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静静当虐文女主的那些日子+番外(52)

作者:人间烟火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弄权,结党,政斗,扶持储君,把持朝野。原女主被女二压制,想办法发配了她。男主钢铁直男,绿茶出手,一击必杀。男二蛇蝎美人,与虎谋皮,丝毫不慌。昏君老爹在上,就杀了他,自己上位!男人?还要什么男人?虐文?这算什么虐文!点击展开

范男三还想求点情,帐外就候着同僚请示进来了,他也只好先放下这茬,转而也开始议事。

只是他到底怕我不悦,还是请了罪:「范某言语若有冒犯之处,甘领责罚。」

我看着他,忽而笑了:「既然如何,又何必为了不想干的人,来浪费旧相识的情分。」

「因为殿下并不是这样的人!」

这话他脱口而出,又自己愕然了,不知道到底怎么讲,半天才憋出一句:「世人皆蒙昧,众人都随泛,只殿下……并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

我坐在高位,他跪在下处,我脸上淡淡,看不出喜怒。这场景连带后依序进来的臣子下属都诚惶诚恐跟着跪下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小心翼翼。

「范将军果然一如当初。」我莞尔,「本宫又不是什么白日的恶鬼,诸位怎么一见就怕?」

众人才敢起身,赵国公不在,帐中几乎是我的一言堂。范男三在我下首顺位坐了,我打量他半晌,寻思这兄弟身体素质是真的强,在蛮人营中走了一遭,负了伤回来,现下却还能起起跪跪的,动作利索得很。

反观之我这个主力,自打来了边关,明明除了威胁和骂人啥事都没干,却脸色差得像个女鬼。下属也打量着我,怕我再倒在这营里了,赶紧都挑了几件紧要的军务报了。

最后范男三一总结:「蛮人近期动向实在诡异,有弃半月关而取雍城之意;最早的一批粮草今晨已入库;入楚使回报楚态度暧昧,不知其意。」

「殿下以为如何?」

南秋端了只手炉来给我捂手,我垂着眼在那里想了半晌:「楚外戚势大,内治复杂,不足为惧,如今借道也不过是祸水东引,怕蛮子犯他们,故而引到齐地来了。」

「有粮就好,只是后续仍要盯好,若有刁难,便报与本宫。」

「雍城啊……」我指尖轻敲着手炉,回忆着剧情外挂,加上凭我对乌越王那个神经病作风的了解,我琢磨了一下,抬眼一笑,灿然皓明,「诸位何以看?」

帐里参将与谋士全是壮年男子,如今美人当前,虽说是个泼妇,也架不住世有牡丹真绝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军营少女子,纵然眼前这个绝色现在可能更像个女鬼,他们也都激昂骚动起来了,十分热切踊跃,一人率先抢了出头:「臣以为!蛮夷之地,背信弃义,实心机叵测——」

这还是个文将,用词十分讲究,可惜没说完就被另外一个大汉夺了话头:「哪有你这样啰啰嗦嗦!末将以为,蛮子久守半月关不下,如今取雍城而去,欲围点打援罢了!」

「此言差矣!」又有人出来悍跳预言家,「卑职认为蛮子此番只是劫掠物资而不取城,雍城道艰路难不堪行军,若蛮子欲往中原,还是当冲半月关而来!」

「蛮将善骑,」有人反驳,「雍城不过地险,亦能行军!」

「殿下高谋,已然亡了蛮子不少战马,如今蛮子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放你娘的屁!」这人还挺暴躁,上头了开口就石破天惊,「雍城亦是军机要地!以雍城为踏板,半月关腹背受敌亦是危矣!」

「bilibili!!!!!」

「balabala!!!!!!!!!!」

「bobobobo!!!!!!!!!!!」

帐里吵得简直天翻地覆,武将大多数嗓门大性子爆裂,眼看就要动起手来了。我被声浪吵得头疼,揉揉脑阔问男三:「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吗?」

咱们范家男三是世家子弟,就算从戎也是儒将,当即尴尬地看着我:「这些参将皆是有志之士,不乏招安来的好汉,久在军中性子难免急些,殿下勿要告罪。」

「你也不要一开口就要请罪了,」我忍俊不禁,「本宫是什么暴君,一言不合便要拉出去斩人么?」

范男三不好意思了:「……殿下高义,自不会如此。」

这家伙就是这样板板正正的性子,从来都是替人请罪的那个,若是放在其他书里,这样恪守律行,心胸开阔,堂堂正正又出自名门的君子,不说是男主也是男二,结果在这本书里直接掉档到了男三,地位更是比辛无双这个横空出世的男四低了不知道多少 level。

原书里这兄弟本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师妹那个憨批女三,后来齐国破了,他满门战死,女眷殉国,他准备跟蛮子同归于尽,而女三不想殉国也不想他死,强行给他下药把他迷昏投奔男主去了。

范男三醒了后发现国破家亡祖坟被刨,自己在楚国实难面对男主,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中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作者没写,直到后来牙膏崽横空出世,他才出现,正是旗下一员大将。

他最后果然还是跟女三在一起,原因我也不懂,可能城里人是这么会玩的吧。

只是他最后除了跟女三在一起了,还归顺了牙膏崽,那这一世,他应该还是牙膏崽的人。我心里说还是得查查这厮,面上还是扬起温和笑意:「范将军怎么看?」

他想了想,军情实在太少,他也看不出什么:「臣只觉蛮人狡诈,应谨慎对待。」

眼前的人群还是吵得天翻地覆,其中不乏出现「你 xxx!」「干你老母!」之类的金句,我旁听了半天,琢磨不透:「既然军中有如此口吐莲花的悍将,为何议和之时就本宫一人去骂那蛮子?」

范男三:「……」问得好,为什么呢,是因为我等还没有发作你就暴起的缘故吗?

「本宫也不知那乌越黑鬼是作何打算了。」我又垂下眼睫,温言,「讯息还是太少,探子没有再回话吗?」

帐子里静了。众人左右面面相觑,我挤挤你你推推他,最后挤出来一个人,硬着头皮:「我方探子……已然殉国了……」

哦豁。想来是被发现,不肯受蛮子的苦楚,自尽了。我只能叹息:「好汉子,如何去的?得敛尸骨否?」

「那……那蛮子凶残。」那个人支支吾吾,知道那些台面下的手段万万不能搬到贵主王女面前来,特别是我面色差成这样,真当场再厥过去,赵国公能连夜回来扒了他的皮,只是说起那个同僚,还是红了眼,「蛮夷之流,胸不怀仁,手段狠厉……最后只将人烧了扬了,没得收敛……了。」

挫骨扬灰。对于这个时候的大齐人来说,不逊色于一道天雷直下劈头盖骨的神罚,叫人闻风丧胆。

我叹息更重,没有再说话。

「如今之计,只能再探。」范男三听到挫骨扬灰也是不忍,但还是出面做了这个恶人,「蛮夷此举叫人实在看不透,不得不防。」

下面人有人领了命去了,外面日头起来了,事务多得很,余下的臣属也告了退出帐去了。

我捧着手里的炉,悠悠地长叹了一口气。范男三只当是我伤怀,还是劝慰:「殿下不必忧心,蛮子粮草已然快耗尽了,快撑不住的。」

「倒是个好法子。」

范男三没听懂:「殿下??」

「若本宫有一日撑不住了,」我指尖描着手炉上錾金的纹路,温言,「就勿要费人费力千里迢迢运回王都,只寻些材木,一把火烧了,再捡个风大的日子顺风一扬就是了。」

范男三慌了:「殿下何以自轻如此!」

「嘘。」我指尖虚虚竖在他唇上,「乌越黑鬼是铁了心要把本宫吊在这半月关上,本宫无论身前身后,都不甘受此辱,思来想去,便付一炬才是最好。」

「本宫自然是随风去了,他这世也别想得偿所愿。」

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范男三懵逼了:「殿下是要回到王都的,如何会折在边关呢!」

我半挑了眉,漫不经心:「本宫没想回王都。」

「那自然不可!」这兄弟脱口而出,「王都殿下还在等——」

我:「……」好啊你个姓范的!老子就知道你他妈现在已经归顺牙膏崽了!我 tui!

范男三:「……」不好,说漏嘴了。

这兄弟愣了半天,紧张得转头就想走,发现这地儿是自己的军帐,没法儿跑路。再一回头,我阴恻恻地看着他:「范公子,本宫跟你也是旧识,于情于理你可都不该站在王弟那边呐。」

「本宫与王弟不合久矣,世人皆知,」我故意这样说,「饶是如此,本宫也自知出了盛京门,王弟就不会再叫本宫回去了,你又知道了些什么?倒替别人做起了本宫手下的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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