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练习生同人)观赏性长腿+番外(54)

作者:Sistema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娱乐圈 甜文 成长 主角:常鹤,木子洋 ┃ 今天高冷脸崩了吗? 立意:无 #娱乐之作,勿上升蒸煮#  「常鹤与别人不同的是,我能从他人身上感受到所有波动的情绪,似乎在这个人身上是不存在的。那种冷静自持的态度一直贯穿他所有的人际交往,贯穿了我与他认识的这么多年,也即将串联上未来的漫长岁月。起初他是作为我的邻居搬进这条街的,只有母子两人。补充的是这一条街几乎都是显贵家。他母亲是个画家,是一位如同法兰西玫瑰那般迷人的女性,但经常为了工作外出。常鹤也是这个原因才养成了内敛又不爱笑的性格。但实际上他们母子的关系意料点击展开

常鹤放松了身子瘫在地上问他,“个人练习生做到这个份上,真的很难了是不是。”

个人练习生和个人练习生之间又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差异。就好比常鹤本身和蔡徐坤做比较,前者的“个人”是打着资本主义的标志的,头上只是挂了自己的头衔,真正等赛后敢上来说要把少东家签走当艺人的公司可谓是屈指可数。而蔡徐坤这个自带巨大流量的个人练习生,现在几乎成为了所有公司竞选的香饽饽,不说现在已经有多少公司暗戳戳地开始联系他了。

常鹤对他说,我和你不太一样,我不是非要出道,哪怕不能出道我也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去做。

蔡徐坤就忽然认真了起来。他认真的时候那副表情就露出一股慑人的力量,常鹤仰着头往后倒,视线倒是没变过方向。

小蔡说,常鹤你不是也喜欢舞台吗?你站在台上的状态明明就是不一样的。

他好像非要和常鹤吵出一个高低来,按着常鹤的头非要他承认。常鹤在纵容弟弟时总是逆来顺受的,特别是面前还是一个炸了毛的小狮子,他点着头说是啊,但是我最早就是只想做个舞者。

怒气汹汹的蔡徐坤一下子愣住了。

“常鹤,有你的电话。“场外的工作人员过来说。

“来了,稍等我。”常鹤起身拍了拍蔡徐坤的肩膀,“你呢,只要过几天的舞台之前不要像农农那个笨蛋一样把自己搞到发热,一定能C位出道的。”

他嘴里念叨着什么就走去接电话了。蔡徐坤还愣在原地想着常鹤最近似乎平易近人了一点。

☆、最后的故事终结

常鹤接起电话时还在平复呼吸。他除了练习即将到来的原创曲舞台之外还要录制一些单人的粉丝福利视频或是一堆采访,要他絮絮叨叨对着麦克风唠家常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于是他想了想,还是很实在地对着镜头跳了好几支舞。

他是个学popping的,而且把popping元素和舞台结合得很好,虽然现在仔细一算常鹤的单纯dance舞台好像也不多(然而实际上演出只有那么几场),但是闲暇时他还是更愿意拿舞蹈来展示自己。直拍里表现得其实并没有那么明显,而当有心人把同组的直拍拿出来刷时,他们才有可能发现,原来常鹤已经把自己的舞蹈风格渗透到每个小动作里去了,就一个震胸,胸口的项链都能被顶到飞起一小段距离。

电话那头自然是木子洋。不知道为什么,常鹤这两天耳朵老是听不真切,他揪了揪自己的耳垂,听觉才清明了一些。他靠在消防间的墙壁上问木子洋那边吵吵闹闹的在干什么。

木子洋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说在看常鹤的舞蹈剪辑。

哦。常鹤慢悠悠地应了一声。他一段时间没有视奸过自己的话题了,他又不像陈立农要是有个手機就恨不得守着看评论了,他想起来会刷两下,上次手滑点赞了什么让节目组发现了,收了一个。

还有一个被迫退休的手机,他怀疑是木子洋故意整他的。明知道选管要来叫起床,非要在那个点打电话过来,常鹤黑着脸□□着身子从床上起身,对上选管可怜巴巴的眼神一下子没话说了,从床缝里抽出那个手机就交了过去。

不过没事,只要不放弃,办法总比困难多。常鹤又偷渡了一个手机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木子洋的号码给阻截了,现在看来是卓有成效,这家伙改打节目组的电话了。

常鹤忽然问了一句,“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吗?”

木子洋“嗯?”道,那声就像他从喉咙里挤出来应付常鹤的一样。他说喔~用节目组的电话谈恋爱是不是很刺激?

常鹤抿着唇轻笑了一下,“有点。”

“厉害啊!”木子洋那边惊呼一声,吵的常鹤下意识换了一边听筒。木子洋说,“好家伙,弟弟你还有顶胯这一出,很有力气嘛。”

常鹤觉得自己耳朵绝对红了,但是不知道那边的木子洋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他要是在自己旁边绝说不出来这么孟浪的话,可能下一秒就让常鹤掐着脖子摁在边上挠痒痒了,可是这会儿两个人隔了一个手机,是从青岛到北京的距离,在地图上也就那么远,可是他现在无法立马出现在木子洋的身边。

两个人默契地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里就只剩下两个人静谧的呼吸声逐步同调。先打破沉默的是常鹤,他轻咳了一声问,“你来看决赛吗?”

木子洋拉长了语调说常鹤你好狠的心啊,我们刚淘汰就让我们去看你出道。“不过很可惜,”他说,“我和岳岳现在出来度蜜月了,就不去送你出道了。”

常鹤无声地笑了。直到电话挂断之后他还在笑着。好吧,出去“度蜜月”也好,他只是、不想让木子洋那个家伙再哭了。如果到了现场,意识到常鹤不会出道的话,那家伙又会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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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喊常鹤去备采间,这次的房间是全黑的,散落着一堆椅子,常鹤进门时先愣了两下,他把内衬长袖的袖子往上折了折,侧身问工作人员这是要参与道具组的任务吗?

把工作人员问的背后都流汗。少爷!大少爷!少东家!这个节目谁敢使唤你啊!他们嗫嚅着说不是,催促着常鹤先去镜头前面的椅子上坐好。

常鹤对自己第一期录制时坐的凳子全无印象,没发现什么猫腻,随意地坐下来后单手挂在椅背上挑了挑眉,他语气不善地问不会又有什么突发事故了吧?比如之前鬼屋的那一篇,让他印象很深刻。

没有,真没有。节目组都快被常鹤给吓死了,想着赶紧拍完这一趴就换个好欺负一点的练习生来拍,对着常鹤迟早要吓出心脏病来。

“这是你第一次选座位时选择的数字。”节目组这么小声提醒那个老神在在坐着椅子的人。

常鹤低头看了看手边的数字,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一堆,眼看着他起身下一秒就要从那堆作背景的椅子里找自己中意的那一把了,节目组忙制止了他的动作。“没有没有,后面的椅子没贴数字。”

为了采访,他们还是要继续走流程的,旁边的工作人员递上来一张纸。常鹤接过来才发现是刚入厂时的信,自己写的,送给四个月后的自己。

怪、尴尬的。所幸尴尬这种表情不会表现在常鹤的脸上。他坐正了一些莫名觉得手里的那封信有点重,从轻飘飘的一张纸的重量,经过了一次一次的舞台后变得沉重起来。

见常鹤没有什么开口的意愿,节目组率先问道,“如果没有出道的话,你觉得你会去做什么呢?”

[没出道?继承家业啊!]

[救命,上面飘过去的弹幕太破坏气氛了]

[没事,现在大家都知道鹤仔是没出道就要继承家业的人了-来自未来的弹幕]

常鹤结实地愣了愣,所有的答案在他脑海里转了个圈,最终他吐出一口浊气说,“去旅行吧?或者当个画家?这么想想当个舞者也不错,说不定我会去北京教舞?谁知道呢。”他耸了耸肩膀,“这个节目对我来说更像个纪录片,记录四个月来在我身边发生的这么多事情,交了很多朋友,学到了很多东西,认识了很多支持我的人,收获了很多可贵的爱,可能在人生中已经是很珍贵的精力了。节目结束之后我会去制作组要一份录像的,以后或许还会跟重要的人在家里一起看。这样的答案是不是更正经一点?”他问。嘴角微微扬起,是节目里他难得卸下冷漠之外的表情。

他说,我很知足了。

但他的知足并不妨碍看到这一幕的工作人员甚至是观众下意识地捂住了嘴。节目里的常鹤大多数不会把人弄哭,他只是会让人心里酸酸的,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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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夜的那一晚整个后台都乱七八糟的,常鹤并不是讲秩序,他说的只是所有人的心情。而奇怪的是,所有混乱的心情到了他的眼里就像是一片沉静的湖水一般了,因为他还有兴致观察别人的状况。所有该练习的都练好了,该准备的都就绪了,只差他们一场舞台,就能够宣布这场旅途到达了终点。

他插着兜靠在墙边等着《It\'s OK》组的练习生先整理好服化,今天的造型师来来去去的比平日里多了不少。等到他被拉着手臂坐到凳子上时才发现面前是个生面孔。

现在生面孔的工作人员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说,“早知道常鹤你头发长这么快的话,这次舞台应该申请一下染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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