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若不念+番外(3)

作者:易胡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标签: 虐恋情深 民国旧影 婚恋 甜文 主角:陈念,尧盛年 ┃ 配角:陈柏延,傅语,褚旭 ┃ 其它:易胡九 冷贵天才姑姑*深情偏执军官侄子 立意:乱世民国,小四岁的姑姑与深情不悔的侄子的火花碰撞 号外号外!北城第一大瓜!南镇守使将迎娶贵女陈念! 侄子竟娶了姑姑?北城吃瓜群众皆不信。 可当盛世婚礼从天而降时,哇咔咔,他们错过了什么!! 7岁的陈念,是尧盛年的小尾巴,只叫“盛年哥哥”; 15岁的陈念,则漠然看着他,“叫我姑姑!” 20岁的陈念,携男友归来,“这是你姑父。”点击展开

旁道干杵着与尧盛年相仿的妙龄女子,眸转秋波,身段婀娜。比下人穿着好很多,却无姨太的打扮。盈莹,芳龄二十五,陈建安要了她,却没娶进门,这地位很尴尬。

尧盛年冷光一现,佯装微惊,“这是哪房姨太?莫不是我办置的礼物少了?”

陈建安皱眉瞪过去,“还不快下去,杵在哪儿碍眼!”小女子一哆嗦,唯唯诺诺退下,眼底一片狠意。众姨太抿嘴掩笑,面儿上倒看不出喜色。

尧盛年坐下,低头摩挲着茶杯,又状似无意询问,“方才听七小姐来信?”

陈柏延闻言冷哼,又忙着低头捣鼓着自给儿的礼物。余秋霞一僵,错开眼神。陈建安老爷子大笑,“小妮子在国外过得风生水起,现在辗转又到了英国。”

风生水起?三年前他去看过她,那时还在法国呢。现在又在英国游玩,当真乐不思蜀?尧盛年不由得心底冷嘲一声,面上却是无关痛痒说,“七小姐一介女子,长居在外,倒是不怕。”

陈建安摆手笑道,“有褚旭那小子照看到,出不了什么大问题,那小子我放心!”

尧盛年右手仍重复摩挲着茶杯,可隐在左袖下的手,早已绷紧握拳。什么叫出不了问题?有褚旭那人,就是大问题!什么叫你放心!我不放心!

尧盛年在爆发的边缘。小赵知,余秋霞亦知。

片刻,尧盛年像似做了一重大决定,慎重朝陈老爷子说,“老爷子,盛年今日拜访,实则有要事相商。”

陈建安一顿,便令人伺茶端上书房,二人一前一后便朝二楼书房走去。余母不禁皱眉,心头总有不好的预感,却是道不明。

陈老爷子未曾想,尧盛年竟让他书信远飞至大洋彼岸的小七,以身体病危骗取他小女回国。陈老爷子一脸凝重,“这是为何?”

“她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也该回来了吧。”尧盛年斩钉截铁,双眸带着不到目的不罢休的坚定,情深得骇人。

老爷子一滞,哆嗦双唇,“她是你姑姑!”

尧盛年皱眉,是隐忍的不耐烦,“四年前我便脱离了陈家,何况我母亲是带儿入嫁,并无血缘!名义上不是,更无血缘!”

老爷子恍然大悟,失神喃喃,“难怪你当初义无反顾要离开陈家,原道是打着这算盘!”

老爷子又摇头否决,“五年前我五十大寿,她亦走得义无反顾,她对这陈家是没有情的。仅仅我身体病危,又怎能骗她回来呢?”

第002章 当众夺信

尧盛年冷笑,他自是清楚陈念的秉性。果断武绝,重情重义,又无情无义。她对这家是毫无眷恋的,甚至是怨恨。

可陈建安,她父亲,可是导致她母亲坠楼身亡的罪魁祸首。陈建安抱恙,她怎能不一睹为快呢!

故而尧盛年笃定,“她会回来的。”

老爷子仍僵持着,“你对小七虽情根深种,可不能否决褚旭的悉心照顾,那小子亦是真心实意的。小七这孩子本就福薄,此番她幸福无忧,实乃不易!你不能……”

尧盛年像狐狸般打着算盘说,“柳夫人生前意属褚旭为女婿,我承认褚旭书香家世不错。可这乱世,书香门第能护她一世周全吗?老爷子应该清楚,傅督军对我青睐有加,把阿念交给我,这陈家也不是一般人能动的。”

是啊,世人皆殷羡陈家日进斗金,可不知陈家已是迟暮之年,在苟延残喘着。偌大家业由大儿陈敬安,三儿陈敬康操持着。可陈敬安为人敦厚实诚,做不了大事,也只有陈敬康略像点样子。

二儿陈敬扬残疾,四女陈敬婉已嫁。五女陈曦与六儿陈敬豪,整日留恋风花雪月。小七当年以天才少女闻名北城,却对陈家深恶痛绝,远走他乡。孙儿陈柏延没经历人情世故,更别提了。

“更何况阿念她一向聪明,若是她能着手陈家产业,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尧盛年看着老爷子面容松动,更煽风点火,循循善诱之。

陈建安盯着这心思缜密的尧镇守,年纪轻轻,能坐上这把交椅,果真非寻常人!不知被他早已盯上的小七,是福还是祸呐!老爷子深思熟虑后,终究松口,“好!希望你别让小七失望!”

尧盛年会心一笑谢过老爷子,这是今日进陈家唯一真心实意的笑,较之前客套的笑意,不达眼底的笑,这个笑,更璀璨更夺目。

老爷子望着门口离去的高大身影,失神喃喃,“之后你俩面临的,恐怕更多!”

尧盛年闻言一愣,却未回头。无忧无虑是她的事,流言蜚语是他的事,无妨,无碍!

余秋霞见儿子下楼,想挽留他吃晚饭,顺便小心打探他与老爷子说了何事。尧盛年刚升,事务繁忙,是要回去的,一一与众人客套后,却直径走向陈柏延。

窝在沙发里的陈柏延,盯着走近来的尧盛年,微微发怵,不由得正襟危坐,“你干嘛?”

尧盛年大手伸向陈柏延,似乎在要东西。陈柏延不禁好气又鄙夷,送出一块怀表,他竟然还要回去?真是小家子气,他就没见过,送出礼物,还要要回去的!

陈柏延不情愿掏出怀表,正欲还给他,尧盛年的手却躲过去,没好气道,“信!”

原来不是要怀表,是要信呐!陈柏延下意识把怀里的信纸给他,可缓缓回神来,顿时大叫,“信?那是小七的信,凭什么给你!还给我!”

陈柏延立马追出去,却吃了一嘴尾气,瞪着远去福特车。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不知尧盛年此番寓意何为。只有心知肚明的余母,仿佛要把手中的手绢绞烂了,才肯罢休。

陈家二楼走廊尽头卧房,盈莹的住处。此刻她望着窗外远去的福特车,眼底一片阴狠。尧盛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今日让我难堪?早晚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

门锁一转动,进来一人。衬衣马甲,西装革履,是个年轻小伙。他从背后环抱她细腰,细细摩挲着,又覆上她双耸。男人下颌搁在她肩膀,轻舔她耳垂,惹得盈莹一阵酥麻。

男人低沉喑哑问,“怎么,还在气尧盛年?他也就偶尔回一次,恼他作甚!”

盈莹被揉搓得有些脸红,拍掉他手,转头说,“我没气,我就是想不通。他是余秋霞的儿,余秋霞又是大房的儿媳,我也是大房的人,他为何要针对我!”

男人一愣,随即混账道,“我们到床上去想!”

从庄园出来,小赵边开车,边透过后视镜,瞅着那情根深种的上司,迫不及待打开书信,嘴角始终漾着春日暖阳。

这四年,七小姐寄回的十来封信,全被他以各种手段夺回来,好生保存着。看得小赵直摇头,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尧盛年万事皆深思熟虑,可今日当众要信这行为,可谓莽撞。小赵一边开车一边提醒,“镇守,您当众讨要七小姐信物,恐怕要招惹些许非议。”

“无妨,我跟老爷子讲明了,当是提前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尧盛年通篇看下来,皆是她在他国的趣事。仿佛能透过这张纸,看到她笑靥如花,看到她窘迫尴尬。

无一字提及他,还真是一贯的无情冷血。可“褚旭”这俩字,出现了四次,比上次多两次,光是这点,便让他心绞难耐!陈念,你最好快点给我回来!

小赵闻言大惊,“那傅小姐呢?虽然镇守的感情,属下不好评论。可这四年您几经生死,都是傅小姐悉心照顾。您三年前去见七小姐,可她呢?但凡她有点心,就不会让您在雪地站一夜,高烧肺炎还是傅小姐照顾您呐!七小姐……她不值!”

不是不值,是不配!是块冰,都被捂化了,而陈念则是条毒蛇!她不配尧盛年的一往情深!

尧盛年把信纸揣好,皱眉揉穴,“开车!感情的事,不是应该爱而爱……若是能因不值得而不爱,那该多简单。”

尧盛年在“清风岸咖啡厅”下的车,一入咖啡厅,挺拔的身形便挡去大片光亮。剪裁得体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强大的气场,让女孩家的嬉笑声也隐约起来,小心翼翼打量着尧盛年。

临窗独坐的女孩,二十出头,正是花样年华。模样清丽温婉,梳着时下流行的欧式宫廷卷发,花边衬衣加背带裙,简约青春。她冷冷清清睇向尧盛年,不禁冷笑,这样的人中龙凤,果真招女孩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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