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国师:我的傲娇正夫(8)

作者:笑福飞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女强 古代幻想 关键字:主角:柳元,齐燕宁 看火爆将军和神棍国师相爱相杀 立意:爱情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一纸婚书,千里红妆;一朝婚成,千尺炼狱。 他为完成父亲的夙愿,嫁给了新任国师。她屈服于尚书令的权势,娶了骠骑将军。本同是无拘无束,性格相投的两个人,在对方面前,偏偏装成了最不喜欢的样子。心思百转千回,误会却越来越深……点击展开

“妻主大人,国师大人。”芍药依次见礼。

齐大人用余光确认了柳元对这样的见礼顺序没有什么不满,眼角都带上了笑意。

“前几日我还替燕宁担忧呢,有谣言说他不干净什么的。今天国师大人这样赏光过来,看以后谁还敢说我们齐家公子的闲话。”芍药想看国师恼怒而不敢发作的样子,说完就直把目光往柳元身上投,怕错过精彩表情。

柳元无赖归无赖,却十分护短。今天芍药若是议论她的事,她肯定厚着脸皮坚守阵地把芍药耗死。可是燕宁名义上已经是她的人,耍赖皮打消耗已经不够,她要一击制敌。

“不干净?他是齐府长大的三公子,新婚时有媒公验身,婚后一直在国师府恪守本分,哪里不干净?这样低级的闲话,齐夫郎您也会信?”柳元挑眉看向芍药。

这……他从军的事是齐大人瞒下来的,当着齐大人的面,珍珠还在她手里,他怎么能戳穿?“自然是不信,三公子清白干净,闲话可能是出于嫉妒吧。”芍药不能明着戳破他的污点,便把清白干净四个字咬的很重。

柳元似乎没听出来这重音的讽刺意味,点头赞同。芍药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自讨无趣,也没有兴致继续发难。

月宁

这边燕宁简单看了看曾经的住处,住的日子少,没什么回忆,还没来得及感慨,就被齐拉着进了他的闺房聊起了知心话。

齐韶宁和他的父亲一样,心思总是打在别人身上,齐燕宁去军营算是躲过了,齐月宁可尽数接了下来。不过别看齐月宁见招拆招,对后院的手段和伎俩一清二楚,但他并没有长歪。在这种环境下,神奇地健健康康长成了一个心中有正义的男子,是件伟大的事。然而,伟大的人总是有他们异于常人的特点,比如,齐月宁,就对男诫男训有着超乎常人的信仰。

燕宁知道二哥月宁不会对他使坏心眼,所以与他还算相处得来。但绝对不是谈得来。根本谈不下去。一个是男戒男训的忠实拥趸,一个是罔顾训诫混迹女人堆的叛逆者,观念不合,话不投机,没得谈心。

最近天气降温,今日风有些凉意,月宁的屋子里燃着一鼎小小的火炉,进门烤手用,镂空的炉身透着精煤炭块的红光,衬得整间屋子都祥和舒适。

这边点着火,窗边却摆着冰镇着的新鲜果子,剔透的琉璃盘有两层,上面一层平碟放瓜果,下面一层深盘填了冰,盘外围雕有芭蕉图案。

“你这一边烤火,一边还吃冰。”燕宁不想谈得太深,以免闹个不愉快,就只挑着吃的用的当作话题。

“冰镇果子好吃。我每天都想吃,所以就常备着。吃冷了,再去那边烤烤火。”齐月宁提起冰果子,翘着嘴角,眯着眼,向燕宁扬了扬小脸,卖个萌。

“哎,爱吃就吃吧。说也奇怪,芍药撒娇我看不下去,你卖萌我倒是没有抵抗力。”

月宁一歪头,甜笑卖乖,“那是因为你喜欢我啊。可惜啊,我就要嫁人了。”

“什么?怎么回事?”燕宁没有听说任何消息。

“户部尚书二小姐昨天带着媒公来提亲,没让我去见,只是要了我的八字。今天有人跟我说,昨晚母亲在跟芍药商量该要多少聘礼。如果生辰八字不相克,八成是就要定下来了。”月宁叹气,一脸愁容。

“啊,户部尚书家的,我没什么印象诶,她怎么样?”

“她,风评倒是还行,说是有才华,又上进。可是之前诗会,我看见过她向其他公子示好,如果她心里装着他,说不定只给我个侧君的位置。”

“不至于吧,母亲好歹是尚书令。你不是正夫,母亲也不能同意把你嫁出去啊。”

“不一定。皇帝不是要修运河嘛,最近母亲也越来越重视户部的意见。二小姐逐渐崭露头角,我又是庶出,侧君也是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但母亲能接受的前提,是我能得到妻主宠爱。如果回门的时候我也孤零零的,会遭受跟你今天一样的待遇。”

“哎呀我不就是被拽去罚跪嘛,没事的,别害怕。”燕宁潇洒甩头。

“别瞎编了,我都听见了。你走路都不太正常,瞒得了谁?哎,未来妻主心有所属,怎么可能陪我回门。母亲又这样好面子,还不都把气撒在我身上。”

“别太悲观。母亲那么有手腕,会让二小姐把正夫之位留给你的。正夫恳请妻主陪伴回门探望,也顺利很多。”

“做正夫更可怕!她爱的是别人,却不得不把正夫之位给我,宅斗能少的了嘛?宅斗她能向着我帮着我吗?”月宁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

“你这么聪明,还怕宅斗吗?她偏心眼帮别人,你就说出来,给她讲道理。”

“哎呦我的弟弟啊,男训有云,妻主之令,当尽心遵从。我笑面认错才是对的,忍气吞声都嫌不够到位,哪能跟妻主争论啊。”月宁讲起大道理。

燕宁哑口无言,并不知道如何回复。依据男诫男训,月宁是对的。依据这个世界的观念,月宁是对的。可他做不来,也不想做。却又不代表他要劝月宁也像他一样,毕竟,他这个率性洒脱有点叛逆的特殊的存在,在婚姻里也是如履薄冰,过的日子不一定比笑面认错的日子来的舒坦。

正厅派人来催,说国师要回去了,燕宁是在齐府住一晚,还是一道回去。

当然要一起回去。国师府的两个晚上,一次被烛光扰得睡不着,一次被蛇吓得睡不着,倒是不如齐府睡得舒服。可是齐府有母亲有家法啊,他要是敢说留下住,母亲的家法杖就会往他身上招呼。毕竟,“睡在娘家,成何体统,平白无故,让人笑话。”

睡不着和挨打并且疼的睡不着相比,当然要选前者。

柳元见燕宁来的路上腿脚不利落,便又宠溺地搂上他的腰。

临走的时候,燕宁没忘记此行的目的,“母亲,生父牌位入齐家祠堂的事,可不要忘了。”

尚书令还真的忘了。好小子,有了妻主靠山,就敢提条件了。嘴上却是不假思索,“好好好,不会忘。”

柳元略一思索,便大概猜到这其中原委。“入祠仪式的那天,请来国师府通禀一声,我随燕宁来祭拜,并自荐为齐家先人颂祝,为齐家人祈福。”柳元好歹是学了两个多月玄学的人,扮起神棍来,都不用花大力气去表演,已经自带玄学气质了。

尚书令惦记着为齐家人祈福这个福利,点头连声说道,“一定一定,到时候一定请国师前来。我早就惦记着把侧君的牌位送入祠堂供奉了,国师您看,今天怎么样?”

芍药插话道,“妻主您糊涂了,国师刚说有事要走呢。”

“不急。待我来测算一番。”柳元抖抖衣袖,在院里迈起了八卦步,转完一个周期,向东站定,闭上双眼,张开双臂。

“可以,今天东方有金光之象,可以祭祖安魂。”

柳元在祠堂外唱起了安魂咒,尚书令当着柳元的面,把牌位放进了祠堂。燕宁跪在垫子上,感动得眼泛泪光,对着父亲的牌位跪拜叩首,九次才止。

回去的马车上,燕宁欲言又止。他想问,为什么帮他。可是话到了嘴边,突然想起来昨天她说他看见蛇是幻觉,就把话憋了回去。

柳元平时学习阴阳五行卦算之术,抓不到人说话,其实很想与燕宁聊天。但是是她先说的井水不犯河水,只有妻夫之名,没有妻夫之实,便也没好意思开口说话。

车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又各自把头偏向一边,沉默了一路。

李默却把金疮药送到了天衡阁。“国师让送的。”

燕宁称谢。关门后却心想,国师会专门派人送药过来?怕不是李默这个好人,听说自己受伤,偷偷送来的吧?毕竟一路上妻主也没说送药的事,都各回各的房间了,又突然派人送药,不合常理。

还真的就是柳元送的。她只是想起来正夫房里没有药,也没帮他请大夫,不想亏待这个名义上的正夫,而已。想起马车里的死亡沉默,她转手就把任务丢给了学徒李默。

晚上燕宁屋里又有大老鼠作祟。燕宁在军营粮仓偶尔见过,并不害怕,斩尽,继续睡觉。

这次如梦雇人使坏,却在隐蔽处一直观察着屋里的动静。他想知道,昨天的蛇是怎么死的,如果燕宁有女人相助,那可是把他扳倒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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