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笙有喜(634)

作者: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一笙有喜》作者:鱼不语 内容简介:宋喜听着身边人用‘横行霸道’‘一手遮天’甚至是‘无恶不作’这样的字眼形容乔治笙时,她在心中淡定的想到:嗐,我老公嘛。乔治笙听着身边人用点击展开

但这种事儿,他绝对不会假手于人,自己的老婆,还是自己调教的好。

宋喜这边情绪调节的尚好,戴安娜那边则是折腾到凌晨才勉强闭了会儿眼睛,她做了个梦,梦里面都是愤怒和挣扎,无论她怎么用力,可浑身上下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忽然浑身一抖,她激灵着睁开眼睛,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被子恰好蒙住口鼻,怪不得她在梦里面也喘不过气来。

窗帘没挡,天早就大亮了,戴安娜一动不动的望着某处发呆,半晌,想动一动身体,浑身酸疼,她伸出胳膊,手臂上留有昨晚拉扯过后的淤痕。

不知道宋喜怎么样了,戴安娜找手机要给宋喜打电话,手机不在身边,她下床穿上拖鞋往外走。

房门打开,走了几步便看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人,起初她心底一惊,可再定睛一看,熟悉的面孔,不是常景乐还有谁?

常景乐靠在沙发上,坐着睡着了,戴安娜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昨晚常景乐冲进来的那一幕。

她从没见过这么凶的他,眼睛都红了,像是要杀人,事实证明他也的确动了想杀人的念头,那一拳拳轮下去,根本就没给对方留活口,而且那人他应该认识,因为他揪着对方的头发,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常景乐,戴安娜是我的人,日后有仇有怨,冲我来。”

也正是这句话,让一直憋了一口气的戴安娜流下眼泪,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有倚靠,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回房间拿了一条毯子,戴安娜静悄悄的走至沙发处,打开毯子轻柔的盖在常景乐身上,常景乐睁开眼,刹那间的晃神,随即看着她道:“醒了?”

一夜之间,他帅气面孔显得苍白疲惫,眼底有红血丝,青色的胡茬也冒出来。

戴安娜道:“你怎么没回去?我以为你走了。”

昨晚常景乐送戴安娜回家,她一直恍恍惚惚,他叫她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她进了主卧就没再出来,还以为常景乐早就走了。

常景乐说:“我回去也没什么事儿,对了,我煮了吃的,你饿了吧?”

戴安娜莫名的喉咙一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情绪来势汹汹,根本控制不住。别开视线,她努力调整呼吸,可眼泪已经掉下来。

常景乐掀开毯子,抽了茶几上的纸巾递给她,温柔的道:“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戴安娜把纸巾挡在眼前,强忍着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其实害怕都不占主要原因,而是特别‘怕’在这样的时刻,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他。

她忍不住将暗藏于心底的爱意放大,忍不住对他的行为想入非非,忍不住……想要扑进他怀抱的冲动。

正想着,一双手臂轻柔的将她揽入怀中,戴安娜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直到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从很近很近的位置传来,“别害怕,我们只是来晚了,但我们一直都在。”

戴安娜终是啜泣出声,常景乐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低声抚慰:“那些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很倒霉很难,觉得特别委屈的时候,可以这么想,人生苦短,但是甜长啊。”

“一辈子谁还没遇个沟遇个坎儿的,狗就是狗,但人有时候人不是人,坏人又没写在脸上,你就权当遇到疯狗,气一气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他声音那么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子,一句一句,娓娓道来,戴安娜觉着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都在梦里面,一会儿噩梦,一会儿美梦。

第801章 闹大了

宋喜有乔治笙照顾,戴安娜也有常景乐陪,可昨晚在餐厅里发生的事情还只是个开始,因为包间隔音效果太好,屋里面都‘宰畜生’了,外面偶尔听到声音也听不清楚,还以为是在闹腾,没人注意。

后来佟昊叫人上来清理现场,将一帮人从后门带走,还顺带着把包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以至于包间提前接待了下一波客人。

被带走的畜生被送去哪儿了?当然不是医院,而是扒光了扔在大街上,还是夜城最繁华的京北路,所以当晚微博就炸开了锅,京北路,裸|男,疑似仇杀等等字眼分别抢占热搜前几位,无数网民津津乐道,但这样的热搜很快就被下了,并且再也搜寻不到,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操作。

当然要下,这帮人里面大到株海市长谭闫泊的独生子,小到某某富商儿子,某某董事长儿子,清一色的官二代和富二代,被人弄得跟血葫芦似的扒光扔在大街上,成何体统?

这帮人被分批送到事发最近的医院里抢救,最轻的伤是手脚被牛排刀对穿,穿的位置很有讲究,就算治好了,从此往后也提不起二十斤以上的重物,脚也不能走快,算是给废了。

重伤的是谭凯和孙浩泽,两人刚到医院就直接推了抢救室,孙浩泽重度脑震荡,鼻梁骨断裂,面部二度重伤,最开始医生检查的还是明面伤,直到有人心细发现孙浩泽裤裆那里有不明血迹,仔细一查之后才发现……gao丸破裂。

多大的仇怨,才能下这么狠的手?

孙浩泽已经够惨了,那是没看到隔壁抢救室里的谭凯,医生是老资历,见过各种车祸,人为,意外导致的重度伤害,加之在医院里工作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还能怕血?

但谭凯被推进来的时候,在给他做术前准备的三个护士愣是呕了,整个手术室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衣裤剪开,从身体剥落的时候甚至往下滴答淌血,医生赶过来之前只听说很严重,却没想到严重到这样的地步。

谭凯被剥光平置在手术台上,按理说术前都要把血迹擦干,这样方便医生确定伤口具体位置,也方便操作,可眼下最基本的原则在这儿却丝毫行不通,因为谭凯浑身上下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窟窿……没错,都是一个个大小均匀一元钱硬币尺度的血窟窿。

以前古代有一种专门放血的兵器,勾到人之后伤口不大,但却会持续流血,直到血尽而亡。

护士已经没办法用棉花去擦,而是大把的布条去蘸,医生愣了几秒之后,赶紧采取紧急措施,叫人把其他休息的医生喊来医院,不然他一个人又没有三头六臂,如何处理这满身地鼠洞一样的伤口?

手术才进行到一半,外面有人传话进来,说躺在台上的人身份特殊,院长要求务必抢救成功,是务必。

手术室中的人多了起来,两名主刀医生,两名副手医生,好几个小护士,全都围着同一个人,然而谭凯奄奄一息,别说脸色,全身都煞白如纸,见过这一幕的人终身难忘,原来人被抽干血之后,真的会变白。

手术中途谭凯的生命迹象两次停止,主刀医生汗如雨下,外面时不时的传话进来,说是院长都来了,可见这人后台得有多大。

何止院长,盛家半夜三更接到消息,说谭凯重伤送院,盛峥嵘有些诧异,但还算沉稳的问了句:“怎么回事儿?”

对方把京北路上的画面一说,好几个男人被剥光了扔大街上,各个挨了四五刀以上,尤其是谭凯,伤得最重,被120拉走的时候看样子要活不成了。

一句活不成,这才让盛峥嵘彻底清醒,活不成不行,谭闫泊的独生子在夜城出事儿,他怎么向谭家交代?

一边打听情况,一边叫盛宸舟亲自过去医院看看,半宿半夜,盛家灯全开了。

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了解,等盛峥嵘挂断电话,一旁早就起身的方慧出声问:“怎么会这样?谭凯一直在株海,是那边儿的人跟过来要整他,还是在这边儿得罪了什么人?”

盛峥嵘躺不下,干脆起身下床,出声说:“这也是个不省心的,在株海那边儿就无法无天,看他不顺眼的人不会少,关键他在夜城出事儿,我不能不管。”

方慧道:“你要不要给谭闫泊打个电话,先通知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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