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敌她绝色妖娆(33)

作者:八十七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关键字:主角:谢樱时,狄烻 ┃ 其它:冰山腹黑,深情,将军,1V1,HE,宠文 正经老干部x美艳小娇花 谢樱时一直以为她那位未来的绿毛龟姨丈冷面无情,老没劲儿了,可是看久了,觉得这人一本正经的样儿居然贼他娘顺眼。然而,她却不知道,自己任性妄为的样子在对方眼里也老带劲儿了……点击展开

进门一瞧,里面的赌坊也不甚宽敞,跟中京、广陵的上等场子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别,但赌客却挤得满满登登。

吆五喝六,夹笑带骂的粗鄙喊声扑面而来,耳畔轰然乱了起来。

添茶倒水的伙计眼头尖亮,当即迎上前来涎着脸笑道:“哟,郎君又来了,快请上坐,猜枚、番摊、四色牌、樗蒲,自请随意,小的这就伺候好茶来。”

说着便向里比手,那眼神就像在瞧一只喂肥待宰的白羊。

“少嚼舌根子废话。”秦烺连正眼也没翻他,目光在对面的赌台上逡巡,“早上那厮哪里去了?叫他出来,就说老子又带钱来了,有本事便来赢!”

“是嘞,郎君稍候,小的这便去叫。”

那伙计笑得两眼放光,把手巾朝肩头上一搭,呵腰打躬,拎着铜壶快步朝里间去了。

秦烺也不再多说,丢了个眼色,径自走向前面最大的那张赌台。

周围的赌客一见他器宇不凡,衣饰华贵,都自动向旁退避,闪开一条路来,让他坐到正中最佳的位置上。

谢樱时穿的是男装,贴着胡须,没人注意到,索性便站在秦烺背后,装作围观下注的模样。

很快,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汉子从后堂转出来,搭眼朝对桌一看,当即叉手行礼:“不知郎君到了,小的失迎。”

秦烺横眼冷笑:“敢出来就好,早上那笔账还没完,且看老子让你怎么连本带利都吐出来。”

那汉子仍是一脸谦恭:“早上是郎君承让,小的侥幸赢了几手,现下怎么个赌法,还请郎君示下。”

“少废话,还是跟之前一样,摇吧。”

谢樱时一直在旁留心观察,只觉那汉子瞧着寻常,眼底却有一种特异的气定神闲,分明是个武学根基深厚的人。

这样的人莫名出现在赌坊中当个博头,本身就有些不寻常,只是一般人瞧不出罢了。

“哗哗”的摇骰声响起,那汉子已开始摇晃骰钵,上下翻飞,手法极是娴熟,须臾沉手在赌案上一落:“下注。”

“一千钱买大。”

秦烺押上筹码,一双眼睛便直直盯在被他按在手底的骰钵上,围观在旁的人也纷纷跟着下注。

谢樱时方才一直凝神听着骰子翻转撞击的声响,也听出确实该是四五六的大点。

可就在那汉子喊出“买定离手”后的一瞬,那骰钵中却蓦然传来一声蚊虫般极细微的响动。

“开!”

那汉子朗声叫着,手猛地一抬,顷刻间引得四周一片捶胸顿足的惊呼叹息。

只见那钵下扣着的居然是齐整整的三个两点!

作者有话要说:谢樱时:接下来就看我的表演吧!

友情提醒:你狄叔叔是这的土皇帝,小心变成乖巧少女翻车记。

谢樱时:……Σ( ° △ °|||)︴

第35章 星流电转

出师不利完全在意料之中。

对秦烺而言, 钱财无足轻重, 面不改色地愿赌服输, 任由对方将押注的筹码掠去。

他正身向后靠了靠,装作挠痒虚掩口唇:“瞧出什么来没有?”

谢樱时也微微俯身凑近:“落钵的时候做了手脚, 十之八.九是用内劲震翻了骰子,你不用怕,接着跟他赌,我有法子。”

秦烺眼眸一亮,忍着怒气点点头,不动声色地盯着赌台对面。

那坐庄的汉子已将这局所赢的筹码收刮到身边,仍是一副谦恭待客的笑脸。

“方才又蒙郎君承让,可还要继续么?”

秦烺挑唇呵了一声:“笑话, 之前不是说过了么,老子身上钱多得是,有能耐就全都赢了去, 小心别撑着了就好。”

“好, 爽快!”

那汉子也像极少见到这种钱多人傻的纨绔子弟, 明知不敌, 居然还要逞强,拿鸡蛋往石头上撞。

他哈哈一笑,骰钵兜住骰子又挥舞着手臂上下翻飞地摇晃起来。

谢樱时不着痕迹地挨近赌案, 一边紧盯着那汉子手上的动作,一边细辨骰子翻转磨蹭的声音。

等对方沉手落钵的一霎,瞅准时机在桌腿上戳了一脚。

这是她多年练就的本事, 虽说简单,但胜在隐蔽,只要分寸拿捏的得当,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破了对方使诈作弊的手段。

这一回自然也不例外。

骰钵落定之际,她已是胸有成竹,悄然在赌案下比了个手势。

“二千钱,买大。”

秦烺得了她的提点,毫不犹豫地把筹码丢了过去。

周围的赌客这次学了乖,没人再跟着他押了,多数都在那里观望,其中不少正幸灾乐祸地等着看他继续输钱。

“买定离手……开!”

那汉子满眼精光含笑,就像饿狼瞧着自动送到嘴边来的肥羊,喊声刚落,便猛地揭开钵子。

周围先是一静,随即惊呼四起。

只见那托盘上的三枚骰子一字摆开,赫然真是四五六连顺的大点!

那坐庄的汉子瞪圆了眼睛,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失手。

但在场面下,很快又恢复笑容,陪还了二千筹码给秦烺,重又将骰子收入骰钵,疾风暴雨般的摇晃起来,只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可对谢樱时而言,这不过是稀松平常的雕虫小技。

方才试过一次之后,她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当下静观其变,看准时机如法炮制。

那汉子不明就里,却也不敢再掉以轻心,暗地里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落钵之后确定这回里面绝对是三个二点通吃,才朗声叫下注。

秦烺端着茶盏,一脸云淡风轻的悠闲,连筹码也懒得好生放,随手拂了一把过去,对那人瞧也不瞧。

稍时开钵一看,那托盘中的骰子居然仍是跟上次同样的四五六大点。

坐庄的汉子脸上狠狠抽了两下,双眼发直,像见了鬼似的,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定然请了高人助战。

瞧来瞧去,似乎只有他旁边那个俊美少年有些可疑,但偏偏又想不出对方究竟是如何动的手脚。

这时候若再接着开局,便无异于自投罗网,万万不能犯这个傻。

可身为庄家,临场怯阵是大忌,众目睽睽之下俨然成了笑柄,以后赌坊也休想指望在洛城立足了。

正在两难之际,一个锦衣华服,面蓄长须的男子从堂后转了出来,冲秦烺抱了抱拳。

“这位郎君当真是好手段,听口音,该是江南广陵人氏吧?”

秦烺吊儿郎当地坐在那里把玩这赢来的筹码:“赌场上向来只分输赢,不问来路,怎么你们洛城还有打探客人出身的规矩么?”

“郎君误会了,不才正是本坊主人,方才冒昧之处,还请海涵。”

那华服男子微笑致歉:“未知郎君可还有赌兴,若不介意的话,便由鄙人相陪如何?”

赌坊里但凡遇上赌运佳,或是手段高的客人,便会立时换上真正厉害的博头来坐庄翻局。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秦烺仗着有谢樱时撑腰,一脸满不在乎:“无所谓,就换你来摇。”

一旁的谢樱时却在愣神。

方才那华服男子一出现,她就陡然生出一股特异的感觉。

单瞧容貌,是从没见过的人,可从神情动态上看,又莫名的似曾相识,肯定是在哪里遇上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她脑中正在回思,那华服男子已走到赌案对面的庄位上,又抱了抱拳。

“方才客人听骰子的功夫如此了得,鄙人可不敢现拙,不如咱们换个玩法如何?”

秦烺仍不在意:“成啊,赌什么?”

“番摊。”

一听这提议,秦烺差点笑出声来。

说起赌案上的功夫,听骰还不是自家表妹最擅长的,那丫头天生的过目不忘,眼力也好,往常玩番摊就从没输过。

他忍着笑瞥向对方:“好,就依你。”

那华服男子也含笑颔首,眼中却沉着一丝阴寒的冷意。

说话间就有伙计捧着托盘上来,将两簸棋子倒在桌子上,用手捋了几把,黑白混杂的铺了一大片。

“照规矩,鄙人挑子,郎君来猜,可有异议?”

“要来就来,少废话瞎耽误工夫。”秦烺不耐烦地一挥手,示意他赶紧开始。

谢樱时一直在旁留心观察,见秦烺几次三番言语轻慢,对面的几个人都眼含怒容像在隐忍,全然不是寻常博头伙计待客的神情,不免更是生疑。

这时,那华服男子已从托盘上拿起挑子的碗,轻撩了下袖子,伸向那片棋子,悬在半空里扫尘似的来回拂晃,起初很慢,渐渐便快起来,转瞬间已像移形幻影般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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