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19)
细叶榕旁边有一个小坡,远看着很小,但已经足够用于拍摄了。
这场戏是大概剧中的第十集左右,傅风黎被刘鸢救下后居住在寺庙后山的一间小草屋中,刘鸢上山为他采药却迟迟不归,傅风黎出门寻她才发现刘鸢崴了脚坐在草丛中动惮不得。
摄影机都已经摆好了,徐鹤戴着帽子和墨镜,十分社会大佬的样子,他卷着剧本,由近指向远,告诉沈溶月和褚寒深等一会儿要从哪里走到哪里。
褚寒深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
他半蹲着身子,沈溶月站在他身后,化妆师在给她补妆,她只能看见褚寒深半边立体完美的侧脸,像缪雪平日里看的少女漫中走出来的学长,酷酷冷冷的。
徐鹤拍了拍手:“准备准备,先试一遍,溶月好了吗?”
化妆师迅速涂匀粉底,退开。
沈溶月撩了一下头发,小心翼翼地趴上去,双手交叉成环状,垂在褚寒深脖子下。
《鹧鸪天》真的是贡献出她好多第一次,第一次亲吻,第一次被人背。
中学时她也曾幻想过周学谦能背着自己,从日薄西山走到天荒地老,然而被现实毒打。
她趴上去后感觉褚寒深双手有力地抬起她的腿弯,手掌很绅士的握成拳状避免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沈溶月身高1.67,不算矮,但是趴在1.88的褚寒深身上却显得娇小起来。他的肩很宽,从后面看极有安全感。
不同于女生的柔软,沈溶月感觉像是趴在一堵墙上,特别是胸前的位置,硌得她很不舒服,扭了一下身子调整位置。
褚寒深慢悠悠走着的脚步有略微的停顿,但时间很短,没有人看出来。
徐鹤举着扩音器:“不对不对,溶月往前趴,太僵硬了,你把头靠在寒深肩上,亲密一点。”
沈溶月听到后把脸贴在褚寒深肩颈靠近脖子的位置,小嘴张合吐息温热:“这样吗?”
褚寒深别过脸,耳尖的颜色有些粉。
徐鹤看着监视器:“对,就是这样。”
褚寒深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他身上的蟒袍为了拍出来显贵气,用的丝质,很滑。
沈溶月总觉得要掉下去,偷偷夹住褚寒深的腰,往上挪了两公分。
褚寒深的手臂也调整了一下位置。
这段远景他们没有台词,沈溶月有些无聊,肆无忌惮地观察起了褚寒深。
他衣襟宽松,白衫被她的手压得起了褶皱,领口的锁骨若隐若现,往上是白皙修长却不秀气的脖子,喉结很性感。
她的目光犹如一只小型的摄像机,一寸一寸巡视着身前的人。
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了褚寒深的耳朵上。
很红。
鬓边也有细细的汗珠。
她凑近瞧了瞧,上身随意地划过紧实的后背,小小声问道:“我很重吗?”
不应该啊,她的体重向来是女艺人的标杆,匀称纤细,她的设计师每次给她量尺寸都赞不绝口。
褚寒深听完这句话,阖眼滚了滚喉结,嗓音暗哑:“是的,所以你别再动了。”
第16章 没结婚的第十六天 “闭眼。”……
沈溶月有些不服气,晃动了一下脚丫子,推了一下他的肩:“那你放我下来。”
褚寒深没动,甚至还故意挑衅似的往上举高她的腿,吓得沈溶月立刻抱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褚寒深神情温而寡淡,双臂牢牢地架着她,如果他不放手,沈溶月压根逃不出去,沉吟片刻嗓音低缓:“还动么?”
沈溶月觉得这个弟弟力气也太大了,自己那点挠痒痒的力量和他相比完全是蚍蜉撼树,索性放弃抵抗,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坐在他身上,无所畏惧道:“不累你就背着。”
两个人闹起别扭来很是不美观,导演组的人隔着远又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是感觉沈溶月表情气鼓鼓的,不像是平时淡定高傲的样子。
徐鹤从监视器后面站起来,用扩音器喊:“寒深休息一下,一会儿正式开拍了。”
褚寒深这才半蹲着把沈溶月放在地上。
回到导演组,褚寒深随手捞起一瓶水便狠灌了几口,他看着远处的树林眯了眯眼,唇色潋滟,有一股难言的欲。
梁波提溜他几眼,小心翼翼递上一张纸巾:“哥擦擦汗。”
“……”
另一边沈溶月在对缪雪进行绵绵不绝地吐槽:“雪雪你知道吗,他居然说我胖!我哪儿胖了?我该瘦的地方瘦……”
沈溶月从小肤白貌美,撇去家世背景,大小姐脾气,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一位难得的美人,明艳张扬,像一朵盛放在钻石中的玫瑰,气质身材完全挑不出错,从来没有人说过她重。
缪雪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接过话:“嗯嗯嗯,月月姐该瘦的瘦,该胖的地方胖,前凸后翘!是超级无敌小仙女!”
沈溶月舒服了,撩了撩头发:“那是。”
过了几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一烫。
仿佛突然明白为什么褚寒深让她别乱动了,憋了半晌杏仁眼蹬着缪雪,挤出几个字:“雪雪你别瞎说!”
缪雪无辜被怼,呆呆地望着她,那小眼神好像在说“我又哪句话说错了吗”。
摄影在十分钟后正式开拍。
沈溶月和褚寒深之间的气氛忽然微妙了起来,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沈溶月趴上去后微微含胸,小眼神乱飘,轻声问:“累吗?”
褚寒深也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抿了抿唇,低缓道:“不累。”
沈溶月:“可是你好像出汗了。”
褚寒深:“嗯。”
沈溶月小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好像在故意找话缓解尴尬:“是因为我离你太近了吗?要不要我再往后挪一点。”
褚寒深默了默:“沈溶月。”
“?”
“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
他们的路程途径细叶榕,榕树枝条下垂犹如老爷爷的胡须一般。
沈溶月余光看见前方离她三米远的地方有东西在动。
她好奇地盯着看。
有蛇!!!
南方天气潮湿,秋天有水蛇再正常不过。
她忍着没尖叫,整个人僵着,双手紧紧抱住褚寒深的肩膀,颤声道:“你看左边。”
褚寒深没回头:“怎么了?”
沈溶月害怕极了:“蛇!”
褚寒深掀起眼皮扫视一圈,最后落在那条不过二十来公分的小水蛇上,语调平淡寻常:“别紧张,我绕过去就好了。”
沈溶月生平最怕两样东西,一是黑,二是蛇。
沈溶月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箍住他,小脸贴在他耳朵边,疯狂地晃。
“我不要。”
褚寒深半侧头,感觉身后的小脑袋毛茸茸地抵着自己的脖子,唇角微掀:“闭眼。”
沈溶月:“为什么要闭眼?”
褚寒深轻哂:“因为眼不见为净。”
这办法真是好极了。
沈溶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磨磨蹭蹭照做了。
过了半分钟,她还闭着,但感觉身.下的人不动了,嗫喏道:“好了吗?”
褚寒深没作声。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眨了眨,撞进一双笑意沉沉的眼中,心里一慌,别过头,唇角擦过男人的耳廓,两人都是一僵。
导演早在他们路过那条小蛇前就已经喊了“cut”。
但两人没听到似的。
他们回到基地整理妆发。
梁波眼尖地发现褚寒深耳朵上的口红色,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溶月姐你亲了寒深哥吗?”
沈溶月瞪了他一眼没搭腔。
周围人隐隐发笑。
褚寒深面无表情拿起靠垫砸过去:“梁波你话是真的多。”
休息时间有一队工作人员和一位穿着戏服的女生走到树林里来。
“沈棠来啦。”
徐鹤笑着招招手。
关淳美被换掉后,剧组从试戏名单中挑了一个,昨天半夜打的电话,今天早上就进组了。
有褚寒深和沈溶月这两个名字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想在这部剧里露脸。
沈溶月顺着人们的视线望过去,穿着绒黄色戏服的那位女生白白净净的,眼睛小鹿一样清澈。
她看了很久,低头继续玩起了手机。
沈棠很有礼貌地问候道:“徐导好,这是一些小点心,让工作人员分着吃吧。”
徐鹤:“好的,沈棠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