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撩人处且撩人+番外(141)

作者:容千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甜文关键字:主角:秦茉,容非 一不小心拐了自己的未婚妻 撩而不自知·神秘俏东家×强迫症·糖醋家主=少艾美貌的女东家秦茉,因家族卷入旧案,惹来多方窥觊。为避纷争,她暗自咬牙——低调!捂紧小马甲!点击展开

二人婚后情深爱笃,纵然双方性格强硬,往往互相体谅,各自让步,起不了多大争执。

今儿,外头站了七八人,自是能听清夫妻二人的对答。

容非被她陡然一吼,不悦之情浮现。

于他而言,秦家生意再大,也不过是一酒坊。

他的妻子竟为一丁点小事,当着外人冲他大发雷霆!

教他面子往哪儿搁?

定住脚步,容非皱眉:“差多少银子?我补给你就是。”

秦茉一听,怒火更盛:“是!我就一小商小贩,不及你财大气粗,动不动甩银子!”

秦家酒坊不似贺家多年运作成熟。魏紫嫁了越王,小豌豆还年幼,酒坊老师傅只会酿造,别的均管不来,大小事务还得秦茉来操持。

她无法像容非那样,把各处事务交由几名心腹打理,凡事只能亲力亲为,反倒不如家大业大的夫婿自在。

她也知家族小生意在容非眼里不算什么。

要强的她不甘心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舒适生活,因而加倍努力,以求多开几家分销酒馆,让自己变得更好,才不至于被人说她严重高攀。

一旦用心经营的事业有了阻碍,她会更为受挫。

容非曾想过给她支援,被她婉拒了。

既然她高兴,他就由着她了。

但这一刻,书房中的冷冽气氛,提醒他,即便他待她千依百顺,在她心中,还远不如酒坊的生意。

“成!不打扰了,免得阻碍你家酒坊蒸蒸日上的好生意!我赴宴去!”他青白袍袖一甩,转身抬步。

踏出书房门口,兴许是屋内昏暗,他忽觉门外秋冬交替的晴空分外刺目,迎面而来的凉风,瞬即寒彻了心扉。

去年,他曾允诺,从今以后,他会尽己能,放下骄傲,可方才,他似乎又犯了老毛病。

他正想转头回书房再哄哄她,对上院中仆役深意难明的眼神,他一咬牙,大步离开。

···························

“唐氏丝绸”乃杭州城内赫赫有名的老字号,大小分好遍布全国。

众所周知,唐氏虽保留金字招牌,但掌管者为京城的皇亲国戚。

其尊贵地位,使得大商家礼让有加,小商家趋之若鹜。

数年前,唐家举办盛会,容非因贺依澜离世,不曾参与。

去年又撞上他自己的婚宴,未能赴会。

原以为今年能携同夫人赴宴,却因小小争执而被迫孤身前往。

觥筹交错的宴席间,容非以贺家家主身份落座于主席,谈笑自若,维持以往的翩翩风度。

实则,心事重重,无心饮食。

当唐氏东家以歌舞形式展示今年新制的丝绸面料时,容非神思不属。

被问及是否有相中的,他茫然失神,干脆将所有款式全订了一批,又把那件独一无二的貂毛披风拿下。

罢了,婚后闹矛盾,多半是他先服软,也不差这一回。

他有错在先,赶紧认了,以求从轻发落!

当容非亲手抱着华美衣裳和清河坊新鲜现制的龙须糖,风风火火赶回贺家大院,秦茉正与柳莳音在前院闲聊。

秦茉自知一时冲动,把责任全推在他头上,

重定清单后,把他书房弄得一团乱,才稍稍解气。

事后冷静下来,她暗觉自己自尊心作祟,过份了些。

此际见容非装作若无其事走来,眉眼带笑,一开口就是“快看我给你买了新衣裳”,心顿时软了。

她的夫婿,哪怕大少爷脾气难改,仍会将她捧于心尖。

谁先低声下气,不代表谁有错,只证明谁更爱对方而已。

“哟!七爷!用得着这般公然展露恩爱吗?”柳莳音瞄向他手中的龙须糖盒子,“有啥好吃的?赏我一点呗!”

“切!赏你不等于便宜南柳?”

容非把盒子塞给秦茉。

秦茉一笑:“七爷不给,我给便是。”

说罢,顺手转给柳莳音。

柳莳音欢天喜地道谢,笑道:“莳音不打扰二位了!”

捧着盒子一溜烟跑了。

容非挽了秦茉的手,沿回廊漫步,有须臾缄默。

翎儿等丫鬟深知他们刚闹完别扭,有意回避,不约而同落下丈许。

绕过一片桂花丛,容非柔声道:“先前是我态度不好,向你赔礼道歉。我立马给你另辟一处安静的院落处理事务,可好?”

秦茉嫣然一笑:“好啊!我以后到你隔壁的小院,互不干扰。忙完了,咱们再一同品茗用膳。”

二人于和煦日影下相视而笑,一场小风波化于无形。

既已定好了解决方式,一对处事决断的夫妻便即刻前往书房收拾。

行至门口,秦茉猛然停步,拦住容非,笑容里掺着窘迫。

“要不……改日我再拿东西?忽然……饿了。”

边说边拉他往回走。

容非微觉有异,凝步不前。

“茉茉,做坏事了?”

“没、没有啊……”

秦茉笑得灿烂,闪躲眼神不经意掠过心虚。

容非推门,内里没人,无烛无火。

借着门窗投入的光线,他清晰可见,陈书格、书案、多宝格、香几等,全都挪了位置。

且上面摆放整齐的古玩、香炉、花瓶、如意、羽扇、各式文具,及壁上悬挂的古琴、塵……全被人打乱了。

最让他抓狂的是,他苦心排列好的几架子书册,变得高低错落、大小不一!

“这……这……”

他惊诧之际,怀抱的貂裘落在地板上。

秦茉见他整个人懵了,讪笑道:“要不,我叫人收拾收拾?”

“该收拾的,不是东西,而是你。”

容非剑眉一凛。

秦茉暗呼不妙,回身欲逃,被他一把拽住,受力一带,撞在他结实的怀内。

呼吸烧灼她耳尖,教她浑身一颤,“好啦,以后不玩了!”

他一手圈住她,一手带上书房门,并闩好。

“反正,我少欺负你就是。”她为顺他的毛,搂住他亲了一口。

“你已经欺负过了,现在轮到我欺负你。”

秦茉从未忘记,他说过,他欺负她的方式,只有那一种。

“现、现在?”她目瞪口呆,连退两步,“在这儿?”

容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好,你换上新衣裳让我瞅瞅?”

她语带微颤:“这是书房……是读书明理的地方,且外面有……”

余下之言被他吞了。

他将她逼至画案前。

拥雪成峰。

羞怯之意迫使她竭力从他的温热中逃离。

偏生唇逐寸挪移,辗转落在雪里萼梅。

秋风里透着春意盎然,心险些跳至嘴里。

他的驾轻就熟,她已不再陌生。

然而大白天,又在雅洁庄肃的书房,院落还有一群人相侯……未免太惊心动魄。

他一倾身,不顾一旁陈设的笔墨纸砚,俯首撕磨她耳垂。

“你早上说,我财大……气粗,是气还是器来着?”

·····················

云鬓因颠簸而松散,秀发柔柔倾泻在檀木画案上,墨发映衬出她容颜如红莲般媚人。

衣裳未褪,层层堆叠;案上诸物摇晃,噼啪掉落。

支离低哼碰撞声伴随发簪磕碰在画具上的声响,跌宕起伏。

当日光西斜,遭他扳来捞去,这样那样欺负了一下午,屡被捂嘴,她于惊羞与迷恋中恢复平缓。

容非俯身印了印她乱发间的唇。

见她俨然失了魂,霓裳欲褪未褪,瓷白肤质尽染霞色,遂以帕子替她清理,又抱她至书房一侧的罗汉榻上,细细为她梳理那头乱得像小疯子似的发。

被窗纱柔和了金光映照着她如瀑青丝,含醉水眸亮起光芒。

红唇微启,媚态入骨。

“茉茉,你的样子……”容非一时词穷,“美不可方物,百看而不厌。”

秦茉心潮渐平,懒懒靠在他怀里,柔声细语。

“你当初喜欢我,是因为容貌?”

他笑得欢畅:“谁说的?我更喜欢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模样。”

“……”

“所以,我会和你一起日渐老去,且一天比一天更欣赏你的容色。”

秦茉心中漾起蜜味,两臂轻抬,勾住他的颈。

“若我变成头牙齿掉光、脚步蹒跚的老奶奶呢?”

“你得先成为我孙子的‘奶奶’,才能变成老奶奶。”

容非笑颜尽是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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