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之翡翠麒麟(20)

作者:铭谣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江湖恩怨 穿越时空 关键字:主角:寒仲祺,苏阮儿,安奉瑭,郦泖 ┃ 配角:玉烟然,秋霜,唐梦枯 ┃ 其它:穿越、武侠、快意恩仇 为救江湖侠士寒仲祺,不凡上道人欲以返灵仙术将其复活。怎奈,施法时,阴阳倒乱,忽生骤变,致使两个时空里其余五人的灵魂卷入其中。当他(她)们再次醒来,自己已不是自己,是一张陌生的面孔。然而,顾不得所谓的梦醒,追寻翡翠麒麟是当务之急。点击展开

奉瑭摇着手:“不对,总觉得他今天是刻意在玩什么把戏。”后来的宋学智道:“那你倒是说说。”思来想去,却苦无答案。有一少年打断他们的思绪:“这个娄信明平常就是如此,不必为他伤神多想啦。”

与此时,送走仲祺五人的戚庄主来到了后院。进得一间四处封闭的屋内,推开左手边的铁墙上的门,进了门,里面是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将铁门关上,又是一张完整的墙壁。地下密室中有烛火一束,格局与上面的房间一般模样。右边的墙角里坐着一名桃李年华的女子,正在把玩着手里的短刀。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女子的目光转向台阶。脚步逼近眼前,女子沉着相对。戚庄主拿出绳子与布团:“他们已经走了,接下来,今晚要委屈你了。”女子收起手中的短刀:“这倒没什么,只是,肯定他们晚上会来吗?”

戚庄主思考了良久:“以防万一吧。少庄主也说了,这件事不可大意。我猜想,他们察觉到了异样的地方后,至少会夜探梁家庄。只要他们明天再回来,那么,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女子思量前后:“嗯,说的有理。”伸出双手:“绑上吧。”

此刻,仲祺与阮儿五人觅得一处茶馆坐聊其中。仲祺问道:“阮儿,你说他腰带上有浅浅的剑痕?”阮儿回道:“嗯,那道伤痕应该伤及了他外衣的右襟上。可他穿的外衣上没有任何剑痕,这也就证明,他换了一件衣服,我猜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腰带上的剑痕。”

贺天久摸着下颔:“阮儿姑娘,那你觉得这道剑痕出自何人之手?”阮儿缓缓摇着头:“虽然我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但他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郦小姐加以预测:“说不定就是你家大师姐,这不是套路嘛,通常这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你家大师姐已经被他抓住了,那剑痕肯定也是你大师姐留下的。”

阮儿看向右手边的郦小姐,道:“你说的不无可能,虽说静池山庄的人武器不是剑,可是戚家庄的人用的是剑。”仲祺抬手托腮,只顾叹气不作多言。秋霜不禁多嘴问道:“那你们现在到底要怎么打算?”阮儿只回了五个字:“夜探戚家庄。”

到了深夜,阮儿换了夜行衣,丢下仲祺四人独自去了戚家庄。转眼,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房中等待的四人,贺天久在来回踱步,仲祺坐倚桌边似在思考,秋霜坐在那里双手托腮,郦小姐趴在桌上,一副懒懒的架式。

叩门声响起,贺天久转变方向去开门。进得房中,关上门的贺天久走来:“怎么样?阮儿姑娘。”已从桌边站起的仲祺为她倒了杯水递去:“先让她喝口水。”接过水杯,她一饮而下,道:“暂时没发现你师姐的行踪,不过,戚家庄的后院有一间屋子很特别。”

贺天久依着阮儿身旁坐了下来:“怎么说?”阮儿欲开口,郦小姐接过了话:“还问什么问呐,既然特别,那肯定是类似密室之类的房间,十之八九是关人的。而且,还会有机关啥玩意儿的东西。”那挪开托腮双手的秋霜歪头盯着她:“小姐,你怎么会知道?”

她慢慢直起上身:“这还用多想嘛,我和哥从小看电视里就是这么演的。”有三人异口同声问道:“电视?”仲祺抬手一推郦小姐:“行了,你别搅和。阮儿心里有数,你少在那里瞎显摆乱扯一通。只不过,想找到贺天久的师姐需要费一番周折。”

她没好气的一摆手:“行了行了,我不搅和,你们慢慢想方法救人,我得睡觉去了。”伸了个懒腰的郦小姐朝门口走去。秋霜自是站起跟随:“小姐,等等我。”

她主仆二人走后,阮儿言道:“其实郦小姐说的没错,眼下,想要进去那间房中一探究竟,我们得要投石问路。”心中挂念师姐甚重的贺天久急急追问:“要怎么投石问路?”阮儿示意二人凑近细细说起。

露迎朝阳,书院里,夫子在书声结束后言道:“今日乃是交卷之期,《知世疏》。此次咱们来一个与往日不同,先背而后交卷。一个一个细闻,何人首当其冲?”这边的奉瑭正要推荐唐梦枯,那边的娄少爷已经站起:“我先来。”夫子伸手言道:“好,娄信明,你先念。”

奉瑭等人秉着看好戏的念头听他念道:“《知世疏》,欲知世者,当先识人也。此道……”念至此处,奉瑭与唐梦枯眼眼含惊色望去。只见奉瑭“唰”的站起,指着娄信明:“姓娄的,你这读的分明是唐大哥所写的内容。”看向夫子行礼:“夫子,娄信明这篇《知世疏》根本不是他写的。”

夫子质问道:“娄信明,安奉瑭所说是否属实。”娄信明恭敬言道:“夫子,您可别听他一派胡言。”继而,用轻蔑的眼神与奉瑭相对:“姓安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毁人清誉。你说这是唐梦枯所写,可有证据?”

奉琅自是满腹不平之气:“娄信明,这篇文章唐大哥写的时候我就在一旁,下面的内容我也记得一两句。此道乃知世之源,亦复知世之本也。”夫子走到娄信明身前:“给我看看。”夫子拿到手一看,确如奉瑭所念。

夫子将目光移向唐梦枯:“唐梦枯,既然有人说这是你的原作,那你当记得后面所有的内容,你背来听听。”唐梦枯眼着恨意盯着娄信明慢慢起身,口中开始背道:“欲知世者,当先识人也。此道乃知世之源,亦复知世之本也。欲先识人者,当修其心也。心似皎月者……知乎,此乃知世也。”

背完,唐梦枯凝视夫子,他正皱着眉头。夫子摇了摇头:“两篇相似之处甚多,然娄信明这篇明显是第一篇。从浊乎清乎开始,他的下一句是‘泾渭明乎’。而你的则是‘心藏玄纁’。前者较之细腻,后者较之广纳。因而……”

不待夫子言落,余连起“噌”地蹿起:“夫子,此言差矣。以娄信明的微乎才能,莫说是写如此宏篇细作,即使一首五绝诗,恐怕他连‘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这种打油诗也难以作出口。”夫子一摇手:“正是如此,‘心藏玄纁’四字非娄信明所能,才显得更有可疑。”

安奉瑭冷静的骂道:“不要脸!我一生最讨厌的就是抄袭他人的东西。娄信明,你真是恬不知耻。”娄信明满面春风:“小安子,你说话可得注意。连夫子都判定我这篇才是第一篇,唐梦枯的那篇才有抄袭嫌疑。”

暗笑的林著义也站起说话:“是啊,连夫子都说了,唐梦枯的有问题。”唐梦枯怒发冲冠:“娄信明,你此生枉称为人,有胆量抄却无胆量承认,摘瓜之贼。”宋学智拍手称赞:“摘瓜贼,妙!这摘字用的甚妙。”

两方人你辩来,我驳去。无论夫子如何阻止,亦是无用。到了课下,娄信明五人坐在书院的凉亭里好不得意。其余人则在唐梦枯房中,奉瑭一捶木桌:“可恶,夫子真是是非不明。”宋学智轻叹一气:“只能说,这个娄信明太狡猾,掌握了夫子阅文的习性。”奉瑭看一眼坐在书桌边气闷的唐梦枯:“这种破书院,不待也罢。”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有一少年将他拦住:“奉瑭,可不要负气呀。”余连起两大步走到唐梦枯对面,拿起纸笔写下两个字:摘瓜。好奇的几人走来,念道:“日正当中无人在,钺藤切瓜早谋哉。”几人叫好引来了其余少年,余连起停笔:“后面该如何?”

身后一少年拿过羊毫:“我来。”写下了两句。宋学智一拍手:“我也有了。”接过笔提上两句。如此,接连有两三人接了下来。看去,整首并不完整,余连起言道:“唐梦枯,你给这篇‘摘瓜’收个尾吧。”他巡望一圈,接过羊毫提下四句。

最后,奉瑭拨开人群,拿起念出整首:

《摘瓜》

日正当中无人在,钺藤切瓜早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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