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娘子别样甜(288)

作者:贞央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胡春穿成了胡春姐,职场白骨精秒变山坳坳里穷娃娃。自己还是个孩纸呢,身后却带着两个拖油瓶。爹走娘死,爷爷叔伯比贼精,奶奶堂姐心肝坏,除了一条贱命,要啥没啥……这个开局怎么玩?可胡春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信邪,虽然不能点水成油点石成金,但韬光养晦、低调发育、闷声发大财这一套,她还是玩的挺溜的……不过,在此之前,先必要来个绝地反杀一鸣惊人,否则,那群极品亲戚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点击展开

诸人呵呵大笑,没一个理睬的。

叫花子婆娘像是给激怒了,大嚷道:“笑啥笑!我便是乔府太爷的小妹!亲小妹!你们这一些狗眼瞧人低的!”

这话激怒了许多人,当中有个满面横肉的猛男,满面凶悍的冲上对那叫花子婆娘拳打脚踢:“你个臭叫花子,说谁是狗呢!”

叫花子婆娘给打的在地下翻滚哀嚎,边儿上有人瞧不下去了,劝架:“行了行了,一个臭叫花子罢了,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那猛男又凶悍的踹了叫花子婆娘几脚后,终是解了气,往她身体上啐了口痰,气呼呼的走了。

叫花子婆娘这般更是窘迫了。

这边儿的响动早便引起了言副帅的留意,他派遣了个军士过来问了下,那军士在边儿上打探了下状况,便回禀了。

“回言副帅,那是一个疯叫花子婆娘,自称是乔府太爷的小妹,同旁人起了争端,给打了一顿。”

言副帅在帝都中经年,早便明白一个理儿,那便是旁人的家事儿,不要管。

他点了下头,要那军士回了队,也是没理睬地下那给打的奄奄一息的叫花子婆娘。

叫花子婆娘躺在地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无人再理睬她。

她翻了个身,脏污的结成了块的发丝往一边落下,现出半张枯槁苍老的脸,隐约能瞧出二分样貌。

这叫花子婆娘,自然便是胡娇娘了。

自打胡海城给朱家退亲后,成了下个胡家庄的笑柄。胡海城一刹那没了踪迹,胡家人仅说他外出求学去了,其它的半个字全都不提。

胡娇娘原先便是仗着胡海城才在独眼龙子手掌中活下来,虽捱打不曾少,可多半独眼龙子还会给她留一口气儿,可自打胡海城出了事儿,独眼龙子又纳了个妖妖娆娆的妾氏,成日中开始往死里打胡娇娘,胡娇娘给打了这样长时候,一刹那便察觉出来了,她乘独眼龙子跟那妾氏不留意,偷取了家里头的银钱,跑出,预备来投奔砀郡那富贵的二哥。

结果半道上胡娇娘的银钱便给人偷走了,倘若不是她这一些年给磋磨的狠了,样貌枯槁如老妪,只怕连人全都的搭进去。

就这样一道乞讨,一道摸爬滚打的,胡娇娘终究到了砀郡。

结果便听着了这样一个大讯息。

胡娇娘忍着疼从地下摸挲着坐起,她给打的多了,压根不在意这一些。

她拣回来那根柳杖,拐着杖起了身,摇了下晃晃去拍乔府的正门儿。

乔府还是有几个家丁在外边帮着军爷分汤水,见状紧忙过来驱撵那胡娇娘:“你这叫花子婆娘,不要污了我们家正门!快滚滚滚!”

胡娇娘大骂:“呸!你是个啥玩意!也配这样跟我讲话?!我是你们家太爷的亲小妹!算作是你们家半个主儿!”

那家丁才想讥笑她,却是给另外一个年长的拉住了。

那年长的在乔府经年,多少晓得些胡乐宗的事儿,晓得他的至亲好像全都在乡间。

那年长的仆人屏着气,问她:“你叫啥?我去同太爷通禀下,瞧瞧他认不认的你。”

胡娇娘喜出望外,大叫:“你便同我二哥说!说他小妹胡娇娘来寻他啦!他便会见我的!”

那仆人点了下头进了府,脸前这妇人身体上的味儿真真是太难闻了,他可以不讲话便不讲话了。

……

胡乐宗看完古老板捎来的胡春娘亲手写的信,陷入久久的缄默。

乔氏在一边等的有一些点心急,胡乐宗缄默着便把信递与了她,要她自己瞧。

乔氏是认字的,她一目十行看完,差点拿不住那几张信纸。

胡春姐在信上写异常清晰,她娘亲是祁山郡公府给拐走的姑娘,如今祁山郡公府认了她,欲要把夏姐跟滨哥儿接去帝都中,要老太太见一见。

乔氏满面大诧:“这……这……”

真真是太要人无法相信啦!

胡乐宗的心情要复杂的多。

他不是没料到过自家媳妇儿出身大户人家,仅是他曾经也是在周边儿寻访,想为孟苏娘寻归家里头人,可那一些个走丢了女眷的人家,没一个可以跟孟苏娘对上号的。孟苏娘后边儿给胡乐宗感动,劝他不必再寻了,无论她是啥人,她全都乐意同胡乐宗吃苦过日子。

俩人夫妇谐睦过了那般些年,后来哪儿晓得胡乐宗跌下山崖撞到头,失去了回忆,从此跟孟苏娘分开……再过几年,孟苏娘自己也因病而亡。夫妇俩阴阳相隔……

他寻思着,禁不住便落了泪,讷讷道:“苏娘呀……”

乔氏在一边瞧着,心情十足复杂。

她晓得现下不是拈酸吃飞醋时。

任她咋想,全都不会寻思到,她官人前边儿那一名太太,春姐几个的生母,居然是郡公府的姑娘。

差距过大了,乔氏反而生不出一丝妒忌比较的心思……

玛瑙去寻了乳娘亲,跟她说虚惊一场,乳娘亲的腿一软,险些没抱稳怀抱中的岚哥儿。

乔玉茵经过这一些日子的休养,身体早已是大好了,她同胡夏姐牵着手,紧狠的跟在乳娘亲边儿上,满面惊惶。

胡夏姐要比乔玉茵镇定的多,她轻轻的拍着乔玉茵的后背,宽慰着她,一边儿轻声问玛瑙:“父亲跟乔姨呢?”

玛瑙道:“恰在正厅中接待客人,太太的知不是祸事儿后便令婢子来寻了几名主儿,具体啥事儿婢子亦是不清楚。”

胡夏姐点了下头,又宽慰了几下乔玉茵:“那我过去瞧瞧。”

“婢子也一同过去。”乳娘亲抱着睡着的岚哥儿紧忙道。

“我也去。”乔玉茵紧狠的扯着大姐胡夏姐的衣角不松手。

几人赶到正厅时,胡乐宗已拾掇好啦心情,在同言宾贤问一些胡春姐的事儿。

言宾贤答复异常恭谨,一一作了解答。

芍药恰好在厅外边候着,见胡夏姐牵着乔玉茵的手掌过来,后边还跟随着抱着岚哥儿的乳娘亲,紧忙道:“二小姐,四小姐,小少爷…”

胡夏姐见了芍药开心异常:“芍药,长姐也回来啦?”

芍药笑道:“没呢,这一回大小姐没回来,婢子回来是接你跟三少进京的…”

芍药没讲完,里头胡乐宗听着了闺女的声响,道:“夏姐来啦?进来吧。”

胡夏姐应了下,牵着小妹乔玉茵的手掌迈进了正厅。

乔玉茵叫了声“父亲”,一遛烟便钻入了胡乐宗的怀抱中,跟胡乐宗发嗲。

乔氏摸了一下乔玉茵的头,满面痛爱的接过了乳娘亲怀抱中熟睡的岚哥儿,轻轻的亲了亲岚哥儿的小脸蛋儿蛋。

适才,她实在是觉得再也见不着这一对子女了…

言宾贤瞧着胡夏姐从厅口处娴静的走过来,一眼便认出了这定然是表姑妈孟苏娘的另一个闺女胡夏姐了。

实际上胡夏姐生的跟胡春姐并非十足相象,姊妹二人各有千秋。

夏姐虽不似大姐那般清丽,可自有一缕恬然温绵气质,要人见之脸前为之一亮。

更况且夏姐那琼鼻,樱桃小口,实在同孟苏娘一个模儿中刻出来一般。

言宾贤一刹那站起,道:“这一名便是夏姐么?”

胡夏姐礼数非常好,她站定,瞧了一眼言宾贤,轻轻福礼:“我是夏姐,叔叔你是?”

大龄男年轻人给胡夏姐无意的一句“叔叔”给叫的,整个人全都僵滞了。

胡乐宗这时见着二闺女,心绪稍有一些复杂,他犹疑了下,还是引荐介绍道:“夏姐,此是你……你娘亲的侄儿,你应当叫一下表兄的。”

胡夏姐究竟还是个10岁多的小娘子,给这讯息给惊的亦是半日回不过神。

娘亲的侄儿?……

表兄?……

乔玉茵躲在胡乐宗怀抱中,现出个小脑袋,偷着端详言宾贤,道:“二大姐的表兄,年岁好大呀……”

大龄男年轻人言宾贤的心灵再一回遭到了重创。

“茵茵。”胡乐宗阻挡了乔玉茵的僮言无忌,免的再给言宾贤带去更大的创伤。

经过一通表明后,胡夏姐大约了解了现下的状况,她轻轻咬唇:“是姥姥想见我跟滨哥儿么?”

孟苏娘离世时,她年岁尚小,过了这样经年,仅余下隐约约约的回忆了。

然却她实际上也非常想晓得,自己的另外一些至亲,是咋样的人?会不会也像村头二丫的爷那般,会把二丫举到发顶,带二丫买糖球,瞧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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