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三同人)山河永安+番外(35)

作者:Chenyou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非原作剧情,皇帝玄戈找回自己的弟弟北洛,双王治世。CP:玄戈X北洛 天和九年,明军夺回受降三城,出云中、雁门。天和十年,大明双线对敌,西攻阴山,东则陈兵燕云十六州,对峙东辽。此年秋,辟邪军破定襄,斩首虏万余人。天和十二年,初,明军兵至狼山,封狼居胥,单于溃走西域。秋七月,辟邪军过玉门关,奔赴西域,七千里奔袭、凡破三十六城,得单于首级而回。大明怀王北洛受封上柱国。冬十月,辽主耶律燕率众归顺明国。点击展开

——也不能算废话,毕竟好话不嫌多。

但玄戈宁愿看这些也不看他,就不禁让人恼恨。

北洛未经思考就上前夺过折子,他轻功不凡,身姿更显轻盈,王服的衣摆随之招展,九条金蟒似若化龙乘云而上、有睥睨青天之势。

手中蓦然一空,玄戈这才抬头看向北洛,见他弟弟把奏折随手丢开,侧坐在御案上,那双灰色眼瞳在阳光下映出琉璃般的华彩,通透凌厉,妖冶瑰丽。

北洛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看什么奏折,看我。”

饶是玄戈执政已达数年之久,自认惯于沉稳而不动声色,却时常被北洛一记直球打懵了头。身体却比大脑更快反应过来,握住北洛的腰身就把人带入自己怀中。

北洛猝不及防,惊呼道:“你干什么?”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玄戈伏在北洛耳边说,“那些暗卫都出去了,但也不会走得太远。”

北洛闻言面色潮红,素来傲气凌人的眉眼霎时羞意动人,他自己尤不知这副模样落入有情人眼中有多秀色可餐,仍兀自提醒他:“这是御书房!”

玄戈眸色渐沉,哑声道:“你也知道这是御书房。”

“我穿着这身过来不是为了给你脱的!”

玄戈按住北洛的挣扎,因笑道:“可我见你第一眼就想把它脱了。”

那华贵非常的玄色绣金蟒袍早就被剥下抛到一边去了。唯有解北洛腰间的辟邪玉珏时,玄戈的动作才算温柔了些,还特意寻了个盒子放好,没让这块玉与蟒袍一般砸地上。

北洛见状哼了声:“你倒宝贝这玩意。”

玄戈失笑,凑上去亲了亲弟弟的嘴角:“我宝贝的是你。”

两人于情事上早已食髓知味,不论北洛先前是无心还是有意,此刻经玄戈的一番撩拨,俱已陷入情动的眩晕中。哪管此处庄重肃静还是隔墙有耳,皆顾不得了。

北洛已被脱了个干净,玄戈却还衣冠完整,北洛见状不由伸出手去想扒了他哥的衣裳,却低估了龙袍的繁杂程度,再加上身体各处不断被挑起快感,解衣的动作愈发不得要领。

玄戈笑着制止北洛作乱的手,将他压在御案上,绵密的吻落在弟弟的面颊与唇畔,像是在安抚一只躁动不已的小兽。

“别动,我来。”

经过这些时日的探索,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玄戈自然知道如何让自家弟弟情动到不能自己。亦知道如何做出新意,让他每每都能沦陷其中,从此离不开自己。

北洛原本一心沉醉于兄长的爱抚,却突然感到被一个冰凉细长的物体插入后穴,顿时清醒了几分。

“你做什么?”

玄戈捏着笔杆,闻言戏谑笑道:“你不让朕批折,朕只好批你了。”

北洛羞愤地咬住唇,心想这可千万别用的那支披红朱笔。

自然不会是那支披红用的笔,不说别的,光是它被秉笔太监用过这点就不会让玄戈将他用在北洛身上。

玄戈拿的乃是一支新制的紫玉竹节狼毫笔,乃江西的制笔大家所作,因是贡品,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支来。

坚硬的笔杆抵上那令人颤栗的一点,北洛身躯微颤,忍不住抬起长腿环住兄长的腰,甚至难耐地蹭了蹭,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摩擦过繁复的腰饰,泛起些微的红。

玄戈这时却稍停下手中动作,从椅子后头摸出一小瓶子软膏来。北洛见状气恼地用后脚跟踹他:“你是早就想在御书房做这档子事儿了!”

玄戈也不解释什么,拿笔尖在瓶里滚了圈又送回去。

笔尖的感觉比笔杆更令人难耐,与细软的羊毫相较,狼毫本就稍硬,且富有弹性,此刻更随推进的力道向外散开。肠肉被那些软毛扎着,泛起一阵阵细细麻麻连绵不绝的痒,尤其是敏感点被搔过的时候,那种分明被撩拨却又不得力的感觉几乎把北洛折磨得欲仙欲死。

玄戈突然把北洛翻了个身,变成趴在桌上的姿势。那软毛在内里转了个圈,把每一处娇嫩的软肉都照顾个遍。北洛本不喜在情事上如女人般呻吟浪叫,如今却生生被逼出一个泣音,虽忙咬住自己的手背止住,眼角却飞出一抹艳红。

玄戈忽然松手,将笔留在北洛体内,在弟弟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含住,别掉了。”

北洛正纳闷着,仍条件反射夹紧后穴。忽觉背上传来一阵凉意,且连绵不绝,在背上划出一道蜿蜒的轨迹。定是玄戈拿另一支笔蘸着不知道什么在他背上作乱。

“你干什么?”北洛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玄戈按着脊柱抵在桌案上动弹不得。

玄戈下笔的暇时还有闲心在那莹润如玉的脊背上落下几个轻吻,因笑道:“猜猜我画了什么?”

北洛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管你画了什么。要做就做,不然我就找别人去!”

玄戈动作一顿,北洛甚至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接着听兄长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还想找谁?”

北洛对其中的危险视而不见,或说是有意激怒他哥:“我想找谁找谁,外头不是暗卫很多吗,你要不行,我有的是人。”

玄戈这时还能沉住气补上最后几笔,此刻北洛的背上,浓淡墨色晕染,数点朱砂交映,乃是一枝海棠,朵朵海棠或含苞待放,或启红欲开,以莹白的肌肤为底色,愈加春意煞人。

他欣赏地看了几眼,方搁笔慢悠悠说道:“我先前就与你说过,有时你只是随口一句戏语,就会叫他人害了性命。”

玄戈的语气并无杀机,却暗含杀意。北洛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觉后庭那支放了许久的笔终于被抽出,紫玉笔杆早就被捂热了,通体水光潋滟,笔尖更是吸饱了融化的药液亦或是后穴分泌的肠液。

想必这支出自制笔大家手下的名品此生是无缘书写了,玄戈倒不觉得折煞此物,天下还有什么比他的弟弟更值得宝贝?

将这支笔也搁在架上,玄戈小心地避开墨迹未晞的海棠,低头吻了吻北洛的后颈。

即使做足了准备,北洛也还是因兄长的闯入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许是为了惩罚弟弟方才的口无遮拦,玄戈并未停下等他适应,而是不带怜惜地顶入深处,重重碾过脆弱的敏感处,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誓要将弟弟捅穿才罢休。

北洛的气息凌乱,甚至一度被兄长肏到忘记呼吸,直到觉得憋闷才喘出几口粗气,手指胡乱地抓住桌沿,指尖都泛着青白。

“还想不想去找别人,嗯?”玄戈调笑道,明明声音温和如往日,手下动作却不留情面,掐住那截劲瘦的腰肢就往自己身下撞。

北洛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好半晌才堪堪从嗓子里憋出几声可怜的求饶来,却因为说的不是兄长所期望的,没有得到温柔些的对待,反而被加大了鞭挞的力度。

“停……停下……等……”半个音节被牙关紧紧咬住,北洛忽觉眼前一道白光覆盖了意识,感官似被倒悬撕扯,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今夕何年。

玄戈亦被突然绞紧的后穴逼到头皮发麻,再加上北洛在高潮中不知喊了些什么,霎时理智的丝弦尽断,就着不断收缩的肠肉狠肏数十下,便也交代了。

等到意识回笼,北洛甚至都记不清他刚才说了什么,也许在最后一刻本能胜过意志说出了玄戈所希望的一句认错。

亦或是一句让玄戈更加丧失理智的“哥哥”。

眼下初战暂歇,两人都喘息着稍作休整。

玄戈有些懊恼地在北洛的肩头留下几道深色的吻痕,他自诩定力过人,不也被这人一句话给击到丢盔弃甲、情难自抑了吗。

经过一番云雨,北洛的背上都出了些薄汗,晶莹的汗珠衬着背上那一枝嫩蕊微绽的海棠,似初承雨露,欲遮还羞,明艳春光,看杀世人。

所谓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秾丽最宜新著雨,妖娆全在欲开时。”玄戈几乎目光发直,好半晌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赞叹道,“好一幅海棠呈露图。”

“你和我说有屁用,我又看不到……啊!”北洛本想刺他几句,不料被突如其来的几记深顶弄得惨叫出声,后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玄……玄戈你他妈的……发……发什么疯!”

玄戈正按住弟弟狠肏,闻言便喘着粗气回道:“你要是能看到,就会明白我现在为何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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