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听雨(63)

作者:何双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关键字:主角:林以宁,萧瑮 ┃ 配角:谢天歌 ┃ 富者知疾苦,贵者非膏粱,该成双 立意:富者知疾苦,贵者非膏粱,该成双。他生于帝王家,争权夺利犹如本能,尔虞我诈似是天生,她如春风细雨,漫漫而来,润物无声。萧瑮不知何为困囿,何为自由,某日惊觉,原来人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点击展开

“小事。”

以宁和萧瑮在肃王府逛了一圈回来,以宁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萧瑮问她:“还在担心梧桐?”

以宁点头:“她在王叔那里,我既放心,又不放心,你说,他们两个算是有缘吗?”

“你自己也说了,都是他们自己的造化。平日什么事情都是一点就通的,怎么这件事老也想不明白呢?”

“有些事情简单,一眼就看穿了,没什么好寻思的,但是这事儿吧,太难说了,我就是怕她委曲求全,几个里头就是她最不会为自己打算,我怕她吃亏。”

萧瑮笑道:“你这么护着,她想吃亏也难。”

以宁撇嘴道:“干嘛笑话我,我就是护短一点嘛,谁还没有毛病了。”

“喏,自己承认是毛病的啊,可不是我说的。”

“我发现最近跟你说话,老是被你带的没个正形,我问你,韩王那里,你怎么打算的?”

萧瑮正色道:“自然是,劝他不要妄动了,五哥母家与丞相一派颇为不和,他也算吃了很多年的苦头,如果是他,我还是想保下他一条命来,不能因为一时心迷,做这些有误国邦的事情。”

以宁点头:“那就要好好说了,到今天这步,他应该谋划已久。”

“嗯,我知道。”

那天晚些时候,肃王进了宫,皇上知道西番人密谋为害京城,怒不可遏,下令加强皇城守卫,并令肃王暗中彻查,肃王自然料到皇上会如此安排,至于查出什么结果,还得等周王与韩王聊过才能定夺。

天歌追查时,发现那批火.药此时已经转移到一个商铺的后院,那个地方面上的老板是一个姓袁的,其实为韩王府总管邵伯希所有,天歌还在一个西番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很陌生的纹身,她把那标记画在纸上,探访了好几家古董玉器行都没有问出眉目,终于在石器轩遇上了认识的人,石器轩的掌柜拿出了一块玉佩,那玉佩上的花纹与天歌所画一模一样,掌柜也是问了子虚阁的人才知道,那是西番王亲卫独有的标记,世人鲜有认识的。天歌知道后立即知会了萧瑮。

萧瑮觉得事情再清楚不过,就去了韩王府上,他们兄弟虽不亲近,但年少时也一起读过书,并无太多嫌隙,萧瑮开门见山,与韩王讲了此事,韩王起先佯装不知,但是萧瑮不仅掌握了火.药的去向,连京兆府的事情都一清二楚,韩王自然无法继续装傻,强硬道:“我并非与西番皇庭勾结,只是买了西番的高手行事,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萧瑮问:“五哥想杀谁?”

“太子,皇后,丞相。”

“心还不小,难怪要通敌叛国了。你有本事把东西运进来,自然能运出去,如何不得不发了。”

韩王道:“老七,外面还不知道,我外公已经不行了,只怕熬不过这个冬天,我要是这会儿不行事,等我外公没了,真的没人能牵制丞相一党了,到那时候不是就更没机会了嘛。”

萧瑮道:“五哥,朝中牵制丞相的一直都不是许家,而是父皇,我说句不好听的,许大人没了,还有冯大人,章大人,丞相的根基很深,不是说倒就能倒的。”

韩王道:“你是怕我成事吧,老七,没想到你心思也够深的。”

萧瑮听到,不禁冷笑,从袖中拿出一幅图,上面画的就是那些西番人身上的番文标记,韩王不听劝,萧瑮讲话也不再客气:“这个标志,是西番王亲训的死士才会有的纹身,那帮人什么来路,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凭这个,就能治你个死罪,你这个事情,我不费什么力气就查明白了,你连我都瞒不住,还想着要成事?你这个样子,不过是白白落人口实,受牵连的是你母亲和许氏一族。火.药当真点起来,你是想制造混乱杀几个人,可是在父皇眼里,就是逼宫啊。”

韩王不语,萧瑮继续说:“我顾念兄弟情分,也看在许大人为官清正的份上,想给你一条活路,这事儿宫里面已经知道了,不过和你有关系没关系,也就是一念之间而已,五哥自己掂量。”

这件事情最终没有落到韩王头上,因为西番人的确想借机图谋不轨,奏折上,那些京兆府的兵丁都是被钱收买,没有提及韩王,这件事情只是激化了天历朝和西番的矛盾,两国局势越发紧张。

第47章 .暂别

西边局势紧张,朝廷终于决定加固边防,由永安、金固调兵过去,周王随军,并代上巡视边关。

这几日,萧瑮每天都回来得很晚,以宁有时能等到他,有时等不到他,但是每天都会帮他在炉子上温一盅碗粥,或是甜粥,或是菜粥,肉粥,羹粥,几乎每晚都不重样,萧瑮每天回来都轻手轻脚,生怕打扰她休息,一个人坐在外间,把以宁准备的粥喝完,洗洗上床,在她半梦半醒之际温存一二,就安心睡去,一早醒来,又要轻手轻脚的离开。

这天晚上,以宁一直等着他,也不在床上躺着,就坐在桌边,守着炉子发呆,萧瑮回来看到她坐着,很是心疼,柔声问:“怎么坐在这儿?”

以宁笑着帮他盛粥:“再不等着见你一面,我都忘了你长什么模样了。”

萧瑮坐下喝粥,看她面上在笑,眼里却有泪光:“已经知道了?”

以宁点点头,萧瑮把以宁拉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搂着她说:“这一趟过去,恐怕年前是回不来了,真是对不住,你我第一个新春,不能陪在你身边。”

以宁搂着他,靠在他肩头说:“先有国,才有家,你是堂堂王爷,自然是要以大局为重,不用觉得对不住我。”

萧瑮捏了捏她的脸:“想这么明白,还哭什么?”

“谁哭了。”

“想抵赖,眼睛还红着呢。”

以宁把萧瑮搂得更紧:“我们两个第一回 分开那么久,你说我心里能不难受嘛,你还没去呢,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萧瑮亲了亲以宁的额头:“曾经呢,有个人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清风尚能寄相思,何惧同心而离居。你我同心,日子捱一捱就过了,年前年后恐怕人情礼来,大小宴会不会少,要是在家无聊,你就和二姐出去玩玩,回学士府也行,左右京里都知道我纵着你,你上哪儿都不必拘束。”

以宁撇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狂放似的,给你闯过祸没有?”

萧瑮搂着她左亲亲右摸摸:“没有,你最乖了。”

“那你也要乖,要天天想我。”

“好,我白天乖乖想,夜里狠狠想。”

“什么乖乖想狠狠想?”

萧瑮抱着以宁起来,闪身进了屋中,把以宁放在床上,自己三两下脱了衣服,腻在以宁颈边:“狠狠想就是这样。”说着用力吻下去,覆身辗转,“宁儿,没有你,我这些日子要如何熬过啊。”

以宁微微仰头回应着萧瑮的吻,稍有喘息的机会,娇声道:“趁现在,好好珍惜,过了今儿,只怕又要拾起你那自己平复的本事了,啊…”

屋里春光暖,娇声颤,君将别,妾心难安,无奈连指尖,千般又流连;青丝多缠绕,不分辨,家国事,郎心有苦,口中不能言,揉骨入心间。

萧瑮去了边关,以宁自己事情不少,平日倒不怎么无聊,只是偶尔想起他会闷闷不乐,雪海几个也想着法儿的打发时间,时常从王府后面的街市上沽些好酒来,以宁尝到佳酿,就会起兴和家里的女孩儿们小聚斗酒玩闹,一来二去,雪海她们倒和卖酒的小哥常普熟络起来,常普是酒家的小二哥,高高瘦瘦,为人很是真诚可靠,酒家是他舅舅的产业,他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带他投奔娘家,他为舅舅工作,在酒家后面的两间屋子里与母亲生活,他舅舅吝啬,只给他很少的工钱,因此他母子二人过得十分清苦。

这天傍晚,天色已经黑了,往常都是青烟传饭的,今天偏偏就是雪海过来,厨房后边的角门被人拍的“咚咚”直响,雪海和汤圆儿听到,吓得心里发慌,雪海纳闷:“这是谁呀……”

说着就要去开门,汤圆儿拉住她:“还是叫李叔去开吧,怪吓人的。”

“李叔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别怕,我去看看。”

雪海过去开了门,刚看清来人是常普,他就嗵得跪在地上,口中道:“雪海姑娘万福,小人走投无路,特来求府上帮忙,我母亲突发急症,小人无钱请医,求与府上借些银两,为我母亲请医看病,小人日后必定肝脑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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