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国师:我的傲娇正夫(25)

作者:笑福飞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女强 古代幻想 关键字:主角:柳元,齐燕宁 看火爆将军和神棍国师相爱相杀 立意:爱情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一纸婚书,千里红妆;一朝婚成,千尺炼狱。 他为完成父亲的夙愿,嫁给了新任国师。她屈服于尚书令的权势,娶了骠骑将军。本同是无拘无束,性格相投的两个人,在对方面前,偏偏装成了最不喜欢的样子。心思百转千回,误会却越来越深……点击展开

李默攥紧的手松了松,呼吸急促起来。私底下虽然总与柳元拌嘴,但一直感念她的收留之恩,总不能给她丢脸。

吴尚书与方初是同一类人,方初每天去巷子里琢磨良家公子,吴尚书天天在府里琢磨这些下人和贱奴,都是人精,看着对方的反应,就能把对方的心理状态猜个八九不离十。

吴尚书看出来李默心底防线松动,便再猛烧一把火,“你若执意不捡,我便嚷出来,让全场的人都知道,国师的贱奴一点规矩都不懂,国师连个贱奴都治不住。”

“我捡。”李默脸上青筋跳动,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回护

跪趴着前行,俯下头,凑到豆糕跟前,用嘴唇去夹侧面,却越碰越远。李默情急,伸出右手,却被吴尚书打掉,“只能用嘴哦。”

李默倍感屈辱,眼里泛出泪花,带着怨气抬头瞪了吴尚书一眼。

吴尚书欣赏着全程景致,心想着,如果李默此时像自己家的贱奴一样,只用麻布裹着羞处,其余肌肤尽数裸露在自己的视线里,该多好啊。

这一湿漉漉的瞪眼,就像驯服的小狗带着点嗔怪和怨怼,吴尚书仿佛被击中,对于欺负李默,有了更迫切更强烈的想法。

李默想快点结束这屈辱的部分,便张大嘴巴,从豆糕顶部,用牙小心翼翼地叼起来。成功了,力道控制得刚刚好,豆沙糕既没有因咬得太大力而破碎,又没有因咬的太轻而掉落。李默面向吴尚书仰脸,宣告任务结束。

吴尚书欣赏着脚边这出好戏,想到之前□□下人,那些蠢猪笨拙不堪,就没有一个成功的。心底暗暗赞赏李默的聪明,对她越发欢喜。又见此时李默张着小嘴望着她,嘴里还塞着豆糕,吴尚书心里仿佛有什么在挠,饥痒难耐。

此时突然有人提议一起举杯,吴尚书拍拍李默的头,举杯站起。

刚才做这些,都是依靠着矮桌桌布遮挡,避着邻座和对面坐席的宾客。此时共同举杯,大家纷纷站起,岂不是要看到自己的窘状?李默心急,猛地直立起身,头却重重地撞在了矮桌上,一痛一惊,嘴里的豆沙糕就碎了。豆沙簌簌地掉落下来,弄得地上,衣服上都是不说,还糊了满嘴。

李默调整方向,背对柳元。柳元和燕宁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酒杯里的酒有没有毒这件事上,刚才有桌子挡着,不知李默那边情况如何,现在借站起来的机会,看到了李默安安静静跪着的背影,牵挂着李默的心稍稍稳了一些。并没有察觉到李默的窘境。

各自落座。吴尚书刚祝完酒就看见了李默满嘴是碎了的豆沙糕,忍俊不禁。“吃了它!”

豆沙糕是好豆沙糕,可是这是落在地上的啊!捡也就罢了,怎么可以下咽!李默疯狂摇头,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哈哈哈,你还是不是个贱奴啊?稀松平常的事,让你做得像是多大的耻辱似的。不吃也行,那你就跪到那去,让全场的人都看看你这副样子!”

一句话戳中了李默的死穴。不光主人不把贱奴当人,贱奴有时也把自己当作一个物件。可是她在国师府十二年,过的都是体面礼貌有分寸的日子,就这样跪到毫无遮挡的地方去给别人围观,她做不到。

李默机械地搅拌舌头,和着泪,酸着鼻腔,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并且跪低了身子,往桌子里面躲了躲,借桌布掩盖这一切。

正中下怀!吴尚书把椅子往前拉了一下。前有吴尚书,后有餐桌,彻彻底底地封住了李默的去路。李默跪在桌底,进退不得。

吴尚书掏出怀里的小纸包,迅速把其中的粉末洒在酒杯里,捏着李默的下巴,强灌了进去。

燕宁眼尖,看见了吴尚书在酒杯里放东西,忙示意柳元来看。

可是之后的操作就是在桌下进行的,二人并不知道下了什么药,下给谁的,后续怎么样了。

商讨一番,决定严密监视,见机行事。

二人正常参与交谈,正常欣赏歌舞,余光却紧紧地锁定了吴尚书,无论怎样转头,也不让那一桌离开视野。

歌舞起,吴尚书更加大胆。“给我舔!”不顾李默惊讶的目光,她撩开裙底,用裙袍盖住李默的头,往前挪了挪身子,屁股只坐了椅子的前四分之一。

李默在桌底突然被裙袍罩住,黑暗和闷热让她慌张不已。挣扎着往后退,头却被一双大手隔着裙摆死死地压住。

等了许久,下面都没有动作,吴尚书狠狠地掐了一下李默的肩膀,李默压低了声音叫了出来,却被歌舞声淹没了。

李默疼得浑身一个激灵,小腿都忍不住颤抖,眼泪就像不值钱,轻车熟路地往外涌。还没缓过来,又是一掐。

李默挣扎着想出来与她对峙,问个究竟。头却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直到她放弃挣扎,颤抖着接受命运。

隔着舞者的动作,吴尚书这边的情况,柳元与燕宁看不真切。只觉得她在酒里下了药之后,就没了下文。往前坐了坐之后,隔了半晌,连两只手都拿到了桌案上来,没有一丝异样。

歌舞精心安排过,演了三刻钟方止。

音乐声停的时候,李默只觉得舌头已经麻得失去知觉,舌根剧痛,嘴唇磨得时时有刺痛感。而且浑身燥热,情迷意乱。

歌舞结束,一片叫好声。趁着声浪,吴尚书将桌下的李默一把拽出,“歌舞美极,却清雅了些。我这有个贱奴,想给大家表演一点儿香艳的,不知田尚书同不同意。”

有人助兴,田尚书当然愿意,“只是不知大家想不想看。”

在座的人大概都猜到了接下来节目的内容,纷纷开始安排自家男眷回家。

“田尚书,犬子不胜酒力,还请允许其回马车休息。”

“田尚书,舍弟有些疲累,我让他去外面透透气。”

柳元当然看不下去李默受苦,“田尚书,我只带了一位贱奴来。内子又旧病复发,能否让贱奴扶内人回去休息?”

燕宁听闻,皱眉敛眸,忙装作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吴尚书立刻出言阻拦,“国师大人带来的贱奴可是今天的重头戏。国师若是缺人用,我带的贱奴多,您随意使唤,一个不够,就两个。”

可是我只想要我们的那一个!柳元攥拳怒目。

“贱奴是我的。我不同意换,就不同意换。今天是户部尚书的生辰宴,看在田大人的面子上,我把她借给你一会儿,宴会结束,是时候换回来了。”柳元沉下脸来,字字句句的语气透着阴狠,目光如刀如箭,像是谁若阻拦,便要生吞活剥谁似的。放出气场,施加威压。

田尚书还算识相,虽然不满意柳元在自己府里准备撕破脸,但是也不想见到柳元真的撕破脸。便打个圆场,“好了好了,我也累了。让贱奴扶国师正夫回去休息吧,我们再随意聊聊,就散场了。”

柳元一手搂着装病的燕宁,一手抢过吴尚书想要拎出来表演的李默,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说了声告辞,气势汹汹地走出了门。

无人敢拦。但私下里纷纷议论:

“这也太不给田尚书面子了。”

“真小气。贱奴而已啊,就拿出来我们一起乐呵乐呵嘛。”

“仗着自己是国师,就不屑于跟我们这些人一起玩乐呢。”

“装什么清高。清高就别买贱奴啊。带过来贱奴又不给大家使用,怕不是爱上自己家贱奴了?”

“哈哈哈,那也太掉价了。说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这样拂户部尚书的面子,对你是不是不太好?”李默嘶哑着嗓子,费力问道。

“你还管别人呢?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柳元才不怕与朝廷官员关系不好。关系越好,女帝越怀疑国师勾结朝臣,干涉朝政。

虽然朝臣也可能暗地使坏,但一切总比女帝明着降罪要舒坦一点。

李默发丝散乱,嘴唇微肿,声音嘶哑,面色潮红,气息粗重,脚步轻浮。朋友被欺负成这样,还想着和她们打好关系?做梦去吧!撕破脸就撕破脸,拳头硬腰杆直,国师府没在怕的!

道士研究自然,对人体也略有研究。在李默的指点下,柳元翻了翻天权阁的藏书,就照着指示把李默的燥热解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慢慢将养了。

扶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熄灯,关门,道声晚安,好好休息,柳元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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