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海探案录(17)

作者:戚雨凉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悬疑推理 关键字:主角:萧予戈,南楚杉 ┃ 其它:萧,南,易,郑,韩探案?探人心!立意:即使身为芝麻布衣小官,仍可担君之忧,解民之愁,兴国之运!点击展开

南楚杉停笔,伸手去翻手边的转档案宗,说道:“大人这回似乎有些草率,就像是被郭文凯牵着鼻子走。”

“‘陆三日’的办案能力,本官信得过。”萧予戈摸了摸将要掉痂的伤口,“师爷是认为本官办事不力么?”

南楚杉双臂撑在桌上,思索少许回答,“我对大人并无异心。”

作者有话要说:南楚柳今日小记:

二姐红鸾星动了,对象竟是青鸳县的陆捕头?但是大人似乎对二姐关爱有加?

又是个你爱她,她爱他的故事么?原来话本里不见得都是骗人的。

看来,我还是去跟小肉干一起玩毛线团的好。

萧予戈:在南师爷心中排在家人之后的,难道已经不是本官了吗?(撇嘴)

☆、齐头并进

郭文凯在牢房里极为老实,送去的饭菜回回都是吃得连渣子都不剩,且比其余犯人还要遵守衙门的起息。每每听到牢头这番报告,萧予戈总爱有意无意地去瞧南楚杉,一旦对上她的视线,萧予戈便得意洋洋地丢去个笑脸,直令南楚杉疑惑他究竟在高兴什么。

这日郭文凯牢期已满,萧予戈难得前去送行。一行人将及衙门口,远远望见一牵着小男童的妇女不住探头往里张望,郭文凯欣喜地挥手叫喊一声,那妇女面上也呈现出点笑意。

“郭文凯,望你日后谨慎交友,莫再入我县衙大门。”郭文凯即将走远时,萧予戈在他身后叮嘱。

一家人说笑着离远后,牢头也退下回地牢继续看守,南楚杉瞥一眼他的背影,问道:“大人这几日似乎极为愉悦,可是遇上什么好事?”

“本官整日与师爷待在一处,若有好事,师爷怎会不知?”

“那......”南楚杉轻摇头,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这位大人的心思了。

萧予戈轻笑,“本官只是在好奇,这郭文凯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郭文凯?大人不是执意认为陆捕头的判断准确无误么?”

“陆捕头的判断的确不错,”萧予戈转身前往公堂,“但本官总觉着似乎遗漏了什么。”

停至堂前,萧予戈重新开始翻看不知何时被堆积在此的郭文凯案的相关公文,南楚杉得他准许,同样开始重读状纸等物。约两炷香,南楚杉开口道:“此等小案根本无需陆捕头出手。”

“为拦路抢夺老妪怀中馒头的盗匪顶罪,他这刑罚倒是得的有些冤屈。”

南楚杉对此颇为不解,“恰如大人那日在公堂上所言,郭文凯因此受刑,着实不值得。”

“犯事之处在青鸳县,来回最多两日。”

“大人莫不是想亲自查探?”南楚杉当即抱拳劝阻,“县衙还需大人坐镇,此法绝不可行。倘若大人当真在意,我可衙役所寻几名得力的人前去。”

“本官先前便在想,可否聘请萧卫和南大哥为县衙的捕头?”

“萧卫的答案我不知。但大哥绝计不肯,他能帮着管理万事屋已是不易,若再请他来县衙任职,只怕大哥又要逃往深山老林。”

萧予戈道:“那有劳师爷走一遭,嘱他二人去青鸳县查访。”

“遵命。”南楚杉依旧不明萧予戈的用意,但还是前去万事屋传话。

南楚枫停下与萧卫的切磋,甩了两下棍子,嘭地一声丢回兵器架洞中,瞧不出喜怒地问道:“怎么?咱那位县太爷是使唤我使唤上瘾了?”

“青鸳县在哪?”萧卫问。

南楚杉一愣,回道:“大哥熟路,届时你同他一起行动。”

南楚枫瞬时笑得瞧不见眼,“你怎么不早说?如果是跟小护卫一道出门,那我是一百一万个愿意。”

“我来时便说了。”

“我没听到,那就是没有。”

南楚杉暗暗瞪他一眼,又对萧卫道:“事不宜迟,你们午后就动身罢。”

“钱呢?”南楚枫甩手掌,活脱像个要债的小混混,“不给路费就想让我替他办事,我肯,小护卫都不肯。”

“我肯的。”

南楚枫用力清了两下嗓子,朝南楚杉挤眉弄眼,“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不对?”

“路费先由大哥垫着,回来后给你们报账。”

南楚枫啧啧两声,“家里的账也不见得你这么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成了环海县衙的当家主母呢。”

“闲话少讲,我方才说的都记得罢?”

“忘了。”南楚枫回答得云淡风轻。

萧卫忙点头,“我都记着,到时会提醒南大哥。”

“平日不是都喊我枫哥的么?怎么在小杉儿面前就变得这般生分了?”

“没有,南大哥你不要胡说。”萧卫求助地看向南楚杉,后者以手肘狠撞南楚枫胳膊,笑道:“我这大哥小时候常挨打,脑子有些不正常,请你多担待。另外,辛苦你们了。”

萧卫摆手,“既是大人的吩咐,我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南楚枫眯起眼,极轻地哼了一声。

南楚杉堪堪靠近县衙所在大街,正见萧予戈带着王九往拐角去,瞧方向像是要前往阮府,便快步跟了上去。

阮大夫人领一众仆役站在大门口等候,望见萧予戈,连忙伸手去抓他的手臂,萧予戈退后两步,避开她的攻势,问道:“夫人急唤我来,可是有事?”

阮大夫人动动嘴唇,目光投向他身后,面色略微僵了僵,干笑道:“南师爷也来了?”萧予戈闻言转头,南楚杉面不改色上前冲阮大夫人问好,“不知夫人请大人来所为何事?若只是为了吃饼喝茶,恐怕大人没这样的闲情逸致。”

“师爷误会了,”阮大夫人又是两下干巴巴的笑声,“的确是有急事。”

“何事?”萧予戈问。

“是老爷求见大人,但因着身子不大利索,我只得出此下策,还望大人恕罪。”

萧予戈道:“你既命人击鼓,便已是走过程序。但这等方便之门不可随意乱开,望你知晓。”

“是,民妇知罪。”

“且领我去见阮老爷罢。”

阮老爷坐在床上,形容憔悴,见着萧予戈时才勉强映出点光彩。

“是县太爷大人么?大人在上,草民阮鹏涛见过大人。”阮老爷弯身行礼,险些跌下床去,萧予戈赶忙伸手去扶,又为之垫好软枕,这才问道:“阮老爷匆忙寻我前来,是有事吩咐?”

“万万不敢,我这等小老百姓怎可惊扰县太爷您?”阮老爷今日神智比以往清楚许多,隐约能从苍白而瘦弱的脸上窥见曾经的雷厉风行。

南楚杉道:“近日可还犯梦魇?瞧见大人这细长脖颈可是想伸手捏一捏?”她话里难掩厌恶之意,如阮鹏涛这等为一己私欲任意伤害无辜女子之人,南楚杉向来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阮鹏涛微笑,“劳师爷记挂,那些日子的牢期着实令老夫痛定思痛。过去的事还是莫要多提,我今日请大人来,是有话想与大人说。”

萧予戈比了个请的手势。

“请大人凑近些,大夫吩咐老夫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大声说话。”

萧予戈照做,将身子往他的位置贴了贴,陡然,阮鹏涛如同发狂一般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双目通红,阮大夫人与其侍从来不及反应,皆怔立当场。

南楚杉当即去捏阮鹏涛的手骨,只听咔吧一声,阮鹏涛的右手宛若烂泥垂下,另一手正要抬起,则被萧予戈制住。

萧予戈摸摸自己的喉咙,又清了两下嗓子,手中力道不自主收紧,冷笑着问他,“阮掌柜,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所谓的痛定思痛便是如此么?”

阮大夫人回神求情,被南楚杉一个眼刀吓回,缩了缩脖子委屈道:“老爷,你不是已经好了吗?”阮鹏涛自痛楚中抬头,眼底满是野兽般的侵略,阮大夫人不由得退后两步,南楚杉喝道:“大人断案,闲杂人等退下。”阮大夫人及一干人等你推我挤地跑出房。

萧予戈松开钳制,说道:“你的手会麻痹一阵子,还是莫做些无用功。阮掌柜,你与本官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你是萧家的人,萧家的人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上。”阮鹏涛咧开嘴,涎水自嘴角淌下,眸光涣散,像是又回到魏大夫那时提及的疯癫模样。

“萧家的人都该死,你为什么还活着?你爹,你娘,你所有的族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死?”阮鹏涛边说边笑,“你姓萧,你就该陪着他们一起死。你听听,你的族人都在骂你是个独活于世的懦夫,你既救不了他们性命,又不能为他们翻案,你活着又有什么用?好好的状元爷只能来做这么个狗屁县官,当真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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