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新柳+番外(89)

作者:碧山月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乔装改扮 阴差阳错 关键字:主角:新柳,楚元浥 ┃ 配角:赵元静,白如玉,钟灵 大型虐恋现场,酸爽追妻古言 她是他为美人打造的假身,是替美人遮刀挡剑的盾牌,是他计划里随时可弃的棋子。她不止一次救过他,他却不止一次放弃过她,不,该说是每次需要放弃些什么之时,被放弃的那个人总是她。点击展开

这是白如玉当日的告诫,他记得分明。

“一直都是我在负你,我害你几乎丢了性命,所以你离开了我,错的一直是我。”若说凌迟,今日才是真正的凌迟,可他还能骗她吗,不能。不管她能不能想起往昔,他都不能再骗她。

“那你为何还要找我,既然你喜欢别的姑娘。”新柳问,语气虽还是不稳,但终究眼里那些恐惧消散开去。

“因为我错了,我爱的人是你,始终都是你。”

他的回答是这样苍白无力,新柳反问他,“如果你害我几乎丢了性命,你爱的怎么会是我?”

因为他是个混蛋,一个长着眼睛却看不清自己的心,彻头彻尾的混蛋。

然而,此时,任何语言都像是狡辩。

“那琴师呢?”在沉默之中,新柳问他,“你为何要说你是他?”

暗哑的嗓音低沉而虚弱,楚元浥一句话说的无比的缓慢艰难,“你误以为你梦里的白衣人是我,所以才跟我走,青青,我怕我不是他,你会离开我。”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是寻过来的暗卫。新柳这时情绪已平复下来,回头见到那些赶来的侍卫,并没有惊慌,她问了他最后两个问题,“琴师去哪儿了,你杀了他吗?”

楚元浥摇头,“他还活着,但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在他发现空积寺里的琴师就是真的顾朝后,就让人去通知他离开了,只叫他不能往南,至于究竟去了哪儿,他也不清楚。

或许他之所以没有掌握顾朝的去向,就是在防着现下这一刻吧!他怕她去找他。

“楚元浥,我要去找琴师,我……”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现在只想远远地走开,离他越远越好,她站起身子,向着那些已经靠近的暗卫走去。

“青青,”楚元浥在她身后唤她,声音说不出的苍凉孤寂,“留下来。”

再多的话语都苍白无力,唯有留下来三个字让他说的这样缠绵悱恻,新柳没有回头,她去牵秀玉手里的马,秀玉迟疑了一瞬,还是将缰绳交给了她。等她骑上马,在暗夜里往前而去,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可究竟是为谁哭的,她不知道,他说的一切她都想不起,他如何负她她也想不起,既然想不起,那就当做与她无关吧。既然与她无关,那么她现在该想的便是白衣琴师,可为何涌入她脑海的全是与楚元浥相遇后的点点滴滴。

既然他不是白衣琴师,不是那个带给她光明的人,她为何还会觉得难以割舍。她喜欢的,明明就该是那个拯救她于黑暗的人不是吗?

他不是啊,既然他不是,那么她干脆的走掉不就好了,为何还要哭。

在新柳走出去没多远,楚元浥低声吩咐了一声“跟上去,保护好夫人。”

夫人,是啊,那是他的青青,他的妻。

暗卫应声而去,楚元浥陡然呕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晕过去,还是那从四肢处逐渐开始的锐痛将他拉了回来。钻心蛊,若他的身体过度虚弱,情绪起伏过大,会提前发作,发作时疼痛比之平时更加剧烈。

“主子,”秀玉和剩下几个暗卫脸色一变,想先将人带回城去。

可楚元浥撑着摇了摇头,“跟上去,等他们回来,看她在哪儿落脚,直接过去。”

“是。”

作者有话要说:楚元浥用了庄生蛊,新柳是能根据楚元浥的眼神认出他的,但因为这一次他有特意掩饰,所以她一开始没认出来;狗纸现在会有这些骚操作,是因为他患得患失;乖柳的心态,之后的更新会解释。

第64章 客舍青青柳色新5

新柳离开楚元浥时说是要去找琴师,然而她毫无头绪,只是骑着马一直往北,后来遇到了一座市镇,下了马站在镇外不知何去何从。

天地茫茫,她似乎无所寄托。

就在新柳彷徨时,秀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新柳见到她,心里一紧,有些慌乱的朝她身后打量。

秀玉见状,赶紧解释道,“姑娘,主子没过来。”

“你怎么来了?”新柳轻轻叹了一口气,问。

“姑娘,我们先进镇吧,找家客栈休息一下,”秀玉将新柳手里的马缰拿过来,向她提议。

不提起休息还好,一提起来新柳才发现自己确实又累又困,可她知道秀玉不会平白无故的来寻她,“是他叫你来的?”她现在还不想面对楚元浥,自然也不想再承他的情。

“其实主子他……”秀玉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是我自己过来的,姑娘走时什么都没带,我服侍姑娘这么久,总不能看着姑娘在外面挨饿受累。”

这没什么可信度的话新柳没注意听,因秀玉提起楚元浥时脸上不大自然的神色早已吸引了她全部神思,她想起他昨夜流了那么多血,他还好吗?

新柳张了张口,想问问楚元浥如何了,可话到嘴边就是问不出,最后只道,“那走吧!”

新柳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迹,秀玉为她加上一件披风之后两人才一起进镇。秀玉在镇上的客栈订了一间上房,新柳也实在是累极了,到了房中就伏在外间的榻上睡去,等她呼吸声平稳了,秀玉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化在水里喂给她喝了。

这药丸作安神补气之用,是楚元浥意识还清楚前吩咐秀玉喂给新柳的。本来平日里有药膳调养,新柳不需要服用药丸,但昨日她受了刺激,又在外游荡一夜,依她的身子,必得用药丸救急。

新柳这一觉睡的分外沉,日暮时分才堪堪醒过来。摸着脸颊边的睡痕,她总觉得有些怪异,似乎在她酣眠之时,曾有一双滚烫的手覆到她面上。

房门一声响动,是秀玉察觉她醒过来,端了饭食进来。

“我伺候姑娘梳洗吧!”将饭食摆好后,秀玉走过来道。

新柳摇摇头拒绝,自己收拾完,坐到桌边,对秀玉道,“你不用伺候我,”她原本就没有要人伺候的习惯。

“我要回阳关了,秀玉,谢谢你来找我,之后的路我想自己一个人走。”既然她不知道去哪里寻琴师,还不如回阳关,正好她也很久没见到玉郎了。

秀玉却没接她的话,而是问,“姑娘还在生主子的气吗?”

新柳眼露迷惘,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不是,这同他没有干系,”他说的那些过去她根本记不起来,自然谈不上生气。至于他在琴师一事上骗她,她现在更多的也是困惑,她还有许多东西没理清,在理清之前,也谈不上生气。

但,她确实不想见他。

“你和我也是旧识吗?”新柳问秀玉。

“是,属下从前也伺候过姑娘,”秀玉回道,她出身于暗卫,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其实保护新柳才是第一职责。

“那你清楚我同他之间的事吗?”新柳望着她问。

秀玉点头,她、钟灵还有魏统领,这些近身伺候的人都是知道其中曲折的。

“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新柳问道。

“这,”若从旁观者来看,主子与姑娘这一路走来未免波折太过,如今既还有机会,自然是得圆满最好。可若单站在姑娘这边的角度来看,经历过那些事情后,生再大的气也合情理,毕竟若是她经历那些,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所以,即便秀玉很想帮主子美言几句,最后也只得作罢,“其实姑娘可以同主子谈谈,姑娘心中若有疑惑,也可以直接问主子。”

姑娘被找回来之后,他们这些知内情的人都看得明白,他们这位行事素来干脆、性子素来沉稳的主子,很有些患得患失。

新柳沉默了会儿,拒绝了秀玉的提议,“我暂时还不想见他。”

“我与姑娘既然相识一场,还是由我送姑娘回阳关吧,姑娘到了我便走,不会给姑娘添麻烦。”

秀玉自然不可能任新柳一个人回阳关,事实上,楚元浥也一直跟在新柳附近,只是因她不想见他,他便不敢现身,怕惊扰到她。

在秀玉的再三坚持下,最终新柳还是同意由她护送前往阳关。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北上去往阳关的路途中,新柳却偶逢了她暂时放弃寻找的琴师。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新柳与秀玉正要去落脚的市镇投宿,路过一家酒楼的时候,新柳就看到了他。他身着灰白的布衣,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白布包着的长包袱放在附近的另一条凳子上,酒楼的堂倌为他上了酒菜,他抬头温和而礼貌的冲着那堂倌道了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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