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跪求我爱他[重生]+番外(98)

作者:雨夜沉眠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重生 关键字:主角:汪畏之、温宪┃配角:沈雁飞、沈重、俞承英(穆承英)、温珅、温谦、温珏┃其它:虐文,打脸,追妻火葬场,追妻,爽文,虐渣 重生之前,汪畏之只是个冒名顶替了魏家独子身份的乡野少爷。 可偏偏他在这里遇见了爹不疼娘不爱的三皇子温宪。 从此信他,爱他,心疼他,并把最好的给他。 汪畏之以为这就是一辈子。 直到这人一朝将他身份揭穿。 汪畏之从云端坠入泥潭,落的个客死异乡,魂消神陨的下场。 重来一世,汪畏之彻底丢掉真心,成了个冷心冷情的人,谁知温宪却追上门来求他爱他。点击展开

待打点好,他将备好的凤冠替汪畏 之的尸骨戴上,“真好看,今日之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喜不喜欢?”

白骨自然没有回答,温宪似乎早就习惯,自顾自将喜帕 替他盖上,“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原来这么多年,我等的便是这一刻啊。”

他抱着汪畏之的白骨站起身,一身红色将两人淹没, 他来到桌案前写下了退位诏书,落下温谦的名字时才真的感觉将这个担子放下,竟是分外轻松。

抱着人终于走出了大殿,洋洋洒洒的雪 花飘落,犹如那年纷飞的大雪,温宪笑了笑,抱着尸骨坐上一旁的轿撵。

于是京城内便出现了这么一道奇观,也不知是哪家显贵的儿郎 结亲,声势浩大却被轿撵外的纱幔遮挡的看不真切。

待轿撵行到皇陵外时停了下来,有不少大臣还在苦劝,但似乎收效甚微。

在众 人视线中,温宪几乎是迫切的,抱着汪畏之的白骨毅然决然的踏入只属于他和汪畏之的皇陵之内。

厚重的石门闭上,他将人小心翼翼地 放到白玉棺椁内,手边摆放着两杯香醇的白酒。

温宪几乎是带着虔诚的姿态将白骨头上红色的盖头挑开,在看见那张白骨森森的脸时突 然就笑了。

他凑上前低低道:“娶媳妇儿了!”

在白骨脸上落下一个吻,他将那两杯合卺酒拿了过来,其中一杯里面参杂了剧毒, 只要饮下便无力回天。

他将那杯清澈的酒放到白骨嘴边倾倒而下,再拿起那杯含有剧毒的酒,毫无犹豫一饮而尽。

他侧躺在汪畏之 的白骨身旁,再他唇上落下最后一吻,在闭眼前,带着期盼与白骨十指相扣,“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夫.........”

丧钟在深宫内响 彻,就像那年登基大典时凄厉的哭豪,文武百官齐齐跪地哀哀痛哭。

有人说宪帝疯了,也有人传言说宪帝被妖精蛊惑,但不论怎么说, 宪帝在位多年,勤勉政务,王朝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到是难得的好皇帝。

后来,也不知坊间怎么就流传出两则怪谈,其一原本新帝登 基之日,本该普天同庆,举国欢呼,宪帝却下令,全国子民当日需着白衣,戴白花,不准哭,不准笑,举国哀呼,像是悼念。

其二便是 有传言说,宪帝在位期间在后宫藏了只骷髅精,见不得,看不的,说不得,宪帝放着后宫佳丽三千,日日与骷髅精同塌而眠。

有人说宪 帝意志不坚,被妖精吸了精魄才会英年早逝,也有人说这宪帝情深,哪怕知道自己所爱之人是只妖精,也愿为其付出生命。

再往后,有 人将这两则怪谈记录在话本上,竟成了坊间最凄美的爱情故事世代流传,不少茶楼驿站到现在也依然有人唱着这出“离愁别恨”的 戏............

第88章 断情

他走啊走, 似乎在苍茫大雪中找着什么,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天地间苍渺的孤独感。

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东 西,是他一直以来渴望的东西,是融入血肉中不可剔除的东西, 是他余生所以追求。

终于在不知道行走了多远后, 一阵寒风呼啸, 卷着 漫天雪帘铺洒,在朦胧的薄雪后隐约亮起一点幽灯。

温宪只觉心脏狂跳,他毫不犹豫的奔跑过去,亮着的幽灯将招牌照亮,一时间明明 灭灭, 绿恍恍的灯照刻着几个大字“行运客栈。”

门“啪”的一声从里面打开, 一个身材火辣的老板娘正静静坐在桌案前。

她点了 点面前的位置, 示意温宪过来坐,那上面摆放着一碗黄汤, “你是行运客栈第八千二百三十五名客人, 进入这里的人都是心愿未了之人。”

她将面前那碗汤汁往前递了递,“喝了它,前尘往事皆成空, 你可以进入轮回在世为人,或者, 你可以献出一样珍贵的东西, 回到过去 重来一世。”

温宪几乎是立刻就选择了第二种, 老板娘看着他叹了口气,将那碗几乎从未卖出去过的黄汤收回。

温宪静坐了片刻, 似乎是在最后缅怀,再他印象中汪畏之的脸变的有些模糊, 他太久没见过他了,起初还能想起他每一处细节,可随着时间流逝,慢慢的,他 能记得的只剩下汪畏之那双圆溜溜的猫儿眼注视着他时的神情。

他抬手从头顶取下金冠放与老板娘面前,金冠上嵌着的宝珠正缓缓流淌 着华光,看上去贵气逼人。

“你想清楚了吗?若你用他换取重来一事的机会,重来的这一世便在与这些权势无缘,你将平凡的过完一生 。”

温宪苦笑,曾经他追名逐利,渴求万人之上,妄图主宰一切,当然,他做到了,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王,可过完这一生他终才发现, 无人与他共举杯的寂寞,哪怕他让所有人跪在眼前俯首称臣,依然可怜的得不到一丝真心以对,只能日日夜夜缅怀,只能守着汪畏之冰冷的 尸骨。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日夜无眠辗转懊悔,每到深夜只有轻轻拉着白骨的手才能让他安定一些,若这一切可以换回他重来一次的 机会,温宪想哪怕是这一世籍籍无名他也甘愿。

“我想清楚了。”,高大的男人轻轻说,眼中似乎有所期盼。

老板娘点头轻一挥手 ,桌面上金冠消失,在温宪的背后陡然裂开一条裂缝,有循循白光从里面绽放。

那一刻温宪有热泪盈眶的冲动。

“进入那道裂缝, 一切便可重来。”,老板娘似乎要转身离开。

“等等。”,温宪并未立马踏进去,尽管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人。

老板娘 转身看他,似乎是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个叫做汪畏之的人来过?他选的是哪一种?若是第二种,又用了何种东西 做为交换?”

老板娘似乎早已见惯这种问题,她只是笑了笑.........

等温宪转身踏入白光中,那一瞬间他似乎在那个男人眼中看 见晶亮的微光,满脸的疲态消失,甚至还整了整衣角,像是要见什么重要的人,带着慎重和期盼进入裂缝里。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 样东西,与那流转着华光的金冠不同,那东西更加耀眼,四周亮着金灿灿的光,把他与金冠放在一起,顷刻便将金冠的华光淹没。

老板 娘拿着那两样东西走入里间,那里面一片空洞的黑,其间悬浮着许多巨大的柜子,她走进其中一个,打开盒屉,将那两样东西放进去锁起来 ,取过笔墨写下温宪两个字,转身贴了上去......

*

一阵白光消失,耳边传来一道清脆的男音,“少爷,可好了?前厅客人都入席 了,夫人又着人来催了。”

汪畏之有一瞬间的愣神,怔怔打量四周,屏风上用紫檀香木雕刻着镂空祥云纹饰,里间门栏挂着绯红珊瑚珠 串,下摆吊着四角鎏金宫铃,随着微风摇摆,发出叮当的脆响。

手中捏着一个什么东西,在他打量间不小心滚落,“骨碌碌”滚出老远 。

这场景有些熟悉,但汪畏之却有些想不起来了,他后半生的记忆犹如一汪泥潭,早已将他的前半生覆盖。

见帘后人半天没有动作 ,站在外面的少年弯腰将那滚出去的挂饰拾起来,撩看帘幕,见汪畏之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由好笑的道:“少爷,你要在不出去,夫人 就该亲自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上前将那滚落的挂饰挂于汪畏之腰间,汪畏之这才注意到自己正穿着一身繁复的华服。

思绪被陡然 间拉远,那些被尘埃淹没的回忆一点点复苏,眼眶有些酸涩,他真的回来了,回到他初到京城的时候,是不是一切都能重头来过?

是不 是那些消散在他生命中的人都能再次见到?

“阿、阿青?”,有些犹豫的叫出口,汪畏之也不记得这个曾服侍过他的少年是不是叫这个 名字,只能凭借残存的碎片开口。

面前的少年脸上洋溢着微笑,替他整了整衣领,“走吧少爷,宾客都入席了。”

走?走去哪里?

汪畏之这才恍惚记起来今天是魏府给他接风洗尘向世人宣告他身份的日子。

这是一切错误的开始,是他翻天覆地人生的转折点,他 也是在今日的宴会上对那个男人一见倾心。

想到温宪,唇角浮现一抹冷笑,抬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胸口,没有一丝涟漪,那里除了他自己 外,再也不会为谁而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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