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17)
缪雪不小心看到沈溶月屏幕上慕斯和抹茶味这几个字,提溜着小眼神说了一句:“寒深哥好像对你挺好的。”
沈溶月瞥了她一眼,心想不愧是混过粉圈的,脑补同人文的能力一等一的好,眯了眯眼威胁道:“收起你八卦的目光,同事而已,别想有的没的。”
缪雪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酒店那头,褚寒深折回自己房间,关上门垂眸看着蛋糕,然后放进冷藏柜,随后抬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嗓音冷沉:“帮我查几个营销号的数据。”
第14章 没结婚的第十四天 “我想要的……你不……
十点多了,乔纳办公室的灯还是亮晃晃的。
沈溶月的黑热搜压的很快,乔纳公关部的人眼尖地发现不是他们一方在工作,现场起码有五家公司在帮忙净化词条,但不知道是谁。
而“惹祸”的本人正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偶尔笑出几声。
看样子也知道在刷土味视频。
在热度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又蹿上一个新的词条——
#关淳美手滑#
缪雪拍了一下桌子,忿忿不平道:“这个关淳美什么意思啊?”
沈溶月摘下耳机,像个无关路人一样吃着自己的瓜:“关淳美怎么了?”
缪雪:“你看微博。”
本来路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结果关淳美点赞了一条长微博,里面就有科普沈溶月这些年耍大牌,“欺负弱小”的“料”。
桩桩件件,椎心泣血。
里面包括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说沈溶月欺负童云云,卓宏畅站出来帮忙,结果被骂。
简直是颠倒黑白。
沈溶月看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样哗众取宠的博主,如果她要计较,一天能告十个,告赢的赔偿金都够她免费做一次芳香理疗按摩了。
不过这个关淳美还真是有意思。
她“手滑”点赞后隔了十分钟才取消,这十分钟足够引流这篇文章了。
@关淳美:微博这个点赞按钮真的太不方便,一滑就按到,我不是故意点赞的,月月姐对不起嗷。
这无辜诚恳的态度还真像一朵小白莲。
但又何必带她大名?
关淳美的粉丝一边说她人美心善又迷糊,一边暗戳戳内涵沈溶月品德不端。
沈溶月当然看到了,不过她向来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二话不说直接切换成大号,将关淳美取关了。
#沈溶月取关关淳美# 这条词条瞬间登顶了热搜榜。
大晚上的正是吃瓜的好时候,沈溶月和关淳美这两个名字像暴风雨一样,席卷了各大论坛以及社交APP,评论褒贬不一。
【沈溶月好刚啊,怎么办,突然被圈粉了。】
【我也是,本来下午还有点反感,现在看到她怼白莲花的态度,我反而觉得超爽!】
【撕起来撕起来,就爱看女人扯头花!!】
【楼上是疯了吗?那个录音捶那么实,还有人会粉这种看碟下菜的人?】
【照片能P,录音也能作假,谁知道有没有反转,话不要说得太满好伐。我也要说一句,沈溶月牛逼!】
【……】
办公室里整个乔纳做公关的都在,可是谁都没拦住沈溶月风一样的操作,缪雪颇为头疼地放下笔,伸手插.进头发揪了揪。
见状,沈溶月无辜地揉了揉眼,好心提醒:“那个雪雪,你再拔……头发要没了。”
缪雪阴森森地乜过去,问道:“我头发没了是因为谁呢?”
沈溶月乖巧地闭上嘴,不敢再说什么溶言溶语惹雪雪气上加气了。
就在沈溶月的粉丝和关淳美的粉丝撕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撕逼场上突然空降了一位真正能引起饭圈女孩腥风血雨的大佬——
褚寒深。
他比沈溶月更骚操作的是。
他居然把关淳美——移、除、了、粉、丝!
大佬就是大佬,连内涵都这么不落熟套。
要在一亿多的粉丝中,精准找到关淳美的名字,从而移除的操作,不是用了黑科技,就是“逆向真爱”了。他没有关注关淳美,却连人家关注他的资格都要剥夺,得以窥见他有多讨厌这个人了。
移除粉丝的消息一出,热搜上其他的新闻都索然无味起来,词条后面直接上了“爆”,而褚寒深的路好以及粉丝们,都打了鸡血似的维护哥哥做的对,舆论一时间倒在了沈溶月那边。
沈溶月一边惊叹褚寒深作风“精准毒辣”,嘴角却忍不住弯起来,觉得这个弟弟很是上道,随即戳了他的微信。
月月:寒深弟弟够义气,改天请你吃饭鸭!
句尾萌萌哒的语气词看得出她心情颇佳。
她发消息过来的时候,褚寒深在阳台吹风。
湖山风景区墨蓝的苍穹之下云丝缠绵,目光所及皆是城市不灭的灯火。
那些斑驳繁华的彩色犹如浮游缥缈的星光印进褚寒深茶棕色的瞳仁中,寂静悄然,尤显凉薄。
察觉到手机震动,他抬起来扫了一眼,漂亮的唇角微勾,眼里的冷意瞬间散得一干二净。
他长指不疾不徐地移动,打下几个字:这是你第二次说要请我吃饭了。
第二次请吃饭?
沈溶月沉思半晌,终于想起来,几个月前他捡到她手机的时候,自己也说过类似的“承诺”,确实显得没有什么诚意。
她犹豫了一下,回道:那你要什么?我送你。
那边迟迟没有回应,沈溶月等了一会儿便切回微博继续吃自己的瓜。
微博广场上原本是双方混战,现在变成了三方乱斗,褚寒深的粉丝战斗力极强,几乎血洗了关淳美的超话,霸道强硬有几分正主的气势。
她正围观得起劲,手机进了一个陌生电话。
她接起来,听到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一个“喂”。
褚寒深的声音不算是低音炮,但用现在小女生的说法就是——苏。
在现场听还好,话筒里安静没人打扰,单单一个“喂”字,沈溶月都觉得藏着一抹勾人的苏。
沈溶月捂着话筒,瞄了几眼坐在办公桌前工作到快要秃头的几个人,小小声说:“你等我一下,我出去说。”
褚寒深用鼻音“嗯”了一声,懒懒的。
他似乎也换了个位置,呼吸擦过话筒,浅浅的,有一种人就在旁边的错觉。
沈溶月莫名想起那天在巷子里,他的鼻尖划过她的脸颊时的电流感,耳朵不自觉烫了起来。
褚寒深缓缓地问了一句:“好了么?”
沈溶月点点头:“嗯。”
“不过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她记得她只加了褚寒深微信,就没给别的联系方式了。
褚寒深默了默,答得很淡定:“你给的。”
给过吗?
沈溶月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听他这么笃定,就没往下深究,进入正题道:“所以你要什么礼物?我很有钱的,你可以尽管提!”
褚寒深轻笑了一下:“我知道。”
沈溶月催促道:“那你快说。”
褚寒深没有马上回答她,低着头,长指慢条斯理地在扶拦上游走,嗓音中带着一丝暗哑的蛊惑:“我想要的……你不一定给得起。”
沈溶月心头一跳,好像感应到了点什么,千丝万缕地思绪在脑海游蹿,十分模糊。
秋风过于凉爽,她打了个寒颤,躲进走廊的茶水间,额头抵着墙壁,手指扣着开关玩,咕哝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给不起?说啊,想要什么?”
“沈溶月。”
听到这个名字时,沈溶月正好摁到了墙壁上关灯的那格开关。
啪——
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黑暗里。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温度。
好像时间就停在了这一刻。
沈溶月感觉指尖微微发凉,全身的血液倒流回心脏,她听着自己逐渐放大的呼吸,有些紧张,喉咙又有些描述不清的涩。
接着,她听到电话那端的人云淡风轻地问道:“你那边下雨了么?”
原来是在问天气。
沈溶月松了一口气,把灯又打开了,被靠着墙壁,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下雨。”
褚寒深:“嗯。”
两人静默了几秒,沈溶月对刚才的事情还有些芥蒂,随口抱怨:“你说话干嘛大喘气?还有,你怎么可以叫我名字呢?要叫姐姐。”
褚寒深慢悠悠地问:“如果我不叫呢?”
好像也没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