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以甜服人+番外(38)

作者:温柔小耳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布衣生活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臾,宋伏远 小捕快,大钦差 立意: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生活呀 为了改善生活,走向人生巅峰,沈臾甘心当起了县衙里唯一的女捕快。第一次处理棘手案件,就把朝廷派来巡访的钦差大臣宋伏远当作凶手,差点要逮捕起来。可谁知长相俊朗的钦差宋伏远,是个不折不扣的猫奴。 点击展开

她不急不慢的扔下这句话,心里埋怨着大力哥说话也不怕绊着自己的舌头。

冷眼旁观的祝清越用手扶了扶额角的发髻,小步袅娜的扭动着曼妙的腰身,故意横在了孙大力的眼前。

她脸上渐渐浮现清雅的笑容,直冲着宋伏远跟前走去。

一颦一笑,都是暗香浮动。尤是路过沈臾身旁时,她身上的香囊香气伴着霞披旖旎的霓裳,更是显得自己落魄又渺小。

那一刻,沈臾的心里又开始拙拙自卑起来。

她无精打采黯淡无光的重回到宋伏远身边,眼瞧着面前的美人温婉道:“若是宋大人早与我说明此案发生在杨府上,我也不用去劳烦那位孙捕快帮忙了。”

宋伏远很是头疼:“本事……与你无关。”他话语冰冷无比,像是瞬间掉入莫大的冰窟窿。

语落,他一把握住了沈臾的胳膊往院里走着,更是叫她惊慌失措。

“小捕头——方才,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宋伏远行色匆匆,脸上又略带一丝凝重,叫沈臾的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

“宋大人想起了什么事情?”

“缙云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叫我看到她手指缝里的红泥。”他快步的迈着长腿,叫身后的一行人追着跟在后面。

沈臾腿短,走了没两步就快要累断了腿。

“一个服侍主子的丫鬟,怎会整理完花草后连指缝都不清理干净,这不是不合常理吗?”

“那死者手指缝里还存着红泥——也就是说,她在整理完花草后,根本来不及去清理双手就已经被凶手钳制了?”

宋伏远嘴角笑了笑:“这会儿你脑子还算灵光。”

果不其然,当宋伏远与沈臾顺着缙云离开的方向寻去时,缙云正独自一人正站在假山的后面,瑟缩着脖子,瞪着惊恐的双眼来回观察着四周。

见到宋伏远的突然出现,缙云没有吃惊,反而是平息下自己的心跳,一下跪在了他的脚下。

“我就知道宋大人是位好官,求求您一定要将那个恶人绳之以法,缙云感激不尽。”说着,她连连朝着坑洼不平的地面磕了三个响头。

沈臾最看不得这个,赶忙将她拉扯起身:“可千万别这样,有话慢慢说,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给宋大人。”

“不不……”缙云赶紧回避着沈臾的牵扯,回身暗自说道,“这里到处都是杨老爷的眼线,我怕——过两天便是老太太的忌日,小娘子吩咐我明日跟着其他房的姐姐出门采买,未时三刻我会在柳溪胡同口等着二位大人,还望劳烦二位大人能在那里与我会面。”

缙云匆匆放下这句话,两双眼睛又四处打探一番,见这会四周寂静无人,又松下眉头暗自叹了口气。

宋伏远心领神会,等到身后的曹清明等人赶到时,缙云早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第34章

翌日未时三刻,宋伏远与沈臾如约到达柳溪胡同口。

缙云早来一步,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淡紫色罗衫,见到二人朝她走来,又小心翼翼地往胡同里缩了缩身子,小脸蛋上写满了焦虑。

沈臾舔了舔嘴唇,不知不觉也提高了警惕,手心里竟然渗出了绵绵冷汗。

宋伏远一低头,瞅着小捕头忧心忡忡的样子,嘴角又轻轻勾了起来:“怎么?你紧张什么?”

“宋大人,你没瞧见缙云担心的样子吗?看来这个杨老爷平日里还挺厉害的,竟叫她害怕成这样。”她踮踮脚尖,想要够着宋大人的耳朵。可宋大人的个头实在太高,无奈只能勾勾手指叫他俯下身来。

宋伏远很听话,一下就懂了沈臾的意思。

“别怕,有我呢。”宋伏远肆意的对她笑着,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

可真是又软又滑,捏下去的一瞬间,手指能戳出肉乎乎脸蛋上浅浅的坑。

缙云将团扇拂面,露出一双能拧出水来的眼睛,期待满满的看着宋伏远。

“宋大人——”她声音哽咽,缓了一会儿又道,“玉潼是我最好的姐妹,您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告慰玉潼的在天之灵。”

“你放心,把你知道的都跟宋大人说出来,我们宋大人可是个断狱高手。”沈臾认真的小脸盈盈的看着她,似给她一颗定心丸。

沈臾的话果然有些用处,缙云不再胆战的瑟瑟发抖,平稳着心绪缓缓道来:“其实——玉潼死前几日曾经无意跟我提过,说她心情不好,总是愁苦不堪,甚至,甚至都不想活着了……”

宋伏远眉间一挑:“心情不好?这是为何?”

“玉潼长得好看,又做事利落,其实——杨老爷早就有意看上了她,之前因她年龄尚小,原本是想等她及笄之后娶为小妾,可待到及笄后,这事一直叫大娘子挡着,大娘子暗地里折磨毒打她,等折磨到自己受不住,再从府中逃出去。可——可小娘子一直待她不薄,玉潼因为不舍小娘子就默默承受了几年。”

虎皮猫也似听懂了什么,愤愤不平的露出尖牙像是打抱不平。

沈臾赶紧安抚着虎皮猫毛茸茸的脑袋,又疑问着:“那杨老爷还真听大娘子的话,挡了这么多年就没能把玉潼娶回去?”

宋伏远揪了揪衣领,轻拂了一下肩头,漫不经心道:“曹大人跟我提及过,这个大娘子的娘家有点来头,她爹可是平阳州的巡抚,杨老爷的丝绸买卖重心可就在平阳,这地方有岳父大人坐镇,几乎垄断了全部的市场。有这样一位厉害的娘子,杨老爷能不敢听吗?”

沈臾点了点头,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

缙云又道:“玉潼不愿意离开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杨平少爷,他——他早就与玉潼暗生情绪,私定终身,可杨平少爷自知自己的爹也喜欢玉潼,又不敢与父亲抗衡,本想着参加今年的科举,待金榜题名时与杨老爷说明一切,把玉潼讨过去——可是,可是那日玉潼哭着告诉我,她说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来葵水,偷偷地去问了郎中,郎中告诉她是怀孕了。”

“怀孕?”沈臾不可思议的惊呼,“怀了谁的孩子?”

说到此处,缙云脑海中仿佛出现那日见到玉潼的场景,眼角还攒着汨汨的泪水:“是……是……是杨老爷的,在杨平少爷离开的第一晚,玉潼就被杨……”

缙云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话说到一半又赶忙瞅了瞅四周,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瞬间,沈臾心底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愤恨的咬紧牙关,紧紧地攥起了拳头,就连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宋伏远面色波澜不惊,静静的低头沉思。

“这个杨老爷,真的是欺人太甚!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沈臾愤愤骂着,倒是生生骂进了宋伏远的心里。

他赶忙摆摆手:“你放心——我不会如此。”

“都什么时候了,宋大人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事要是叫杨平知道了,他得有多伤心多难过?”她的小脸一扭,气嘟嘟的圆脸蛋上浮着酡红,一时间又替杨平感到憋屈。

“是吗——”宋伏远懒洋洋的拖着长音,“我可不见得杨平有多难过,起码曹大人告诉我,杨平可是气定神闲的很,只是惊讶玉潼死了而已。”

听到此话,缙云又道:“宋大人,我想玉潼的死一定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我一直怀疑这事就是杨老爷做的,别看他整日如同笑面虎一般,可做买卖的商人手脚哪有什么干净的,就连老太太的死——都传说是被杨老爷给气死的。”

宋伏远顿时来了兴致:“老太太是被杨淳厚气死的?”

“老太太是杨老爷的嫡母,因他当年执意要娶小娘子为妾,不顾老太太的阻挠,气的她老人家躺在床上整整三个月,没过多久就在床上病死了。”

沈臾倒吸了一口冷气,宋伏远突然开口道:“那玉潼死的那晚,是不是去玉璟堂帮你整理了花草?”

缙云点点头:“因玉璟堂离得四季堂近,杨平少爷就住在四季堂,那晚得知杨平少爷从清河县回来,玉潼便来到了玉璟堂帮我整理花草再与他会面……所以我才早早的回避下去,哎——若是那晚我也在就好了,说不定玉潼也不会被人害死。”

宋伏远顿了顿,又问:“那你能辨出府中谁用这种布料做过衣衫?”

说着,他从袖兜里小心谨慎的掏出一块素色的帕子,轻翻开来摊在掌心,朝缙云的眼前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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