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她绝色妖娆(5)

作者:八十七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关键字:主角:谢樱时,狄烻 ┃ 其它:冰山腹黑,深情,将军,1V1,HE,宠文 正经老干部x美艳小娇花 谢樱时一直以为她那位未来的绿毛龟姨丈冷面无情,老没劲儿了,可是看久了,觉得这人一本正经的样儿居然贼他娘顺眼。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任性妄为的样子在对方眼里也老带劲儿了……点击展开

“啧,就是我阿翁那个老来女,都已经定亲了,居然还跟别的男子纠缠不清,果然跟皇甫宜是一对好姐妹,所以我这是替天行道,还算手下留情了呢。”

她说得眉飞色舞,没留神打了个嗝,抚着胸口自己顺起气来。

“这么说来,那个狄家大公子无缘无故成了‘绿毛龟’,要是真娶了回家才发觉,还不得闹翻了天?”

秦烺顺着她的话往下推演,又狭眸摇了摇头。

“可是皇甫家和崇国公狄家是几辈子的生死交情,就算要退婚,恐怕也不至于撕破脸吧?我看你别跟着瞎哄,别人的事随他们闹去,想想自己才是正本,阿舅这两日有没有提给你定亲的事?”

秦烺话头一转,挪着凳子凑近帮她盛汤。

“提又怎么样,不提又怎么样,反正我一不理,二不从,随他说去。”

被他这一提,谢樱时也觉得了无趣味,拿调羹舀起馄饨,配着汤水一口接一口地塞进嘴里。

秦烺继续给她布菜:“晓得你的脾气,可这么硬顶着也不是个办法,说不得什么时候咱们还得躲回广陵去。哎,我就是想不通,明知道有这些烦心事,你当初为何还要答应回京?”

“是谢东楼发的话,又不是我要回来,既然不嫌麻烦,那我就回来成全他们呗。”

谢樱时和秦烺在城里闲晃了一整天,还吃了顿胡饼配水盆羊肉,日落时分才回到永昌侯府。

刚下马就听仆厮说谢东楼叫她到正宅说话。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她也知道为的什么。

溜达着步子过了中门,来到前院,还没上石阶,就远远看见父亲负手站在厅间,面色微寒地对着中堂那幅手书。

她不情愿地走进去,也不见礼问候,就这么隔了七八步站着,漠然瞧着一旁。

“不好好呆在家里读书,又去哪里了?”谢东楼没转身,语气冷冷地问。

谢樱时忍不住笑出来:“耶耶的意思,是想考较我这八年都读了什么书?”

话音未落,对面的人猛地回过身来,面色沉峻,颇有种逼人的气势。

隔了这么些年,他的样子似乎没怎么变,依旧是翩然入骨的俊美,倘若不是眉宇间藏蕴的那股怒气,只是淡淡的注视,能叫你生出天性温柔深情的错觉。

然而错觉终归是错觉,没人比谢樱时更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绝情无耻。

所以现下瞧着这张脸,仍旧让她打心眼里厌恶。

“我跟表哥去街上看稀罕了。”

或许是听她回话了,谢东楼面色稍缓,语气依旧冷硬:“阿鳞要读书应考,以后你少往他那跑。”

他轻咳了一声,撩袍坐到罗汉床上:“过几日就是你阿翁的六十寿辰,到时候我备些东西,你去一趟皇甫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秦烺:我家超有钱……但是,我莫得零花钱,还得找阿沅要,我觉得我不是亲生的┭┮﹏┭┮

谢樱时:男孩穷养,女孩富养╮(╯▽╰)╭

第4章 眼中深谷

外祖的生辰是三天后。

皇甫宜带着谢桐秋提前半日就出发了,随行的大车有七八辆,寿礼带得不计其数。

谢樱时一来不愿凑这个热闹,二来对外祖当初纵容皇甫宜心怀怨忿,刻意不跟她们同路,当日一早才慢悠悠地上车起行。

皇甫家并不在中京,而是相隔数十里外的颍川城。

那里是京畿的门户,又扼守漕运的咽喉,自来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紧要之处。

当年外祖皇甫尚明出征塞外,大破建奴八部,掠地千里,一时声名鹊起,受封节度使衔,戍守颍川。

然而相比赫赫军功,在家务事上他却是糊涂一世。

至少谢樱时是这么想的。

清晨出发,等到时已是午后。

相较中京而言,颍川城并不算大,皇甫家的宅邸在最显赫的位置,沿着正街走过去,离得老远就瞧见宾客盈门,贺幛满堂。

皇甫宜和谢桐秋也盛装在那里张罗迎客,俨然是主家的模样。

谢樱时正要撤手放下侧窗的珠帘,蓦然瞧见一辆眼熟的双驾缦车徐徐停在府门外。

很快,一个身形挺拔,侧颜冷峻的男子从里面出来。

谢樱时一眼就认出他是前几日帮自己勒马修补鞍具的人。

他怎么会来这里?

兴许是外祖的部下,也赶着来贺寿。

原本没什么大不了,可那辆马车却莫名叫她眼皮子直跳,还生出些许不大好的预感。

车驾停在门前,两个捧鎏金香毬的婢女先下来左后撩开罩帷,谢樱时才从里面莲步款款地走出来,甫一现身,就引得周围纷纷侧目惊叹。

皇甫宜照旧是那副温良贤淑的和颜悦色,见她过来,招手微笑:“阿沅来了,快进去吧,你阿翁昨日念叨了一晚上呢。”

喜庆的场合,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谢樱时自重身份,没心思置气,含笑依礼叫了声“姨母”,跟着知客的家院往里走,隐约还听人在背后低声议论。

“好香的车驾,这就是谢家的嫡长女,不是说一直养在广陵老家么,怎的回来了?”

“人家爱回来便回来,与你何干,管得着么?”

“就是,就是,如此国色天香,宫里又有几个人及得上,谢氏女当真名不虚传。”

“寒门莫望谢氏女,唉……”

谢桐秋咬唇瞪着那只比自己大着两岁,却已风姿绰约的背影迤迤走进中庭,本来端然俏丽的小脸变得难看之极。

“娘,你瞧她那得意样,刚才还故意那般称呼,简直没把你放在眼里!”

“胡说什么,今日是你阿翁的寿辰,别多言惹事。”

皇甫宜将不悦遮掩过去,冲她丢个眼色,脸上又恢复了温婉的常态。

“娘,这口气怎么咽得下?你没瞧见么,她坐的还是御赐的楼辇,耶耶怎么会……”

谢桐秋仍是满脸委屈,恨声不依不饶,换来的却是冷眼一瞪。

“你若想让人家更看轻你,那就接着在这嚷嚷。”

.

谢樱时被引去后进的花厅,那里没有旁人,像是专为她预备的。

“今日来客甚多,主人正在后面同几位将军说话,请娘子先稍待片刻。”

家院恭恭敬敬说完这话,叫下头的人奉上香茗,便告退去禀报。

谢樱时走了一路也确实口干了,端起茶来润喉,眼梢百无聊赖地瞥向一旁。

越过敞开的菱花窗子和花木茂盛的园子,目光落在廊下一道身影上,正是之前在大门口瞧见的那个男子。

旁边另有几名高谈阔论的宾客,他似乎也在其中,但没有说话,只是负手默然站在那里。

她正诧异又瞧见他,对方像也心有所感似的,蓦然转头,恰好迎上他望过来的目光。

同他淡色深敛的眸相触的一瞬,谢樱时脑中不由闪过那辆马车,登时心虚起来,赶紧别开头,装作品茗的样子,又忍不住拿眼梢暗瞥。

窗外那两道目光好像并没移开,而且分明能觉出其中探究的意味。

怎么,莫非已经瞧出她就是那天扮女鬼的人?

谢樱时倒不在乎被他揭穿底细,也不怕任何人要挟,犟脾气犯起来,暗地里捻了颗玉珠,指间一弹,无声无息地穿窗激射而出。

劲风拂面,几乎掠着对方的鬓角飞过,“啪”的一声深嵌在旁边的廊柱上。

那人脸上微露诧色,旋即恢复如常,避开那挑衅的目光,不再与她对视。

这时候有仆厮快步过来,到他身旁耳语。

谢樱时自觉占了上风,挑了下唇角,冲旁边问:“哎,外面那个是哪里的客人?”

“不知娘子问的是哪一个?”

“就是柱子边上,穿黑袍的那个。”

“黑袍……没有啊,娘子莫不是看差了?”身后的小婢朝窗外张望着,一脸莫名其妙。

谢樱时轻啧了一声,转过头去,那根嵌着玉珠的柱旁已经没了人影,左近院墙的宝瓶门内却有一抹黑色的袍角闪没。

“哦,罢了,可能人走了。”

她嘴上不以为意,却不禁失望,仿佛一团乱麻缠在心里没抓没挠,别说喝茶,连坐都坐不住了,索性起身,也不叫人跟着,出厅追进那扇宝瓶门。

刚转进左手边的游廊,迎面就见一个锦袍玉冠的人走过来。

谢樱时并不识得,却也躲不开了,只好顾着仪态不急不缓地走过去,打算随便见个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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