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44)
李素华问旁边的人:“这样是卡了吗?”
说着她又小声唤了一声:“月月?”
“嗯?”沈溶月回神,将错就错,“这里郊区可能信号不太好,妈我回来再和你说吧。”
“啊?哦。好的。”李素华怀孕后反应变得有点慢,沈溶月这么说,她也便没多想,温和道,“那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早点回来。”
挂了语音,沈溶月气势汹汹地跪在沙发上指着褚寒深骂:“小人!你乘人之危。”
褚寒深闲闲地抱胸:“我好像没说什么。”
沈溶月“你”了半天没“你”出来,一副吃瘪的表情。
褚寒深抬眼扫视着沈溶月。
她穿着运动短衫,腰身露出白腻的一截,气鼓鼓的小脸蛋白里透红,长睫眨啊眨啊,仿佛待人娇哄的小猫咪。
他伸手握住她的细腰轻轻往怀里一带,声音低沉:“回去说?说什么?嗯?姐姐还要去见别的男人么?”
沈溶月被拉得猝不及防,胸口不小心压在他胸膛上。
褚寒深低头暧昧地看了一眼。
沈溶月脸一红,调整了一下姿势:“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反正跑不掉,沈溶月干脆窝进他的怀里,玩着他的衬衫扣:“你要相信我,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会去做的。隔着电话说不清楚,等我们关系稳定了,我会和爸妈说的。”
褚寒深低头,下巴擦过她的额角:“我以为,我们关系已经很稳定了。”
他呼吸时的热气像羽毛般略过沈溶月的肩颈,她躲了躲,娇里娇气地嘟囔:“痒死了,你过去一点。”
“这样痒?还是这样”褚寒深顺势把她压在沙发上,放在腰.后的手轻轻掐了一下。
沈溶月怕痒,他一动就笑得满沙发滚,:“别……别挠了。”
过了会儿,沈溶月发现褚寒深不动了。
她抬头,对上一双幽暗的目光,唇边的笑意慢慢收了起来。
此时的沈溶月头发半散,短衫领口斜开一半,露出小背心。
褚寒深克制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睛,嗓音低磁:“姐姐,我觉得我快忍不住了。”
“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吧。”
*
在洛杉矶的时间过得很快。
沈溶月本想再玩几天,奈何国内通告堆积,只好先回去。
褚寒深没有和她一起走,说是还有事需要处理。
她回剧组那天刚好是沈棠杀青的日子。
当时她正拍完掉威亚的镜头,远远看见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拎着一个行李箱款款朝她走来。
那端庄温和的气质,以及熟悉的眉眼和语调,都令沈溶月的心脏直往下坠。
她下了威亚时被小石子绊了一脚。
女人走上前扶起她:“小姑娘没事吧?”
沈溶月甩开她的手,眼神冰冷:“我没事。”
第38章 越来越甜蜜的第八天 “不是你的错。无……
片场人来人往, 晚霞染红了青瓦的檐角。
有人路过喊了声“溶月姐”,但沈溶月仿若未闻般拍了拍衣摆,垂下的纱裙像波浪一般轻轻摇晃。
她挥开女人的手时过于干脆, 以致于对方愣了一下。
等沈溶月抬起头, 她的神情变了一变,两唇相碰却没有吧嘴边的名字说出来。
“妈, 你来啦。”沈棠小跑过来, 一双眼弯成了月牙。
她亲亲热热地挽着江秋的手臂, 看向沈溶月介绍道:“这是我们组的溶月姐姐,妈妈你肯定见过,她以前演过很多电影。”
江秋慌乱地将行李箱从左手又挪到右手, 正想说点什么,被沈溶月微淡的声音堵住:“沈棠你还要收拾东西吧, 我就不打扰你和你妈妈说话了。”
她说到“你妈妈”三个字时, 像是咬碎了一块薄冰,清脆又了无温度。
“啊,好, 那溶月姐好好拍。”
沈溶月转身就走,她脊背挺得笔直, 下巴抬得高高的,从后面看就像一只坚强的小天鹅。
江秋一直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半晌, 扯了扯嘴角:“棠棠怎么没告诉妈妈你们主演是她?”
沈棠眨巴眨巴眼:“妈妈不是不关心娱乐圈的事情吗?我以前好几次和您说,您还生气。”
江秋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些疲惫:“走吧,先去酒店拿你的东西。”
*
沈溶月并没有回到片场。
里面太吵了。
她走到屋后的小山坡,坐在干净的石头上, 托腮望着竹林间的落日。
她对江秋的印象止步于7岁。
对于这位生身母亲的面容,在她记忆中,实在是很模糊了。
但是方才,她还是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晚上。
她当时年纪小,对生生死死的概念很模糊。
哥哥和爸爸和她说,母亲生病去了很远的地方,两人也再未提及那个名字,家里更是把相关的照片都收了起来,她也不曾怀疑过什么。
只是时不时和沈嘉懿说:“哥哥我想妈妈了。”
沈嘉懿就会给她买抹茶味的蛋糕:“以后哥哥保护你,吃了这个月月就不难受了。”
那天晚上天很黑。
她从学校放学回家,司机没来。
她忽然看到熟悉的身影,立刻冲上去抱住喊“妈妈”。
可是江秋却慌乱地左右四顾,将她推开,起先说是认错了,但拗不过沈溶月倔强地抓着她的腿,只好带她走到一个小巷子里。
江秋说:“月月乖,在这里等妈妈,妈妈给你去买吃的。”
沈溶月那么怕脏的人,乖乖巧巧地坐在台阶上,连后面的臭水沟也仿佛闻不到一样,她娇声娇气地对江秋说:“那妈妈快点回来。”
但是江秋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后来沈溶月偶尔还会想起那晚的朦胧灯光,仿若大梦一场。
林间微风簌簌。
沈溶月眼里升起一层水雾,眨了眨,水雾又不见了。
她划开手机的屏幕,视线在褚寒深的名字上停留了许久,摁了下去。
那边许久未接,她忽然想起来,现在是洛杉矶时间凌晨三点半左右,估计是睡了。
她刚要挂掉,那头响起了一个“喂”,带着没睡醒的低沉和沙哑。
沈溶月轻笑了一下,小声道:“你睡吧,晚安。”
话筒那边窸窸窣窣的,好像是翻了一下被子。
褚寒深的嗓音像是酿了许多年的红酒,低醇且撩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沈溶月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褚寒深那边很安静,连喝水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清醒了些许,轻笑道:“难道是想我了?”
沈溶月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她很少这么直接表达,褚寒深沉吟半晌:“你是不是碰见谁了?”
“你认识沈棠的妈妈吗?”
“嗯,认识。”
沈溶月眼睫低垂,终于把压在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她其实是我亲生母亲,和她结婚那位,应该是我爷爷的私生子,我名义上的叔叔。”
那边一直没说话。
沈溶月勾起一个淡淡的笑:“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家很复杂?”
“不会,”褚寒深轻声道,“我刚才,就是想抱抱你。”
沈溶月鼻子一酸,忽然哭起来,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骄纵地指责:“那你为什么不在?你为什么现在不在我身边?”
“对不起。”
沈溶月听到他这句略微自责的道歉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她刚刚都没认出我来,她可能都忘了我了。寒深你说是不是我以前太调皮,她才不要我的。”
沈溶月平时看着坚强又淡定,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好似能处理得很好。
此刻她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卸下了盔甲,将最柔软不堪一击的一面露了出来。褚寒深眉眼温柔,轻声地哄道:“不是你的错。无论她要不要你,我都会要你。”
“真的吗?”
“真的。”
其实褚寒深当时猜的是,周学谦是不是来找她了。
挂了电话,他注视着床头灯注视了许久,手指动了动,打字道:【我同意再去医院检查一次,帮我约一下瀚森。】
*
沈溶月杀青这天天气很好。
场工小徐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礼炮,砰砰砰炸了一地的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