅的面庞便定下了心,吁了口气,坐上了金杯车。

这车内部别有洞天,跟辉腾一样低调奢华的内饰,连座椅都是改装的高档麂皮,防滑耐污。

上车先换了件干净的外套,医药箱递到手上,季深清洁了沾满血污的手,先给喻元处理伤口。

所幸子弹进入得不深,用镊子夹出来的时候,喻元还在梦中骂着“傻哔”的声音因为疼痛倏地走了调,勉强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季深在帮他缠绷带,看清已经在车里了,他头一歪,彻底放下心睡了过去。

深夜的高速路上,车辆稀少,乌云密布的夜空下,一辆灰色的金杯车平稳地朝市区驶去。

季深喝了点水补充体力,戴上手套,掏出金佛像在掌心把玩。

这佛像刚好有他巴掌大,佛端坐于莲花宝座上,左手结印,右手指地,通体由金片锤鍱而成,制造工艺不凡,宝光流转。

这是一件五代十国时期的遗珍,价值不菲,但算不上顶稀罕,倒过来,叩开佛像底部的暗格,里面藏着的几张纸才是季深不择手段想要夺取的。

这几张密密麻麻写满数字和型号的纸可不是普通的纸,而是一批军火贸易的清单。

表面上,它来自于一家军火公司经过合法批准向国外出口的单据,可是到了公海,里面有一半军火将会卸下来,运往走私地,届时按这清单,双方钱货两讫。

为了拿到这东西,季深筹划了很长时间,没有它,警惕的越南佬是不会接货的。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狡兔三窟,傅军长的人数次变更交易地点,还好,在船出海前,他们获得了准确的情报,及时将东西抢到了手。

第63章 暴雨

季深疲惫地揉了揉额角,随手将金佛像放入了手提保险箱里,后靠住椅背闭目休憩。

其实这种铤而走险、非法谋利的事,在各界各领域都司空见惯,小到幼儿园,精明的家长都会违背规定,私自送给老师提货卡,期望获得便利。

走私、贿赂,这些事说大也大,说小,不会损害到自身利益,可是贸然断别人的财路,却会给自己招惹上麻烦,这些本不是他一个军医该去全权肃清的事。

伤口还在往外渗血,这一刀刺进的是腰侧,下一次也许就是心脏了,季龙城从小便对他有诸多要求,不准做什么,一定要完-你是我的执念-成什么,季深都照做不误,因此,也一次次将自己置入危险境地,这一秒,他突然对季龙城向他下达的这些指令感到了一丝迷惘。

一个急刹车,喻元差点滚下后座,季深眼疾手快捞起了他,眼见着进入城市内环了,驾驶位上的青年毕恭毕敬地询问他下一步去哪,季深想了想,决定助好友一臂之力,薄唇微启,报出了姜少原家的地址。

“是,季少爷。”

二十分钟后,车停到了一个小区外,季深把喻元抬上楼,找准记忆中的那个门牌号,抬手敲门。

“谁?”

“您的外卖到了。”季深语气淡漠。

“什么……”

门开了一道缝,透出微光。

季深把喻元丢了进去,在门里人反应过来前,迅速离开了。

等车子再次启动时,暴雨降临了。

喧嚣的风卷起尘埃与碎叶,天边闷雷滚滚,一道闪电劈过后,裹挟泥沙的暴雨骤然从乌云里落下。

季深感觉很不舒服,从连轴转和战斗状态中脱离,压在身上的石头突然轻了,浮起一种飘忽的疲乏感,这时,他本应回家好好休息,但他心中挂念着宋乃,担心这么大的雷声胆小的兔子会害怕,还可能打不到车,便让人调转方向往烧烤店开。

可是,让他怒发冲冠,火冒三丈的情景在车子驶过A体大的时候不期然撞入了眼中。

时近凌晨十二点,A体大校园大道里根本没有人了,只有变黄的树叶被雨打落枝头,飘零水面。

但透过模糊不清的车窗,鹰眸精准地锁定了正打着伞紧挨着的两人,其中有一个,即便隔着这恶劣的天气和三百米的距离,通过那独特的一深一浅的走路姿势,季深也能看清,那的确是宋乃无疑。

宋乃裹着安扬的外套,头顶支着伞,但雨还是无孔不入,迅速打湿了他的衣服和脸。

他还回味着那种飞一样的感觉,舞会进行到最后,宋乃也玩嗨了,在冰上滑来滑去,跑得脸都红了。

穿上冰刀鞋,没有人再看得出他是个跛子,他也能以一种很久没有体会过,像是奔跑一样的速度,自由自在地滑行。

也许是想得太高兴了,不小心笑出了声,安扬突然驻足,侧过身,温柔地凝望他。

“怎么了?”

“今晚玩得开心吗?”

雨点一串串从他身后坠落,安扬低垂着卷翘的眼睫,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嗯!”宋乃脸上挂着开怀的笑,装满衣服的袋子拎在身后,被雨钻了空子,不停滴进里面,他没有察觉,还在对着安扬傻笑,“滑冰好好玩。”

他还穿着裙子,妆也没卸,因为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更衣室提前关闭,找不到换衣服的地方,他只能跟着安扬往车库走,先回家再说。

“等下去我家玩吧?”安扬突然提议。

宋乃一愣,果断拒绝,“不行,我要回家。”

今天回家已经够晚了,宋乃心底冒出一丝丝焦虑,担心小乐乐没办法自己洗漱,洗手台太高了,他够不到的。

“我弟弟一个人在家。”他解释说。

安扬在宋乃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多次通过手机查看胡萝卜监控另一端的情况了,宋乐正在家里哇哇大哭,但是他却虚伪地笑着安慰道,“放心,你弟弟不会有事的。”

“不行不行,”宋乃还是觉得不好,即便安扬是第一个提出邀请他去他家玩的朋友,他还是不好意思地婉拒道,“要不,下次吧?今天实在太晚了。”

一块浸满迷醉剂的棉布紧紧攥在手里,安扬维持着微笑,弯腰凑近了他,眼底冷光一闪而过,“小兔哥哥,真的要……拒绝我吗?”

“砰——”

巨变突生,伞脱手飞了出去。

宋乃吓得一缩,手被往后狠拽,差点摔倒,暴雨劈头盖脸地砸在脸上,他侧过头,呆了一下才辨认出身旁这个一脸暴怒的男人是季深。

“季先生?”

宋乃从来没见过冰冷沉默的男人脸上出现这样怒不可遏的表情,仿佛领地被入侵的野兽,面皮紧绷着,捏住他的手力气大得快要将他骨头捏碎。

被狠狠瞪了一眼,宋乃莫名地心虚,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吭声了。

到嘴的兔子倏地飞了,狼按捺不住心底同样飙升的怒火,睁大眼睛,笑得狰狞,“小兔哥哥,快到我这里来。”

“安扬,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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