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25)

作者:枕月亮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标签: 情有独钟 甜甜文 时尚流行 姐弟恋 主角:沈溶月,褚寒深 ┃ 配角: ┃ 其它: 喜迎第二春 立意:人生短暂,敢爱敢恨方为幸事。 沈氏千金沈溶月,明艳张扬,15岁成名,20岁拿影后,25岁爱过一个渣男。 分手那日,盛夏大雨滂沱,她倚在雕花栏浅浅笑开:“我俩完了,离婚吧。” 离婚后她重回娱乐圈,专注搞事业。 对家黑她是弃妇。 黑粉骂她二手货。 哪知不到一年她就遇到了第二春,少年英俊挺拔,一双看似漂亮的眼冷厉又阴郁,压低身子伏在她耳边,嗓音低沉道:“姐姐,有了我,就不许再看别的男人了。”点击展开

沈溶月把东西全都装回袋子里,放到冰箱,凉凉地乜了他一眼:“你不也说我不喜欢姐弟恋么,瞎逼逼什么。”

她对沈嘉懿是有些气的,刚才尴尬的气氛,有他百分七十的功劳。

沈嘉懿撇了撇嘴角,收起了油嘴滑舌的腔调,进入正题懒洋洋地问:“下午找我什么事?”

沈溶月合上冰箱门,指尖摸着门面上的凹槽停顿了一下:“妈怀孕了你知道吗?她想把宝宝打掉。”

沈嘉懿眉宇微动。

沈溶月看着地面灯光倒影,轻声道:“当年如果不是我一直闹,让妈妈流掉第一个孩子,是不是我们已经有一个弟弟妹妹了。”

沈嘉懿看向沈溶月时,那张吊儿郎当的脸难得认真:“不能怪你,当时医生也说妈身体不好,不适合有孩子。”

沈溶月沉默了会儿,忽然转移了话题:“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五岁的时候扯断过一条项链?”

“你提这个作什么?”沈嘉懿神情冷下来,语气僵硬,“我不记得了。”

“我见到那条项链了,在一个女孩子的脖子上。”沈溶月抬头,平静地陈述着,“有人说,她长得和我很像,下巴,嘴唇,都很像。”

沈嘉懿垂眸敛去眼里的情绪,抬手摸了摸沈溶月的额角:“月月,她已经不要我们了。所以她有了什么人,和谁在一起,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

第二天沈溶月很早就回到剧组拍戏,想着昨天自己旷工耽误进度,就给片场所有人定了豪华套餐。

听说褚寒深喜欢喝可乐,她就单订了一瓶,趁休息时间去A组找他。

没想到他正在做采访。

褚寒深从沈溶月一进来就看到她了。

沈溶月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去旁边的休息室等他。

褚寒深点点头。

记者回头看,却只看到一个窈窕的背影。

褚寒深收回视线,把手里的纸条折起来,平静地说:“要不今天先到这里吧。”

记者愣了几秒,不敢多打扰:“好……好的。”

沈溶月看到褚寒深走进来,把手里的可乐推了过去:“给你买的。”

褚寒深扫了一眼可乐,又看她难得低眉顺眼的样子,唇角微勾拉开椅子坐下,给她拿了一盒葡萄,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吃:“还觉得恶心么?”

沈溶月摇摇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解释说:“我昨天不知道那是酒,我酒量不太好。”

褚寒深“嗯”了一句。

沈溶月有点难以启齿:“我昨天……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褚寒深摸着可乐瓶的手指微顿,仿佛想到了什么,没什么情绪地笑了声。

他缓缓抬眼,盯着沈溶月的脸嗓音低磁:“没想起来?”

沈溶月和他的目光撞上,很快又别开,拎起一颗葡萄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道:“没想起来。”

褚寒深眼梢染上一抹玩味,懒懒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沈溶月不作声。

褚寒深不紧不慢地开始陈述。

“你先是抱着我,说自己太热了……”

“接着还想脱衣服。”

“?”

沈溶月杏仁眼睁得圆溜溜的,马上否定:“不可能。”

褚寒深没有理会她的辩驳,继续说:“回到家,我好不容易把你抬到床上,结果……”

他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溶月急了:“结果什么?你说啊。”

“结果你说要洗了澡再睡,整个人泡在浴缸里不肯起来。”

“…………”

沈溶月窒息了。

但是他一说吧,她脑海里就像放小电影似的,一片一片的小碎片都拼了起来,虽然画面模糊没有实感,可是她意外地相信褚寒深说的每一个字。

沈溶月看向他,艰难地问:“那你……看到了?”

褚寒深拉开可乐罐,偏头看她,四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罐壁,顿了好几秒,慢条斯理地问:“看到了什么?”

沈溶月脸一瞬间涨红。

恰好此时外面的广播传来一小段芭蕾舞曲,悠扬又轻快。

沈溶月听到他笑意渐浓地说了一句:“看到人民表演艺术家的水上芭蕾么?”

第22章 没结婚的第二十二天 褚寒深像哄孩子似……

沈溶月干笑两声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葡萄:“这还挺甜的你尝尝。”

言下之意是你可闭嘴吧。

褚寒深扫了一眼她的手指, 不紧不慢地咬破嘴里的果子,一股汁液流了出来。

是很甜。

沈溶月慢半拍地拿起纸巾擦手。

葡萄上的水渍倒是很快擦干净了,然而指尖方才触碰到的、温热柔软的触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褚寒深收回目光:“今天晚上有夜戏, 好像在墓地。”

微信里缪雪已经讲过了, 沈溶月点点头,站起来:“那晚上见。”

褚寒深把玩着可乐瓶的扣环:“多带件衣服。”

沈溶月顿了顿, 没转身:“好, 你也是。”

*

《鹧鸪天》的剧情拍摄已经过半, 今晚的戏算是小高.潮。

刘鸢的渣皇兄杀光了尼姑庵里的师傅们抛尸荒野,刘鸢知道后,从和亲路上逃回。在傅风黎的帮助下, 将一具具尸体安葬立碑。

眼见快十月了,墓地的拍摄点在湖山风景区的一块小土坡上, 上面杂草丛生, 周围有常青灌木和矮树林。

虽然这墓是道具组新刨的,但耐不住地点选得好。

沈溶月披着大衣什么都没做,就感觉这地方阴风阵阵。

对她这种怕黑人士着实不太友好。

而且她感觉身后的树林里老有东西来回蹿。

她和缪雪说了几次, 缪雪十分大胆地跑过去侦查了一眼,说什么都没有, 就是风而已。

开拍前徐鹤照例先讲戏:“今天这场戏情绪起伏挺大的,溶月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哭,不用哭得漂亮, 要哭得真诚。”

剧组的照明灯不聚光,沈溶月看台词全靠缪雪给她打着手电,她边认真听边点头。

“寒深呢,主要还是去安抚溶月,要演出心疼的感觉。”

沈溶月默记台词, 抬头看了褚寒深一眼,他又没拿稿子。

这个记忆力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各方机器就位,全员清场,徐鹤回到监视器后的椅子。

收音器跟着沈溶月的动作缓缓跪下去。

她先是捧起一抔泥土,愣怔地看着,放在手心捻了捻,檀口微张,表情起伏不大。但戏外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呼吸都轻缓了起来。

“小师父。”

她双手双脚并着爬过去,顾不上拍去手上的泥,晃了晃地上的“尸体道具”,眼泪吧嗒吧嗒滚下来,“小师父你答应过我,每年都会来看我的,你起来啊,你为什么要躺在这里。”

她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这段话。

表情由不信,悲伤,再到哀切,渐渐地喘不过气来。

轮到褚寒深出场。

他大步迈上前,双手环住她的肩,将她搂在怀里,自责道:“阿鸢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的家人,是我的错,如果师父们不是保护我的心中,她们也不会被刘骏杀害了。”

看到爱人赶来,刘鸢所有的委屈和愤恨在这一刻都达到了极点。

沈溶月双手攀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剧本里没有这一段,是沈溶月自己发挥的。

褚寒深眉眼轻蹙了一下,随后闭眼默不作声地轻抚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褚寒深用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淤泥和泪渍。

沈溶月望着他的眼睛,四目相对,爱意深切:“阿黎我要报仇。”

“好,我陪你报仇。”褚寒深吻了吻她的眉尖,“在那之前,我们先让师傅们安息可好?”

沈溶月点点头。

褚寒深半跪下来,徒手将泥土挖开。

沈溶月忽然拽住他的袖子,脸上布满了刘鸢才会显露出来的不安和自卑:“阿黎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灯光将褚寒深的眼眸照得深邃又温柔,他垂头执起沈溶月的手,放在怀中暖了暖,像是立誓一般,认真道:“会,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只要你想,不管我在哪儿,都会来到你身边。”

沈溶月心尖往下坠了一下。

他没提刘鸢的名字,忽然让她分不清戏里戏外。

徐导是对情绪要求非常高的人,但两个人契合得很好,大手一挥喊了“cut”之后直接一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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