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他总让我心动(重生)(30)

作者:青梅可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女强 打脸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未凉,萧燃 ┃ 配角:许怀衣:重生后嫁给摄政王的打脸真香日常 前一世的沈未凉官至东燕扬威大将军,死心塌地替燕帝守着一方疆土。直到最后燕赤一役战死沙场时,她也不明白曾经的情郎,如今的天子,为何如此狠心要置她于死地。点击展开

沈未凉应允下来,而后忽然摸了摸腰间,面上浮现出难得焦急的神色,转过脸问,“落水后,我腰间的香囊呢?”

芝宜指了指屋外,解释道,“夫人,您的香囊潮了水,奴婢将它和衣裳一同挂在院里晾晒着,现在许是应该干了。”

沈未凉闻言,阔步流星出了屋子,老远就瞧见翠珠香囊挂在竹竿上,香穗被春风吹的晃晃悠悠打着转儿。

女人稍有些心急地伸手拽下,打开香囊,从里边抽出张折叠着的红笺来。红笺湿了水,皱皱巴巴,索性纸张上本就空无一字,也倒并没什么所谓。

芝宜从衣裳后面探头,笑着开口,“夫人,这是?”

沈未凉这才察觉自个反应似乎过大了,随即讪笑着试图解释,“王爷寄回的家书,若是弄丢了,恐会惹得王爷生气。”

芝宜掩嘴偷偷地笑,并不戳破。也不知是怕惹王爷生气,还是珍惜王爷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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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幡作为已无主权的附属蕃地,一半归由西景治理,另一半归由东燕治理。起义和动乱自然是常态,可若比较起来,那倒还是西景治理下的一边儿更加富饶安定几分。

毕竟这儿可是萧霸王一手负责的。

此番所谓的动乱,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就连当地官员都没怎么在意,可没料想不知何处的风声竟把萧霸王给吹了过来。

直到萧燃带兵在东部虚晃一招,而后紧逼西边东燕的蕃地时,众人这才发现,摄政王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萧燃从一开始看中的,就是燕帝送到嘴边的三座城池。他许怀衣不是想要割城换美人吗,那便让他既失了城池、又得不到美人。

西景的军队势如破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拿下了边界线上的三城。东燕朝廷那边虽再三警告,却只是虚张声势,并无人可站出来阻拦。

夜晚的星空辽阔,旷野之上升起一片篝火。将士们宰牛羊,碰美酒,欢歌笑语不断。

为首的男人卸去冷硬的盔甲,坐在毡帐前翘着脚,手里拎着一坛半倾着的佳酿,面色难得一见的愉悦。

东赫前来敬酒,高大威猛的汉子笑得畅快,“将军,今儿咱们大获全胜,可要在乌幡休整几日再回帝都?”

萧燃仰着脖颈灌了一大口美酒,古井深潭般的眼眸黑的发亮,“听闻乌幡多奇风异俗,既然来了,便多留几日再走吧。”

东赫抱拳,粗着嗓子道谢,“多谢将军!”

汉子粗犷的声音还未落下,身后温酽便捏着封信函匆匆来报,“主子,王府出事儿了。王妃她被梁家嫡长孙梁燕尘逼得跳了湖,昏迷了好几日。”

萧燃手中酒坛子里水波晃动,波澜起伏。男人剑眉骤然一凛,眸中萧肃,“人怎么样了?”

“人没什么大碍。”

东赫抱拳的手还没放下去,瞥了眼神情紧绷着的温酽,迟疑着接口,“那这休整之事……”

温酽心中暗骂他是个木头桩子,眼下王妃都出事了,他倒还只惦记着休整。遂又道,“主子,您要不要……早些启程回帝都……”

萧燃随手将剩了大半的酒坛子扔到草地上,语气不快,“既然人没甚大碍,就莫扫了大伙儿的兴。”

男人这么说着,脸色却烦躁不安的很,一副已然被扫了兴的模样,入喉的酒也突然不香了。

萧燃站起身,撂下一众将士,兀自掀了帐帘进去,头也不回。

萧燃:媳妇儿遭人暗算,手里的酒它突然不香了=.=

第26章归来

广阔的乌幡草原之上,摄政王的毡帐内虽熄了灯火,卧榻上的男人却并未睡着。

亥时定昏,二更夜已深。

萧燃:明日该怎么找个由头提前回帝都?

子时中夜,灯火阑珊。

萧燃:梁燕尘这厮怕是活腻了,胆敢动摄政王府的人!

丑时荒鸡,万籁俱寂。

萧燃:也不知道沈未凉,身子如何了……

寅时平旦,天色朦胧。

萧燃翻身坐起,开始打包行囊。

卯时日出,云破天开。

听见毡帐外温酽求见,萧燃一个激灵跃回床榻上躺下,装作方睡醒的模样。

温酽进了帐子,还没开口,就听自家主子高声吩咐道,“去,命全军将士拔除营寨,即日归京。”

温酽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主子,您不是说要在乌幡休整的吗?”

萧霸王撑着床沿坐起,横眉冷对,语气霸道无理,“昨儿难道不是休整了一宿?”

温酽:……?

紧赶慢赶之下,也就花了四五日,萧燃便带领大军从乌幡赶回帝都荣城。东赫一众虽有些沮丧却觉情有可原,倒也没丝毫抱怨。

毕竟他们堂堂摄政王可是头一回有了惦记的人。

近荣城不到百里,萧燃将军队丢给东赫后,自个没什么耐心地驾马直奔回王府。

青骓踏尘,蟒袍翻飞。热闹熙攘的街市上硬生生被男人叱咤之姿给劈开一条道。萧燃却在疾驰之时突然勒住缰绳,稳稳当当停在一辆马车前。

男人动静太大,惹得芝宜下车查探,她探头刚瞧见萧燃端坐于骏马之上,便又惊又喜地唤道,“爷,您回来啦!”

萧燃神情躁怒,冲马车内喝道,“方醒过来,又要跑去哪儿?”

芝宜被他喝声吓了一跳,支支吾吾想要解释,却被沈未凉拦住,女人掀了车帘子走下来,微朝高头大马上的萧霸王笑了笑,表情淡淡,“多谢王爷挂心,我没事儿。”

萧燃显然不信,面色愈发暗沉起来。他才没有担心于她,只是觉得这新婚燕尔,自家王妃就受了欺负,他这摄政王的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男人遂咬着后槽牙命令道,“回府。”

沈未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启唇拒绝,“王爷,说来话长,我还得去一趟惠成王府……”

话未说完,萧燃便双腿一夹马肚子,走到女人跟前,拧着眉二话不说,前倾了些身子,长臂一捞,便揽着她的腰肢将人腾空带上马,牢牢圈在自个怀里。

沈未凉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心跳骤快,面上虽仍绷着镇定的神色,双手却是死死攥住男人玄色窄袖,指尖因着用力而微微泛白。

萧燃垂眸瞧见她似乎被吓着了,心下涌出些淡淡的歉意来。他自是从小粗鲁蛮横惯了,可沈未凉再怎么从戎数载,到底还是个女儿家。

看来往后,他得学会怜香惜玉些才是。

没等沈未凉开口,萧燃便松了松对她的桎梏,只是将下巴微搭在女人的发顶上,远远看去,一副亲昵宠溺的模样。

萧燃扯着缰绳,座下青骓驾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摄政王府。

男人难得静默着不说话,自顾自朝府里大步走去。沈未凉不知自己哪儿惹了他动怒,只好乖乖跟在后面,与他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进了花云院,萧燃终于停下脚步,仍背对着她,声色冷冷,“听闻梁家那龌龊之徒逼得你跳了湖?看来本王还真是低估了沈小将军的骨气。”

沈未凉觉得自个白白当了回冤大头,遂有些委屈地笑了笑,“王爷委实说笑了。那日沉湖,并非我本意。”

男人转过身,走近几步看着她,眸中杀气一闪而过,“到底怎么回事?”

沈未凉迎着他探究的目光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梁燕尘一事,蹊跷的很。他素来没脑子,此番借芝宜来折辱我,定不是他的主意。”

萧燃闻言,冷哼一声,面上怒气又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男人默了默,大步就要离开。

沈未凉知他嘴硬心软,又是出了名的凶胚子,遂赶忙伸手拉住他的腕子,直言劝道,“王爷,切勿冲动。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男人顿了顿,挑眉细品了品她的话,忍不住带着嘲弄意味抿唇发笑,她自个那般吃不得亏,眼下又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还真是皮厚得很。

萧燃烦不胜烦地甩开她的手,这回在盛怒之下倒是记得控制了些自个的力道,只是语气依旧恶劣,“本王岂是无脑莽夫!梁燕尘这厮欺软怕硬,若想知道个究竟,非得揍一顿不可。”

男人抱臂立在原地,神色轻蔑至极地又补了一句,“再者,老子无理尚且不饶人,更何况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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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萧霸王争执无果,女人又是无奈又是妥协似的笑道,“王爷,就算要去找梁燕尘问清楚,也不能在这青天白日闯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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