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娘子别样甜(322)

作者:贞央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胡春穿成了胡春姐,职场白骨精秒变山坳坳里穷娃娃。自己还是个孩纸呢,身后却带着两个拖油瓶。爹走娘死,爷爷叔伯比贼精,奶奶堂姐心肝坏,除了一条贱命,要啥没啥……这个开局怎么玩?可胡春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信邪,虽然不能点水成油点石成金,但韬光养晦、低调发育、闷声发大财这一套,她还是玩的挺溜的……不过,在此之前,先必要来个绝地反杀一鸣惊人,否则,那群极品亲戚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点击展开

胡春姐笑道:“姥姥为我想的真真是太周全了。”

祖孙俩正讲着,院儿门那的丫环便来报,说是世子太太带着二位小小姐过来了。

“说曹操曹操便到!”祁山太君扶掌而笑。

顺恭翁主身穿常服,手掌中牵着言芙女,边儿上跟随着言茹女,背后领着几个丫环婆娘,浩浩汤汤的从院儿外边进来了。

“太奶好,表姑妈好。”言茹女跟言芙女甜甜的叫着祁山太君跟胡春姐,奶声奶气的样子,俩孩儿还一前一后的过来非要搀抚着老太太不可,爱的老太太笑的眼全都不见了,连声应“好生”。

顺恭翁主朝祁山太君行了个礼,又遭了胡春姐的礼,笑道:“奶奶,现下表妹可有空闲?”

胡春姐笑道:“可凡安平嫂嫂寻,空闲自然而然是有的。姥姥恨不的我多同安平嫂嫂学一学呢。”

祁山太君呵呵大笑,豪迈的挥了一下手:“走,咱去房屋中讲话,可不要冻着了我的乖孙孙。”

暖阁里烧上了暖洋洋的火盆儿,银霜炭质量非常好,半分烟火气也无。一行人进了暖阁,仅觉的暖洋洋的热气迎面而来,烘的人身体上舒坦极了。

胡春姐帮着言芙女去啦披风,又给她理了理小发辫,言芙女甜甜的叫了声“谢谢表姑妈”。胡春姐仅觉的心全都要化了。

那边儿顺恭翁主亦是去啦外边的披风,在笑嘻嘻的跟祁山太君讲话:“……后日孙媳便不带翠翠去了,她年岁小,那边儿亦不是啥小场所,虽说翠翠是个乖觉的,可孙媳妇儿亦是有些担忧孩儿去啦那再生出啥波折来。”

言芙女在边儿上听到了,碾着脚上的小牛皮靴子,蹬蹬蹬的跑过来,倚偎在祁山太君边儿上:“届时翠翠便在水莲堂陪着太奶讲话!”

祁山太君慈蔼的摸了一下言芙女软软的发丝:“翠翠真真是乖,届时太奶要人给你多作些好吃的。”

言芙女咯咯的笑起,还冲着大姐言茹女挤了挤眉,一副的意洋洋的样子。

着实,外出赴宴并非啥松泛事儿。似她们这等人家,基本上每回出去赴宴,旁人全都是上赶着过来攀谈,各类应酬,寒暄,一投一举全都不可以出差错,整个人全都要崩着,否则便要给旁人瞧了笑话去,说祁山郡公府的闺女亦是不过这样云云。

这还是不是最为惨的,对三岁的言芙女而言,最为惨的是整个宴席她全都没法儿好生吃饭,瞧着桌面上那一些精巧美味儿的菜肴,她只可以克制再克制,少吃再少吃,浅尝辄止,唯怕吃多了再惹出啥笑话来。

因而言芙女是真真真地不乐意去啥宴会,她宁可在水莲堂中,陪着太奶一块玩片刻,说讲话,解解焖,太奶还会给她搞好多好玩儿的,要人作好多好吃的,她才不要去啥宴会呢。

言芙女这般寻思着,亦是非常怜悯她大姐跟表姑妈。

听闻这回表姑妈也是要去,表姑妈真可怜。

那边儿顺恭翁主已开始给胡春姐讲一些盘根错节的世家当中的关系了,胡春姐认仔细真真地听着,时而点了下头;还是有许多皇室中人,他们的脾性还是有些避讳,顺恭翁主也一块讲了,胡春姐非常仔细真地听着。

顺恭翁主一开始是阶段式给胡春姐讲,讲完再令胡春姐复述一遍加强印象。顺恭翁主全都作好再给胡春姐补补漏的预备了,谁晓得胡春姐一字不差的把那一些人物关系背景皆都复述下,乃至还谈了些自个儿的理解。

顺恭翁主目瞠口呆。

一边同样听着的言芙女也呆了,讷讷道:“表姑妈,你无非是听了一遍,居然是皆都记下来啦?”

胡春姐谦虚的一笑:“回忆力稍好些罢了。”

顺恭翁主感慨笑道:“如果平儿也是有表妹这般的回忆力也就行了。他呀,一日到晚一心便扑在兵书上,提起兵书来头头是道,一要他去学点文化课业,便跟要了他的命一般……”

顺恭翁主口中的“平儿”是她同祁山郡公世子的长子,名作阮纪平的,虽才10岁,在兵道上便展露了非一般的才学,很有大把之风。

顺恭翁主无非是盼着儿子再好些罢了,胡春姐忙道:“嫂嫂快不要这样说。平儿是个领兵奇才,那可是大舅父全都曾经赞不绝口的……我平日中全都没见着过大舅父夸过旁人。”

哪儿个当娘亲的不爱听旁人夸自己子呢?胡春姐这话听的顺恭翁主心里边熨帖极了,她笑道:“上回爹爹还夸表妹,说表妹聪慧过人呢。”

祁山太君在边儿上听的直乐:“你们俩呀,便变着法儿相互夸吧。”

顺恭翁主跟胡春姐相互较视一眼,也全都笑了。

顺恭翁主干脆一缕脑的把她晓得的皆都同胡春姐讲了一遍,讲完,当心的问胡春姐:“……记的怎样啦?”

胡春姐轻轻一笑:“谢谢嫂嫂,已记的差不离了。”讲完,她又从头到尾细细的复述了一遍,听的顺恭翁主接连感慨胡春姐倘若是男人,当为不世之材。

祁山太君满面和有荣焉的样子,叹道:“她娘亲小时候便是个非常聪慧的,倘若不是身子一向不好,没要她出门应酬过,声名不外显罢了。”

提起孟苏娘,祁山太君便有一些惆怅。虽说膝下有了这般如花似玉又冰雪聪敏的外孙女儿,可一提起早逝的闺女,老人家还是难免有二分惆怅的。

顺恭翁主给俩小闺女使了个眼光,俩闺女知机,腻歪上去,大的给老太太搓肩捶背,小的抱住老太过大腿发嗲痴缠,把老太太给乐的喜笑颜开,亲亲这亲亲那,享尽天伦。

正说笑着,外边丫环来报,说是安二太太领着五少爷过来了。

祁山太君轻轻一惊,又是一喜:“乐儿身子大好啦?快快,请二太太进来,不要令乐儿在外边冻着了。”

不片刻安二太太领着一个裹的密密实实的瘦削小少年进了暖阁。

裹的真真是太严实了,从头到脚,裹的密密实实,密不透风的,兜帽围巾暖手靴子,全副武装异常。

要说这一家里头胡春姐见谁见的至少,那无疑便是次房的五表弟言宾乐了。

言宾乐是次房安二太太任劳任怨怀上的老来子,亦是次房唯一的嫡子,奈何历来体弱多病,非常少出门见人。胡春姐来啦祁山郡公府以后,认亲宴上言宾乐恰在害病,便没过来。后边胡春姐反而是主动去瞧了言宾乐一回,见他身体着实病弱,还是要强撑着精神来招呼胡春姐,不单单是安二太太心痛异常,胡春姐亦是觉的内疚,遂再也是没去探过病,仅是可凡的了啥好玩意儿,胡春姐也是会惦念着这病弱的表弟,要丫环给他送去一分。

只是提起来,在水莲堂中见着这一名五表弟,还真真是头一回。

“孙儿给奶奶请安了。”轻轻有一些发虚的声响自兔儿毛围巾下传出,瘦削的小少年给祁山太君,顺恭翁主一一见了礼。

“诶呀,乐儿,这样冷的天……你有这分心奶奶便非常开心了。”祁山太君嗔了一句,紧忙叮嘱鹦哥去帮五少爷把披风兜帽解了。

大约是儿子身子好些了,安二太太也很有二分神清气爽的样子:“娘亲,乐儿是个有孝心的,近来身体好啦许多,便寻思着过来跟你请安了。”

这边儿讲完,安二太太那边儿又接连对鹦哥道:“诶鹦哥,围巾别给他解了,一冷一热的,我怕乐儿再不舒坦。”

鹦哥轻轻一楞,还是屈膝应是。

胡春姐反而是有意想说,不要捂坏了表弟,可见安二太太护的那般严的样子,又是有二分犹疑,可又瞥见言宾乐脑袋上细细密密的汗,胡春姐想了下,还是对安二太太道:“二舅母,我瞧表弟脑袋上已是出汗了,这兔儿毛围巾又厚实异常——暖阁里火盆儿烧的极旺,不会冻着表弟的,不若还是问一下表弟自己感觉怎样?”

“便是,春儿讲的没错。”祁山太君点了下头,关切的看向言宾乐,“乐儿觉的怎样?”

由于身子不是非常好,安二太太非常少令言宾乐出来,言宾乐的肤色泛着某类病态的润白,他有一些害臊的一笑,自己缓慢的摘掉了厚厚的围巾:“是、有一些热了。”

安氏照旧有些不大安心,殷殷叮咛:“乐儿,如果你哪儿觉的不舒坦便同娘亲讲,你的身体最为紧要,晓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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