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若不念+番外(6)

作者:易胡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标签: 虐恋情深 民国旧影 婚恋 甜文 主角:陈念,尧盛年 ┃ 配角:陈柏延,傅语,褚旭 ┃ 其它:易胡九 冷贵天才姑姑*深情偏执军官侄子 立意:乱世民国,小四岁的姑姑与深情不悔的侄子的火花碰撞 号外号外!北城第一大瓜!南镇守使将迎娶贵女陈念! 侄子竟娶了姑姑?北城吃瓜群众皆不信。 可当盛世婚礼从天而降时,哇咔咔,他们错过了什么!! 7岁的陈念,是尧盛年的小尾巴,只叫“盛年哥哥”; 15岁的陈念,则漠然看着他,“叫我姑姑!” 20岁的陈念,携男友归来,“这是你姑父。”点击展开

正在上楼的尧盛年,蓦然回眸,冰冷而摄人心魄,“这是我与她的事,不用你说!”

傅语盯着他薄凉的背影,心底一阵抽痛,鼻头一酸,语气颤抖,“说好听点,你深情专一,说难听点,就是固执偏执!你等了她四年,可结果是什么?她有情成眷属,而你呢?”

她戳心的话,令他双眸暴戾猩红,他狂躁地将酒瓶砸向地面,迸溅起一地碎玻璃渣,好几片都险些蹭破傅语小腿上的肌肤。

“是,我固执!我偏执!我非她不可!谁就笃定她能跟褚旭在一起!有我这偏执狂在,她能和谁有情成眷属!”

客厅里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傅语捂嘴一哭跑了出去。尧盛年阴狠地盯着小赵,“若你再胆敢自作主张,将我私事告知他人,你便不用呆在我身边了。”

小赵闷闷认错,“是,尧镇守,我待会自去领罚。”尧盛年又摇晃着脚步上楼,背影凄然。小赵一边打扫客厅,一边摆头低叹,“哎,祸害遗千年,遗千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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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尧盛年参了军,被分入南镇守使——孟尝申部下。籍籍无名的小子,靠着一股狠劲,在一场场战火纷飞中活了下来,顺带救下险些丧命的小赵。尧盛年拉着小赵,躲进埂堰下,大口喘着粗气。

小赵蹲在旁边,瞥了几眼打量着他,面容深邃硬朗,很是不凡,可在战场上容貌又值几个钱呢?苍白的脸上,灰蒙蒙的擦痕,亦难掩他盛颜,有种破败残缺的美。这是小赵对他的第一印象。

尧盛年为救他,左肩膀受了枪伤,从此他便以尧盛年马首是瞻。小赵没有尧盛年的狠辣决绝,没有他的足智多谋,却有一手撇脚医术,尧盛年多多少少的伤都是他治好的,故而两人关系更像铁哥们。

以尧盛年为头的小队,以少胜多,歼灭了东边丘陵山地里的一窝匪寇,将其成功充军入了部队。孟尝申大喜,应允了一队的人回家省亲。因之小赵无亲无故的,尧盛年便邀他去陈家。

这日便是回家省亲的日子,卡车上装了满满的一车。狭挤昏暗的车厢,士兵被摇晃得东倒西歪,空气亦晕脑稀薄。但这似乎并未影响尧盛年的好心情,与素常杀伐果断,眸光冷郁不一样,他一早上都是眉梢舒展,嘴角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坐在旁边的小赵揶揄打趣,“盛年哥这是在想喜欢的人?”尧盛年眼角噙笑,并未反驳。

盛年哥居然破天荒地笑了,真是活久见!小赵无形中被酸了一把,不可置信地想象着,“能把盛年哥收服的人,小嫂子铁定很厉害!”

尧盛年闻言,低首发出愉悦的浅笑,“是,她很厉害!”神情甚是骄傲自豪,别提多酸了!

车上的人走得七七八八,尧盛年两人则在清风岸咖啡厅下的车。小赵站在店外,正打量着这家装潢高档时,便见他小心翼翼拿着糕点盒,那是女儿家爱吃的东西。

小赵与他挨着走,“买给嫂子的?”

尧盛年垂眸,眼眸温情眷恋盯着糕点盒,“嗯,她素来矜贵,糕点甜品自然也要买最贵的。”小赵撇嘴摸摸鼻子,显然又被甜齁到了。

他未觉不好意思,幽幽叹口气,“不知道她的气消了没?”小赵微皱,尧盛年相貌不凡,为人仗义,有勇有谋,用情专一,这种人可谓万众挑一,小嫂子还能对他摆脸色?

领着小赵进了陈家庄园,他便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一路左顾右盼地惊叹。可尧盛年心思显然早已抛锚了,步履急切,似乎急不可耐地想到见到某人。

余秋霞听见下人来话,早早在喷泉旁翘首以盼。待尧盛年走近,她还未细细察看他胖了还是瘦了,便听着她儿给她介绍,“妈,这是我战场上的朋友,小赵。”

“余阿姨好,我是小赵。”他向余秋霞微微弯腰作礼。

余秋霞回以微笑,“小赵,我家盛年多亏了你的照拂。”

小赵挠挠后脑勺,“我哪里照顾他了,还是他替我受了一……”尧盛年余光带着警告瞥向小赵,小赵收到指示,了然于胸地立马噤声。

尧盛年随后温和一笑,“妈,快请人进去吧,开年的天怪冷的。”

第005章 窃取书信

被提醒的余秋霞,不好意思笑了笑,领着他俩往屋里走。她边走边嘱咐,“到了家里可千万别提柳青母女俩,老爷子听不得。”

尧盛年被她轻言细语的话,重击得愣怔在原地,“她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们都走了。”余秋霞狐疑扭头盯着他,说了句话就回走。

尧盛年瞬间呼吸一滞,心脏骤停。太阳穴突兀地传来尖锐刺痛感,像有虫子啃咬骨髓,惹得他一阵痉挛难受。

什么走了?为什么走了?她们又去哪儿了?身后的小赵唤了他好久,他才迈出万斤重的步伐,摆出晦涩僵硬的表情。

他被余秋霞拉着坐在厅堂里,几房姨太好生好奇,朝他问东问西的,问了什么,他一概不回。众人见他一句也未搭理,不免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小赵也不知,方方还好好的人,这下怎地脸唇容色皆失,像个大病中的人。见姨太们脸色不愉,他赶紧一一且详尽地回答了众人的话,四座才悻悻作罢。

蓦地,他像得了失心疯一般,跑上二楼陈念的门前。门把拧不动,是被人锁了,可他仍固执地敲门,一遍又一遍,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杂乱无章。

余秋霞闻声而来,将他拉到他房间,眼神犀利,低语警告,“你这是在做什么!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他将揉皱的糕点盒放在桌上,颓然地坐在床上,将眉眼隐在黑暗中。他瓮声瓮气地,连同一字一句也带着破碎的湿意,“妈,阿念她去哪儿了?”

余秋霞浑身一震,瞳孔里满是警惕与审问,“你问她作甚?”

他仰头,双眸猩红暴动,喉间却是卑微与哀求,“妈,我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求?余秋霞被这字眼刺痛了浑身,手戳着心窝子说,“求?你求我,就是为了那么恶毒的人?你还记得她是怎么害你妈的吗?她带给我的伤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陡然拔高音调,言语颤栗,“当初你为了她,给我下跪,求我别说出真相。如今就要一笔勾销,说你喜欢她吗?一来,她是你姑姑,你和她在一起就是蔑伦悖理!二来,如此恶毒的女人,我是永远不会承认她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尧盛年被他母亲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浑身仿若被打进冰窖中,周身皆是刺骨与凛冽。余秋霞出去许久,隐在黑暗中的尧盛年终于动了,带着行将就木的死亡气息,点点挪动下楼。

余秋霞盯着他僵硬地往门外走去,眉心一拧,“你去哪儿?要吃午饭了。”

沙发上享受着客人待遇的小赵,瞬间跟在尧盛年身后,“阿姨,我看他心情不太好,我跟着他吧。”余秋霞闹心地点头,感谢小赵。

小赵快步跟上去,小心翼翼问,“盛年哥,小嫂子就是陈七小姐,陈念对吧?”他微乎其微顿了一下脚步,让人难以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可小赵能捕捉到。

这关系可就难说了,且不说天之骄女的陈念为何离开陈家,可单说陈念与尧盛年的关系,世人哪能接受呢!

小赵跟着他来到了北城繁华闹市中,最大的歌舞厅——百乐门。尧盛年一门心思都在那陈念身上,哪可能来此地消遣寻乐,用脚趾头想,都明白他是来借酒消愁来的。

小赵拧巴着脸,“哥,你枪伤还没好,可喝不得酒。”尧盛年没吱声,一头扎进去,小赵只好一脸泄气跟了进去。

混杂的空气中,充斥着烟酒与香水的味道,音乐悠扬舒缓有急。四周的酒桌上,不乏仪表堂堂的伪君子,一边饮酒,一边用眼光捕捉猎物。舞池里共舞的男女,享受着这轻佻又放纵的热情,曼妙又暧昧。

尧盛年直奔主题,点了好些酒,混着苦涩,仰头一饮而尽。眨眼间桌上,便杂乱倒着三四瓶酒瓶。小赵压住他手腕,制止他喝酒的动作,“哥,枪伤要紧,不宜喝酒。”

尧盛年噙着薄凉的冷笑,“若你能将我打趴下,我就不喝酒。”尧盛年在战场上,可是出了名的茹毛饮血的狠角色,谁能给他过几招?更别提让小赵打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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