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国师:我的傲娇正夫(3)

作者:笑福飞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女强 古代幻想 关键字:主角:柳元,齐燕宁 看火爆将军和神棍国师相爱相杀 立意:爱情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一纸婚书,千里红妆;一朝婚成,千尺炼狱。 他为完成父亲的夙愿,嫁给了新任国师。她屈服于尚书令的权势,娶了骠骑将军。本同是无拘无束,性格相投的两个人,在对方面前,偏偏装成了最不喜欢的样子。心思百转千回,误会却越来越深……点击展开

“哎呦,哎呦,即使要了小人的命,我也不会啊。”等女帝表示可以对她下手的时候,她又开始装无辜装可怜。

柳元见招拆招,封得滴水不漏。

“不会就学。”女帝发现了威胁无用之后,开了大招。

这回万金油“我不会啊”不好使了。“不会可以学啊”,不愧是女帝,这一句真的是顶一万句。

“不会就学”四个字就像一颗炸弹,把原本懒懒散散潇潇洒洒吊儿郎当的美好生活炸得四分五裂。又像泰山压顶,压着催着赶着柳元去学习从来没接触过的天机天相和占卜卦算。又像是一场恐怖剧目,萦绕在柳元的醒里梦里,挥之不去。

柳元在梨杀门长大,又得门主玉瑶器重,把门派传给了她,她重情重义,哪是能丢下梨杀门的人?现在骑虎难下,每日学习占卜卦算,以防女帝嫌她算的不准赐个毒酒之类的。这可真是“为了活着而学习”,“学习与生命同等重要”。

恐怕之后也要“终身学习”,“活到老学到老”。每次想到自己奉女帝谕旨,与学习结下了不解之缘,柳元总是吐掉叼着的草叶梗,托腮,撇嘴,心里哀嚎:命苦啊。

柳元奉旨学习,对着前任国师留下的笔记琢磨了两个月,仗着脑袋瓜聪明,好像还真的有所领悟,借宝物卦算点儿什么事,八九不离十。

女帝等不及她学到十拿九稳了,本来玄学也不是次次都能命中,就赶鸭子上架封了她做国师。

国师上任的典礼那叫一个气派,绣着星宿的红毯铺了整整一条街那么长,直铺到国师府问星台。文武百官,垂首低眉,列队欢迎。

问星台下,女帝给柳元带上了象征国师权力的金冠,上面六颗炫目的宝石熠熠生辉。

柳元站在问星台上对天祈祷,吟唱的时候,连女帝都弯下了腰行礼。

典礼过后,百官争先恐后络绎不绝地往国师府送东西。柳元哪敢收啊,她学两个月就被女帝推上了这个高位,如果再不站在女帝这边,稍微跟朝中命官往来密切,被女帝怀疑的话,女帝推一个学了三个月的人上来打倒她也不是不行。到时候血本无归还要赔上小命的,只有她。

好在国师府也不缺东西。上一任国师把奇珍异宝囤得足足的,死了也没能带走。

柳元假作清廉,放出话来,拒不收礼,也不见客。

无聊了就去宫里逗女帝。

女帝一开始还留有上一任国师的惯性,潜意识里国师求见肯定有大事,便正襟危坐竖起来耳朵听。结果柳元只是来逛宫里的花园顺便找她话家常。

几次三番都是如此,女帝有些恼了,但是下次国师来,又不敢不见,怕误了天机大事。侍奉的宫女眼尖,一语道破国师还未婚配。女帝秒懂,小人得志般地笑了,给你后院塞点男人,你就不会天天闲的来找我说话了。

学的头疼,暗中还得兼顾梨杀门的运营。这时候还要娶男子进来?柳元双手捂住耳朵,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拒绝!”,“我听不见!”,“只要摇头足够快,狂风浪蝶就追不上我!”逃避现实的摇头,总有摇晕的那一天。

晕乎乎的柳元颓然垂下双手,躲不过,要不就应付一下?可是,应付男子撒娇争宠,想想就可怕,她哪里有空!柳元仰面哭泣。

何况,说不定这男子还是女帝的心腹,安插的眼线。若是真的与女帝为了某件事撕破脸,她想安排梨杀门刺杀女帝,枕边人一告密,准保是她的小命先挂。

有眼线在,苟着忍着缩着,做良民也未尝不可。可是梨杀门暗中查到的消息又说,这男子不是闺阁中娇滴滴养大的,在战场上砍砍杀杀,粗俗得很。打打杀杀?很符合梨杀门直爽又狠厉到不讲情面的作风嘛!啥?粗俗?抠脚挖鼻孔?那可不行。

新婚

拒绝无效。反抗无效。摇头晃脑无效。捂住耳朵也无效。

喜轿迎入国师府,燕宁像个木偶一样完成礼节,被扶进房间,坐在铺好大红锦被的床上。

“齐三公子,按照礼节,我们将核验您的体态,祝您和妻主和和美美,甜甜蜜蜜。”媒公和代表妻家的礼仪公子在珠帘后面帮新郎宽衣解带;面无表情的新娘柳元放空自己,在屋内珠帘外等待。

齐燕宁照吩咐伸出胳膊验看肩背,弯腰验看脊柱,抬脚底验看足弓,思绪却乱纷纷地不知在何处。

直到面前二人很久没了动静,燕宁回神,见二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窃窃私语,难道是有什么不妥?

“媒公、仪公,有什么问题吗?”燕宁小心地询问。

媒公二人忙示意燕宁噤声,然后向新娘看去。

新娘柳元也向帘子这边走近,换上官方职业微笑,“有什么事吗?”

媒公二人心一横,出了珠帘,跪在新娘身前,“回国师大人的话,齐三公子,并非完璧之身。”

“嗯?”柳元沉声。

柳元面上绷得紧,故作不满。内心里笑开了花,哈哈哈,有瑕疵,是不是意味着可以退货?狂喜使人失智。柳元刹那间忘了泰山压顶的“不会就学”魔咒,出现了呼吸畅快自然的幻觉,内心里好像有一群欢脱的二哈在喜庆地上蹿下跳。柳元怕自己太高兴,被媒公看出来,连忙耷下嘴角,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媒公见状,忙说,“都怪小人,见是尚书令大人托小人做媒,便自然以为必定是未嫁出门的处子无疑,并没有追问。”

虽嘴上说是自己的错,却全推给尚书令府。

柳元心里欢呼雀跃的二哈们,突然被尚书府这道惊雷,劈得大气都不敢喘。女帝御赐,尚书令参与,尚书府三公子,背景在这摆着,礼物即使有瑕疵,也是礼物。再不喜欢,也得收着。敢退?她小命还要呢!

燕宁惊呆,自己虽在女人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但自己把贞洁看得也很重。干活练武虽不穿长袖袍衫,却也是细心扎好短打。与军中姐妹虽互拍肩膀鼓励,危急时搭一把手相助,却从未逾越男女之礼冒犯私密区域啊!

这,刚刚还在觉得未来平淡如水的宅院生活没有希望,现在这么丢妻主的颜面,只怕平淡如水的日子都是奢望了!

飞速穿好底衣,撩起珠帘,小碎步走近,低垂眉眼跪在红袍女子脚前。

虽然从不喜欢娇公子作态,但此时绝不是暴露将军身份的时候!步态仪态虽然演得不情不愿,却也礼数周全。

“妻主大人,媒公、仪公大人,妾身从未做过越礼之事,请诸位大人明察。”

代表妻家的仪公开口,“国师大人,此等大事,不敢稍有差池,刚才小人已再三确认,齐三公子并非完璧。”

这基本就是判了燕宁死刑!

柳元再不待见这场婚姻,也知道众目睽睽之下,当机立断息事宁人的重要性。平日里的国师袍换了喜袍,身上没带银子,她快步走开。

燕宁虽驰骋疆场,面对这等突然之事却手足无措,有了这个把柄,这条命,基本已完全系在妻主手上。

红衣女子又快步走近,她是去拿家法回来问责吗?看来一顿暴打和折辱是逃不掉的了,燕宁攥紧搭在腿上的喜服衣料,满头冒汗,却不肯服软求饶。妻主要打要骂,夫君都得心怀感激地受着,他反抗不了。但不是他的过错,他就是不想认,即使打死,也不告饶。

“媒公、仪公,今日洞房礼仪,顺顺利利,什么也没发生。”柳元每只手上托着满满的白花花的银子,恭谨地送到二人面前。

媒公二人只错愕一阵,便马上反应过来新娘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娶个别人玩过的破烂货入门,总是一件丢脸的事。

二人接了银子,连着说了一堆不疼不痒的吉祥话,便退了出去。

柳元心里记仇,本来她这个国师当的,就没有油水赚,这次还为了帮他摆平麻烦,花掉了六十两银子。这个月零食没有了!都怪他!自己赌气坐在桌边,托腮望着大红桌布。任他跪在地上,扶也不扶。

燕宁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悄悄抬眼打量这位国师的模样:清秀!红装映衬她白皙的肤色,清秀之中又透着飒爽的英豪霸气。虽一眼便能看出非娇弱男子,却也没有大多数直肠女子的粗犷和傲慢,自带出乎尘世的气质,好一个国师。

她左手托着香腮,眼神幽怨。糟了,正夫不是处子之身,她果然在乎的吧!虽然这也不是他的错,可是自己给妻主带来这么多烦忧,燕宁有些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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