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宠娇女(87)

作者:田园泡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本书又名《论撩妻狂魔的养成》,《绣榻二三事》 标签: 甜文 关键字:主角:苏娇,金邑宴 ┃ 配角:苏瑾,苏妗,苏驹,苏灏 ┃ 其它:架空重生,宅斗 据说,苏家的五姑娘,人美身娇音好,可惜是个草包据说,皇家的敬怀王,通文会武多智,可惜是个疯子据说,皇帝下旨赐婚,两人不日即将完婚据说,娶妻之后,敬怀王府的绣榻换了一批又一批金邑宴:你今天看了别人一眼苏娇:我的眼里只有你金邑宴:你今天牵了别人的手苏娇:我以后只牵你的手……把,把刀放下……点击展开

“表妹小心说话……”金邑宴拉开苏娇的手指,那白皙的指尖显出一圈清晰的牙印,带着一点银丝与金邑宴的嘴唇若即若离的粘连在一起。

苏娇看着指尖那泛着嫣红色泽的牙印,心中一惊,咽了咽喉咙里干涩的口水道:“我,我这也是为了表哥……那薛……薛中书年少有为,如果为表哥所用……那对表哥的大业不是有诸多好处吗?”

“这样说来……表妹真是为表哥着想啊……”金邑宴的手箍着苏娇纤细的腰肢,指尖的细细的滑动在刚才那挂着香囊的一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味道。

“当,当然了,毕竟我与表哥情深,当然是要为表哥着想……而且这薛中书在朝中深得圣宠,是为人中俊杰,与陆大宰相作为圣上的左膀右臂,如果施恩于他,趁机收拢,日后势必会为表哥带来好处……”苏娇哆哆嗦嗦的说着话,脖颈处蕴着金邑宴温热的呼吸。

“表妹啊……”金邑宴慢吞吞的出声打断苏娇,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叹息,另一只手按着苏娇肩膀的手缓慢上移,颇为怜惜的抚上苏娇帮着白布条的额际,“表妹刚才说了三次那薛科……还称赞说年少有为,人中俊杰……呵……”嗤笑一声,金邑宴拉下苏娇额际的白布条,冰冷的指尖抚上那朵娇媚摇曳的海棠花,“……表哥我很是不高兴呢……”

“表,表,表哥……不,不过一个小小的薛科……比起表哥这种人章凤姿的人中龙凤,根本不值得一提……”苏娇清楚的感觉到金邑宴身上渐渐阴沉的戾气,整个人都哆嗦的厉害。

“哦?表妹还要拿这种东西与我比?”金邑宴垂下脑袋,白皙的额头贴上苏娇的浸出冷汗的额角,细碎的吻星星点点的落在苏娇白嫩的脸颊上。

“不不不,那薛……他……不……”苏娇的嘴打着哆嗦,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下一刻她只感觉自己那画着海棠花的额角一阵湿润,金邑宴的嘴唇泛着冷意,贴着那处细细舔舐着。

随着金邑宴的动作,那原本画在额角没有一丝感觉的海棠花不知为何渐渐滚烫起来,即使是在阴冷的寒风之中也一点不受影响,甚至随着金邑宴的动作而愈发灼热,好似要将她那一块肌肤连皮带肉的啃噬下来。

“表妹躲什么?”金邑宴伸手抬起苏娇的下颚,指尖轻轻抚弄着她白皙的肌肤,目光落在她那被自己啃噬的格外艳丽的海棠花上。

苏娇被箍着下颚,根本说不出话来,那双泪光盈盈的杏眼在假山石缝之中透出的月光下带上了几分朦胧之感,脸颊处细嫩的肌肤也好似凝脂一般,细润透滑。

“表妹怕是上次还没受过教训,才会在表哥面前提别的男人,还接了那香囊……”伸手按了按苏娇的手,金邑宴的嘴角浅浅的划出一抹笑,眸色暗沉蕴藏风暴。

“没,我,不是,那香囊不是……”苏娇努力的摆着脑袋,却只感觉抵在自己下颚处的那只手愈发收紧了几分。

“看来还是要给表妹安个记号才是,省的那些污漆腌臜的东西惦记……”一边说着话,金邑宴将苏娇一裹,带着人便飞踏上那假山石壁,几下飞掠便到了苏娇的鹧皎院。

鹧皎院之中除了被苏娇遗留在宴会上的秀锦秀珠,就只剩下一些小丫鬟婆子,但根本就没有资格进正屋,更别提进到苏娇自己的内室闺房之中了。

内室之中的炭盆依旧烧得旺旺的,窗檐紧闭,门毡微露,珠帘铃铛作响。

苏娇被金邑宴卷着大氅给扔上了绣榻,苏娇被这一下冲击弄的有些头晕,迷迷糊糊的半天才从绣榻上撑起身子,而当她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被眼前的阵仗给吓了一跳,大大的杏眼之中满满都是惊恐。

只见苏娇绣榻侧边的绣墩上,满满摆放着的是一盒朱色染料,以及那用一玉盒装着的几根泛着冷意的银针。

“不,我,我不要……”几乎是马上,苏娇就立刻想到了金邑宴要做什么,她蜷缩着身子用力的裹住自己身上的棉被,努力的往绣榻的角落缩去。

金邑宴半靠在绣榻侧边,眉眼微挑看向裹着棉被瑟瑟发抖的苏娇,修长白皙的手指捻着一根银针,一边细细的摩挲着,一边与苏娇对话道:“表妹还是快些出来的好,莫要让表哥亲自动手……”

“不,我不要,我不要……”苏娇看着那尖细的银针,早就被吓得够呛,哪里还听得见金邑宴的话,努力的摇晃着小脑袋就扔下身上的棉被要往绣榻下面跑。

一把拽住苏娇纤细的身子,金邑宴将叫闹不止的人按进了怀里,然后伸手抬起苏娇的下颚,薄凉的指尖点上她颤抖的嘴唇道:“表妹还是乖巧一点的好,莫要惹表哥动怒,嗯?表妹想刺何处?还是让表哥来帮你挑?”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这样……”苏娇拽着金邑宴的衣襟哭的凄惨,声泪俱下的模样楚楚可怜的紧。

“真可怜……”抹了一把苏娇脸上的眼泪,金邑宴轻叹一口气将苏娇搂紧,道:“表哥也是舍不得表妹受罪,可是今日表哥确是不高兴的紧,表妹说,这可如何是好呢,嗯?”

那最后一个上挑的尾音听的苏娇一颤,她慢吞吞的将脑袋靠在金邑宴胸前,声音抽噎道:“我,我不要刺墨……”

金邑宴伸手抚弄着苏娇一头垂顺乌黑的秀发,在苏娇发顶轻轻落上一吻,“既然表妹不想,表哥也不好强求,只是……”话说到一半,金邑宴一顿,就看到苏娇靠在他胸前的身子一僵,那捏着他衣襟的手也是紧紧泛白。

“表哥今日心情不好……不若表妹叫声好听的……”金邑宴贴在苏娇的耳畔,轻轻的吐出那两个字,苏娇原本僵白的面容一下绯红起来,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看来还是表妹欢喜刺墨……”

“相,相公……”苏娇一听到那刺墨二字,吓得立马就将那两个字给吐了出来,但是说完之后却是一下涨红了脸颊,垂着的小脑袋几乎贴到了胸前,根本就抬不起来。

“真好听……”金邑宴享受的轻笑一声,指尖点了点苏娇的唇瓣,声音暗哑道:“这两个字从表妹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如此好听呢……表妹再说一遍……”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苏娇不知自己被金邑宴逼着说了多少遍的相公,她只知道那一夜她虽然没有刺墨,但是却被金邑宴用毛笔在身上花了三朵海棠花,当那毛笔细腻滑腻的触感在她的肌肤上划走时,压在她身上的金邑宴竟还逼着她叫那两个字,两相结合,直把苏娇羞得抬不起脸来,最后甚至一边哭着喊那两个字,一边被金邑宴压着亲了许久,特别是那画着三朵海棠花的地方,任凭她怎么告饶也没用,连一点连那娇媚的嗓子都给哭哑了。

月夜已过,当苏娇迷迷糊糊的从绣榻上起身时,就看到绣榻上的薄被一团糟乱,细闻之下还带着金邑宴身上的淡淡冷香气味。

苏娇燥红着一张脸将那薄被给扔到了地上,然后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胸前,只见那处一朵小巧精致的海棠花妖冶绽放,更衬得那白皙肌肤凝脂滑腻,那刻画的精细的根根细叶托着海棠花蜿蜒而上,几欲冲破衣襟一角。

苏娇猛地一拉自己的衣襟,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就看到秀锦端着净面的铜盆走了进来。

“姑娘,你的头疼病好了?”秀锦的目光率先落到那地上的薄被上,她皱着眉头将那薄被从地上拾起抱在自己怀中,然后抬眼看着一脸绯红的苏娇靠在绣榻旁,额上的白布条已经除了,此刻眼神呆滞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双眸水雾蒙蒙的泛着水汽。

这边听到秀锦的话,苏娇从怔楞中惊醒,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额角,支支吾吾道:“噢,好,好了,你,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漱……”苏娇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大概是昨日晚间哭久了,细细碎碎的带着一点砂砾感。

秀锦犹疑的看了苏娇一眼,却是没有过多的说话,只叮嘱了苏娇今日的干净衣裳放置在木施上,还有梳洗净面的时候莫忘了加香油进去,便撩开珠帘走了出去。

看到秀锦的身影消失在内室,苏娇赶紧踩着绣花鞋跑到花棱镜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自己的额角,只见那朵原本在额角的海棠花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三朵画在她身上的海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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