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贼甜+番外(14)

作者:红笺七字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甜文 爽文 关键字:主角:李如男齐墨书 ┃ 配角:赵瀚文傅紫姝 ┃ 其它:欢喜冤家 谁都别想抢走我娘子!金龙镖局的大小姐李如男出嫁的这一天,整个龙云镇的适婚青年都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这悍妇终于嫁出去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娶她了!然而,就在成婚当夜,李如男的未婚夫齐墨书竟然逃婚了!点击展开

“摸手了!摸手了!”捉奸小队兴奋了。

齐墨书黑着脸:“我没瞎!书遨!”他一把揪过文书遨,“都给我记下来。”

文书遨奋笔疾书,写的昏天暗地,根本顾不上理他。

宁则风趁着李如男不注意,朝楼梯口方向瞟了一眼,他不屑一笑,扬起青剑道:“如男,刚才你输了,要不要再和师兄比比轻功,为自己扳回一点颜面。”

李如男深知自己的这位师兄看似随和,实际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当下不再和他纠缠,假装很感兴趣的说:“好啊,我这轻功还是师兄教出来的,看看有没有青出于蓝。”

“好。”宁则风心下忍笑,暗道三年过去,李如男演戏的功夫还是这么差,“我们去不远处的牡丹胡打个来回,看谁用的时间最短。”

“好!”李如男和掌柜要了两根香插在芙蓉糕上,与宁则风一并跳出窗外。

齐墨书望着呼呼颤颤的窗子,一时有些凌乱。

他试着将李如男和宁则风的对话整合理顺,然而懊恼的发现自己还是没听懂。

身后,文书遨边写书写的哭了起来,他捧着心走过去一看,只见那厮正写着:“这对真心相爱,却无法在一起的师兄妹,为彼此点燃一柱安魂香后跳下高楼,毅然殉情……”

“殉你舅老爷的情啊!”齐墨书夺过小本本,正要将其大卸八块,忽被人拍了拍肩膀。

他狐疑的回过头,惊讶的发现本该和李如男去比轻功的宁则风竟站在自己身后,并且笑的很欠揍。

“齐少爷,有没有兴趣坐下来喝杯酒?”宁则风邀请道。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在追文吗?有吗?吗?

☆、妻子的秘密(下)

齐墨书感到一股纯正的杀气。

这股杀气不偏不倚,正是来自于面前的男子身上,他以为笑成一只黄鼠狼他就怕他了吗?

哼!做梦!

陆展元见齐墨书一双眼睛时大时小,时圆时扁,非常忧心。他悄悄戳了戳吕知明:“咱们怎么办?”

吕知明贼眉鼠眼道:“还能怎么办?敌强我弱,撤!”他挤到齐墨书身前朝宁则风拱了拱手:“这位英雄,咱们山水有相逢,墨书家里还坐着锅呢,今日这顿酒暂且记下,我们先走了。”

他拽拽齐墨书的衣角,准备带着他一起闪人。

“要走你们走。”齐墨书大手一挥,腰杆子还就挺了起来,“没听到这位朋友要请我喝两杯吗?怎么能不给人家面子。”

“请。”宁则风侧身相请,齐墨书迈着大步走了过去,两个人坐就这样坐在了一处。

文书遨激动的翻开新的一页,刷刷写下几个大字:情敌来相见。

坐稳当后的齐墨书双眼一觑,迅速将宁则风上上下下扫描着。

这人看上去二十五岁上下,肩宽,耳小,比他黑,比他老。长相嘛,平心而论,还是自己更好看些。个头嘛,谁知道对方是否因长期练武将脚后跟练厚了许多,进而高出了那么一点点,至于别的,别的也就一般般嘛。

分析完毕,齐墨书登时有了自信。

“喝花雕还是喝状元红。”宁则风倒了一碗茶给他。

“随意。”

宁则风面上始终带着闲适的微笑:“那就喝状元红吧,祝齐公子来年高中状元。”

齐墨书扬了下头,“多谢了。”

宁则风淡然将他一望:“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齐墨书闻言双目一觑:这黄鼠狼请自己过来果然有别的目的!他环起双臂道,“你什么意思啊?”

“你说呢?”宁则风微垂双眸,“听了那么久,齐公子心中应存了颇多疑问吧。”

好奸诈的黄鼠狼,原来一早便发现他们躲在楼梯后面偷听!

齐墨书暗中磨了磨牙:“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跟来吧!我就是路过!”

对!路过!

宁则风未置可否,却也毫不客气的指出:“你若是不好奇,就不会跟着曦儿到这来了。”

齐墨书慌了一慌,这黄鼠狼好生难缠!他扶了扶书生帽道:“我哪跟踪了,还好奇?我有那么八卦么?”说着猛地往桌子上一趴,“李如男在找谁啊?她爹对她下什么毒手了?你要她放下什么事啊?”

此举虽有不妥,但是他实在好奇啊!

宁则风似有预料,他将小二送上的状元红各倒了一碗,笑望着齐墨书道:“又想问了?”

“你耍人!”齐墨书一拍桌子,一对白眼翻上了天灵盖。他接过酒碗,颇为犹豫了一下,之前和吕知明等出来喝酒用的都是小酒盅,从来没用酒碗,如此一碗一碗的干下去,便是个李白也得晕倒。可面对黄鼠狼,又不好干丢面子的事,便一咬牙一闭眼,将一碗酒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齐墨书:好奇害死猫!

师兄:呵呵!

☆、她的往事

真他娘的辣!

宁则风看着对方龇牙咧嘴的样子,举起酒坛又为他添了一碗,齐墨书望着哗啦啦倒进碗中的酒水,在心中将宁则风祖宗十八代狠狠问候了一遍。

“曦儿是个好姑娘,请你珍惜她。”

齐墨书正被状元红呛的直飚眼泪,忽听宁则风说道。

他慌乱的将泪花眨巴干,抬头一眼,对方仍旧是一脸闲适的微笑。

这黄鼠狼怕是喝多了吧,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简直莫名其妙。

什么李如男是个好姑娘,哪家的好姑娘刚成亲便和别的男人喝花酒,更何况她前面还有两个未婚夫,一个青梅竹马,随便拎出来一个,怕是就够文书遨写一本小说了。

“你是不在想,她之前有过两个未婚夫,还有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宁则风凝眉一笑。

齐墨书目光闪闪。该死!这黄鼠狼还会读心术?

宁则风端起酒碗,在唇前晃了晃:“曦儿的那两个未婚夫,一个是混账,另一个,也是混账。一个死了,一个应该去死。”

“啥?”齐墨书甩了甩头,什么死了没死,应该去死,啥意思啊。

宁则风也不管他听没听懂,只继续道:“至于煦儿,他是我师父的义子,与曦儿一同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不过他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

“啊?”齐墨书只觉得脑子快转不动了。

信息来的太突然,太劲爆,他完全消化不掉。

“死了?”

“对。”宁则风低下头,有些压抑的说:“和曦儿的母亲,哥哥,嫂子,一起死了。”

“什么?”齐墨书惊呆了。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她家里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宁则风沉默了一会,见齐墨书消化的差不多了,这才端着酒坛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曦儿从小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一样要养成大家小姐的。只是九岁时家里出了事,愣是被师傅逼得做起了武行,她吃过的苦,是你无法想象的。你们读书人,书读不好,不过是郁郁不得志,可习武的人,武练不好,可是要死的。”

“后来呢?”齐墨书听出了兴致。

“起初曦儿不明白爹爹为何这样做,又哭又闹,后来她母亲哥哥嫂子的尸骨被陆续送了回来,她望着那些尸骨,瞬间明白了。仿佛就是一霎那的事,这个小女孩,决心扛起金龙镖局的希望,她给自己改了名字,剪短了头发,无论严寒酷暑,苦苦练功。后来……”

“后来什么?”齐墨书彻底被这个故事吸引了住。

然而宁则风却不打算讲下去了,他灌下一大口酒,走回来道:“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是什么?

他故事讲得零零散散,还没个结局,听得人那叫一个憋屈。

齐墨书不满的拍拍桌角:“我说你这个人怎么……”

宁则风扬手将他一拦:“我是说书的,你是听书的,自然是我讲到哪,你听到哪。再说,你问的,我都已经答了。”他朝齐墨书端了端酒碗,“说起青梅竹马,你不是也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吗?”

齐墨书呆了一呆:“你怎么知道。”

“实不相瞒,家师当时对齐李两家的婚事十分犹豫,是我说了许多好话,极力促成的。”

齐墨书闻言,险些一口气倒腾不上来,憋死过去。

“宁则风!我和你有仇吗?”他带着哭腔道。

“之前没有。”宁则风捻了捻带着酒香的手指,“之后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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