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静静当虐文女主的那些日子+番外(32)

作者:人间烟火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弄权,结党,政斗,扶持储君,把持朝野。原女主被女二压制,想办法发配了她。男主钢铁直男,绿茶出手,一击必杀。男二蛇蝎美人,与虎谋皮,丝毫不慌。昏君老爹在上,就杀了他,自己上位!男人?还要什么男人?虐文?这算什么虐文!点击展开

他们的领头羊,我们清高贵雅公子权臣之首,林相,丝毫不慌,还是彬彬有礼地模样,只与我拱手一礼:「既如此,此处万不好议事,殿下不妨移步上书房,细商对策。」

我看他一眼:「林相如今倒是乖觉起来,认本宫这个殿下了。」

「可沙场点兵之事,都是男儿的事情。」我拖长了音,「此理也正是尔等所言,怎么事到如今,又不提是本宫僭越了?」

「殿下从来都是臣的殿下,是这大齐的殿下。」林相对答如流,水平堪称一流,「储君殿下年少,殿下从来替其分忧,如何能言是僭越呢?」

狗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说到底不过是图老子背后的郑国公府。

我似笑非笑:「这倒是不敢当,如今看来,林相莫抬举本宫了,又不是将本宫糊那边关墙上,蛮子就退却了。」

「事态情急,莫再话这些闲言。」我没忘记一边的男三,这兄弟虽然顶不上男主,打一个蛮族总能用的上吧,「范将军,天赐的良机,为国为民也好,戴罪立功也罢,莫在那跪了,还不随行前去看看军情?」

范小将军面露些惭愧神色,起身行了一礼。

我看了他一眼,亦是看着他身后的这些女配:「如今国难当头,本宫无意纠缠于些小事,尔等既身为东宫妃妾,不为殿下分忧就罢了,如今闹闹嚷嚷,是何体统?有何颜面!」

「身在何地,应行何事。」我掉头就走,「好自为之!」

君臣浩浩荡荡而去,辛无双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人,若有所思,又回来贴在我身侧:「静静如何打算?」

「敌情不明,」我被问得一愣,苦笑,「待会儿方知,这事来得猝然,我竟也不知如何打算了。」

当初看小说时,我倒是仔仔细细看了这一段,问题是当时齐国应敌缓慢,平白让了先机,又有大楚出手劫掠。

各方压迫下,齐国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兵败如山倒,又有奸臣譬如我身边这位林姓大哥不懈内斗,在各国大乱斗里弱鸡齐国直接当场去世,国都都让人屠了。

「非边关事。」辛无双桃花眼往后示意,「那几人——留着也不过是吃空粮,我替静静博个清净罢。」

我闻言,伸手弹他一个脑门儿崩,还没有笑骂出口,另一侧林相就开始了:「辛公子辛劳,如此小事也挂心。」

这人笑得温雅,折扇轻敲我的衣袖:「殿下为边关而烦,辛公子如此为殿下谋,何不解决战事?」

这是拐着弯儿骂辛无双小家子气不识大体了,辛无双脸一黑,却未发作,却倏然一笑,艳丽晃眼,亲昵地偎我肩怀来:「静静在何处,我便在何处,若叫我此番西去解决倒也不难,只一点,平白叫我远离静静,我实不放心。」

他口吻缱绻,实足的面首模样:「而林相也在,我便更不放心。」

我……我已经麻木了,这俩人是在一处堪称杠上开花,而偏偏这种时候又没有一个臣子能跳出来拿些琐事烦我让我脱离苦海了。

这群不争气的。我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我这群鹌鹑臣子:他们平时背后骂老子骂得口吐珠玑锦绣文章,现在又一个字儿都不敢说了?

鹌鹑群臣被我看了一眼,明显地缩了缩头,显得更鹌鹑了。

我:「……」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

「事到如今,这些事情便无意义。」

我看着这群鹌鹑,气不打一出来,拍了拍两边的大哥,示意他们别争了。遂而转身回首,看着我身后这群畏首缩头的大齐臣子,扬声:「蛮夷犯远,是为当今第一要事,本宫决意要点将夜赴边境,诸卿有人可荐否?」

遇到这种内斗的事情,这群鹌鹑又基因突变成了斗鸡,才窃窃私语未几,正如原文里那样就有人站出拱手:「平嘉殿下,依臣看,此有不妥——」

「张阁老年事已高啊!」老子就知道你会跳出来说不妥,我打断他给他噎回去,讶异,「张老竟自请远去前线呢?」

「???」张阁老有点懵,「臣不曾——」

「阁老大义。」我轻轻拊掌,激赏极了,「阁老如此大义。」

张阁老被我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环节搞蒙了,但是他们的领头羊适时站了出来,林相温雅地一礼,示意张老爷子退回去,语气温和:「殿下何必打趣张阁老呢,阁老所欲不过是想言出兵一事罢了。」

我挑了眉眼看他,幽碧的凤头珠串在鬓发间微摇,一如跋扈而高高在上的平嘉本嘉:「那林相何不问问张老,是否听见了本宫所言决意?」

林相笑得仍是极温和:「张阁老许是年迈耳背,殿下体谅些也是好的。」

张阁老被我一通抢白,只是尴尬,如今被领头羊如此圆场,脸色才微变,也不跳了,遂退了回去,我仍是不依不饶:「那足以讲明张阁老大义,本宫自然体恤张老年迈,但是本宫记得张家不少好儿郎……」

我故意缓缓看了一圈过去,大有昏庸公主点面首的架势,可惜倘若真是点入幕之宾,他们也不必如此避如蛇蝎,但是我理解,毕竟我是点他们去死的:「边关烽火,正是建功立业大好时机,男儿何不带吴钩,一日入阁紫衣侯?张阁老不来,自有后辈在此呀。」

我收了娇矜而散漫的笑意,瞳仁深深,带一点森然:「本宫犹记得张阁老膝下有几位子女,如今张阁老是望举荐哪一位为大齐分忧呢?」

张阁老脸变了,才想说话,却被林相挡阻了。

他没想到我下手这么黑,张嘴就要送他的嫡子上战场去死。

「张阁老是大齐文魁,张公子也自然是继父之业,为君效力了。」林相含笑:「术业有专攻,如今之事万不能应了张公子之身,原是殿下说笑了。」

我挑了挑眉,还未开口,旁边一直低着头的男三向公子就二话不说走出来跪下了:「臣愿请为前锋,与殿下分忧!」

想那慕容傻狗诈逃楚国,那场景,眼见是他丢下来男三这一溜儿世家将门之子的好基友,丢下老子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媳妇儿,丢下堂堂一个慕容府,头都不回地就带了几个光棍儿秃头死士心腹跑路了,也不知道他这是图个啥。

明明好友在侧对酒当歌,美人如花温香软玉,好端端一个人生赢家;他非都不要,都丢下来,就带着自己那些秃头谋士和嫡系精兵诈死跑别国去了。

现在可好嘛,他如花似玉的老婆我眼看要被蛮子逼上城墙自缢,他意气风发的兄弟也要在城墙下战死,我可真是嫩他娘个腿儿,也不知道那个傻 x 玩意儿现在在干嘛,总不能在蛮族看三百斤大汉跳裸舞吧?

「如今事态情急,」我毫无诚意地说,神情带着恰到好处的倨傲与跋扈,「皇弟你虽贵为储君,到底也年少不经事,眼前如此局面,免不得本宫来替你把持些日子了。」

我拉长了语调,故意一一从眼前这群背后疯狂 diss 我的臣子面上扫过去:「此为要紧之处,诸君可莫又言是本宫牝鸡司晨哪——」

眼前这群「诸君」又不说话了,一个个额上疯狂冒汗,面如土色,他们敏锐地察觉出来了我的意思,所以都苟了,生怕我公报私仇让他们随军出征。

「而此事,按本宫方才的意思,自然是要全力还击,不得以延误分毫。」

我牵着牙膏崽,转头就往殿上走,一步步拾级而上,身后是大片凤穿牡丹的衣摆张扬地泼开,如此高调而绚丽地铺在群臣面前,如同昭然若揭的爪牙与野心——

「本宫原也不是诸君推崇的好女子,而如今的大齐是本宫皇弟当家,皇弟年幼,本宫难免要多操心些。」我凌厉地挑起眼尾,嫣然一笑:「——犯了大齐边境,就休想全身而退!」

「平日里,本宫自不犯人便罢,若有他人犯来,自当叫他知道知道大齐的狠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本宫非但是要叫他知道怕了,还要叫他们闻风丧胆,怕到连想想也不肯!」

我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群大齐的栋梁们,轻声道:「今时今日,有本宫在此,就绝不容议和。」

栋梁们里以赵国公与慕容旧部为首的武臣自然是群情激奋,赵国公,我亲爱的主力,更是当即拜倒:「殿下壮哉!退其蛮夷,振我大齐!」

文臣里年纪轻些的无疑也是有些燥了,如此年纪,谁家男儿不言兵?只老一辈还未出头罢了。而老一辈无疑想得比较多,也不甘被我挟裹着就上了战车,当即还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坐等他们的领头羊林相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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