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24)

作者:倾我不倾城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婚恋 主角:阮清宴、季凌衍 季先生今天复婚了吗 阮清宴与季凌衍的婚姻只维持了两年,结婚是迫不得已,离婚是水到渠成。她坚持离婚的原因不外乎是季凌衍不爱她却因为她而被婚姻的枷锁束缚。两年婚姻,他尽心了,她尽力了,他们的婚姻还是走到了尽头。点击展开

阮清宴启步上楼梯,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过身看跟着她的陈芸,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可目光让陈芸心里发憷。

“小晏,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有话想说?”

阮清宴问她,“季凌衍那件事是你做的?”

陈芸一怔后笑了笑,“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是凌衍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知道啊。”

随口一问其实是试探,观察陈芸的反应,阮清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你,那就是商律承做的了。”

她连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名字。

陈芸自然一口否认,装傻询问季凌衍出了什么事。

阮清宴没有理她,一步一步走上楼,她先去自己的房里找了根棒球棍,然后从楼上从第一间开始砸。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你干什么!”

陈芸见势不对,想上前阻止,阮清宴棒球棍一挥,吓得她不敢上前。

阮清宴拿棒球棍指着她,冷冷地说,“我什么脾气你应该清楚,我手里的东西可不会认人。”

陈芸敢怒不敢言,退到门外。

楼上的房间不少,阮清宴一间接一间砸,陈芸悄悄把自己住的那间卧室门锁上,却忘了锁商律承住的那间。

阮清宴没动陈芸的房间,砸完其他房间,她直奔商律承的房间。

陈芸这才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大喊。

“律承,你快出来!”

商律承的房门没有反锁,阮清宴打开走了进去,陈芸也顾不得怕了,冲进去拦在阮清宴面前。

“小晏,有话好好说,你哥他前段时间被季凌衍打伤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阮清宴绕过陈芸,一挥棒球棍,床头的台灯掉在地上。

碎了。

商律承不在床上,浴室里有水声,在阮清宴砸的时候陈芸赶忙去敲浴室门。

“律承,小晏她疯了,你别出来啊……”

说话间,浴室门打开了,商律承只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的,就站在那里看着。

阮清宴看都没看他,棒球棍一下接一下,房间里一片狼藉。

碎片四溅,陈芸吓得尖叫着往商律承身后躲。

“你看她,是不是疯了!”

商律承房间里东西不多,没一会儿就砸完了,阮清宴手中的棒球棍指向商律承,吓得陈芸拽着商律承后退想往浴室里躲。

但商律承不动,他看着阮清宴,突然笑了起来。

“这是怎么啦,发这么大的火,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看把我妈给吓的……”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

阮清宴没跟他嬉皮笑脸,将棒球棍往地上一扔。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们,谁再敢动季凌衍一下,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商律承冷笑:“呵,你和他都已经离婚了,还这么护着他?”

阮清宴的目光从商律承身上略过,落在他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陈芸身上。

“有事冲我来,要报复来找我,我随时奉陪,不要牵扯到季凌衍身上,季家你们惹不起,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言,商律承与陈芸的脸色都变了。

第20章 真相

阮清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这次季凌衍受伤,季家不会善罢甘休,就算季凌衍是季家的弃子,可到底是季家的血脉,欺负到他头上就等同于打季家的脸。

难怪, 安排了那么多记者, 直到现在季凌衍受伤的事曝出来后就没了后续, 原来是被季家给压了下去。

陈芸是真的怕了,除了季家, 她还怕阮清宴继续发疯,因为在她如愿嫁给阮锦堂, 成为阮清宴的继母那天, 她就见识过阮清宴疯起来有多可怕。

当时七八岁的阮清宴就敢对她拔刀相向,就因为她想搬去阮清宴她妈妈生前住的房间与阮锦堂同住, 阮清宴让她见血了。

看着如此凶悍的阮清宴,陈芸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处,那道疤至今还在, 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以至于嫁给阮锦堂十六年,她没敢和阮锦堂在曾经属于于素星的那张床上睡过。

阮清宴这个疯丫头从小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以前还叫一声阿姨,现在连称呼都省了。

“小晏呐, 你先冷静冷静,把事情说清楚就行了,一家人怎么能动刀动棍的, 这让外人看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了。”

阮清宴最讨厌的就是应付陈芸的虚伪嘴脸,特别是想起当年车祸的事情后,见到陈芸的这张伪善的脸她就想撕了她。

“谁跟你是一家人,我爸已经死了,你要装贤惠大度到地底下装给他看,别在我面前恶心我。”

她已经没有耐心和陈芸耗下去了,撕破脸皮明着来要省事多了。

陈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发作又怕激怒阮清宴,只能一个劲地给商律承使眼色,咬着牙哼哼。

“律承,你说句话啊……”

商律承甩开陈芸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在阮清宴面前站定,湿漉的头发上水珠往下滴。

“你就这么在意那个私生子,他有什么好的,他只不过受了点伤就让你大动肝火,可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毁了他。”

阮清宴毫不畏惧,轻蔑一笑,“你们这次没弄死他,下一次你就不是只断一根肋骨那么简单了,我拭目以待。”

她正式向商律承母子俩宣战了。

此刻她就在面前,倔强强势的她,是鲜活的她,浑身上下充满了攻击性,商律承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她快速避开了。

商律承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嫌恶,他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么抵触厌恶他。

“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我的气?”他指的是那天把她吓哭了还扔下她一个人在停车场的事。

阮清宴抬起手,指着陈芸说,“商律承,你一直认为是我爸破坏了你父母的婚姻,导致你父亲意外离世,可实际上罪魁祸首是陈芸,她明知道我妈有抑郁症,还故意发她和我爸的那些恶心照片刺激我妈,她害死了我妈,然后想尽办法和你爸离婚,费尽心机嫁给我爸,她以为我妈不在了她就高枕无忧了,毕竟死无对证,可她却不知道我当时在我妈车上,我也看了那些照片。”

陈芸顿时面色煞白,眼里惊慌,腿一软,后背撞在了浴室门上。

做了坏事还心安理得地活着,这不公平。

阮清宴的目光收回,落到商律承脸上,看他一脸怔然,她讥讽道:“只不过她运气好,那些事被我遗忘了十多年,但老天有眼,那天是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情,你恨我爸让你失去完整的家,可是你妈先害死了我妈,这笔账你觉得该怎么算?”

这么多年来,商律承知道的‘真相’与阮清宴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可他知道她不会在十多年后才来编这么一个故事。

阮锦堂和陈芸造的孽,两个家庭,两条人命,还有他这些年所受的苦。

可事实上,最无辜的人是阮清宴。

商律承大步走到已经吓呆了的陈芸身边,大力抓住她的手,厉声质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芸颤抖着,不敢看阮清宴,惊恐地对着商律承摇头。

“不、不是我……于素星自己开车不小心,和我没关系,不是、不是我……”

现在陈芸说的话商律承是一句都不会信了,这些年他也一直恨着陈芸,他觉得阮锦堂是罪魁祸首,所以从来到阮家那天起,他就在谋划着复仇。

他打算一点一点毁掉阮锦堂所在意的一切,在他知道阮锦堂最在意的是阮清宴时,他想毁掉阮清宴,他还没来得及动手被阮锦堂察觉了,把他送去了国外。

名义上是让他出国深造,其实是变相驱逐,让他没办法靠近阮清宴。

他恨阮锦堂,也恨陈芸,他甚至将恨意转移到无辜的阮清宴身上,但现在阮清宴更恨他,因为他是陈芸的儿子。

母债子偿,阮清宴是该恨他。

可是他不想被她恨着。

商律承推开陈芸,再回头时阮清宴已经离开了,他怒吼一声,捡起地上的棒球棍狠狠地朝床上砸了几下。

阮清宴来的突然,去的也潇洒,只留下一片狼藉。

她一走,陈芸从地上爬起来,去到商律承身边抱怨,“阮清宴果然是个没娘养的疯丫头,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这个家成了什么样子,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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