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娘子别样甜(26)

作者:贞央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胡春穿成了胡春姐,职场白骨精秒变山坳坳里穷娃娃。自己还是个孩纸呢,身后却带着两个拖油瓶。爹走娘死,爷爷叔伯比贼精,奶奶堂姐心肝坏,除了一条贱命,要啥没啥……这个开局怎么玩?可胡春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信邪,虽然不能点水成油点石成金,但韬光养晦、低调发育、闷声发大财这一套,她还是玩的挺溜的……不过,在此之前,先必要来个绝地反杀一鸣惊人,否则,那群极品亲戚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点击展开

胡春姐心疼的把俩孩儿搂在怀中,细声哄了半日。

胡夏姐抽噎着讲适才的情景:“……三叔爹从门边过,我带着滨哥儿在院中玩,叫了他一下三叔爹,他便忽然发起疯来……”

胡滨城还是有一些惊悸,捉着给角不肯松手:“长姐,三叔爹好凶!”

此是孩儿对死亡要挟最为直观的骇惧。

胡春姐心头把胡禄宗骂了千百遍,又细细的哄了半日,仅是胡滨城到底年岁还小,起先底儿没打好,这段时候虽补回了一些,终究还是有一些弱,这一通惊吓,倒要他半夜发起高热来,烧的晕乎乎,翻过来倒过去便重复一句“三叔爹不要杀我们”。

便连年岁较大的胡夏姐,也是给吓的有一些恹恹的,无精打采的模样。

胡春姐实在恨透了胡禄宗!

她仓促穿上衣裳,半夜不好寻拉板车送去县府问诊,只的敲开瘸巴吴的门儿,央他出诊。

瘸巴吴原先一肚儿火气,可见是那胡家可怜的娘子,见她一个小娘子,黑灯瞎火,更夜前来,肚儿中的火气亦是不忍心对着小娘子发了,听闻是高热,捉了一些针对高热的中药材,随她家去瞧了下胡滨城的状况,说是孩儿年岁小,魂魄不稳,吓掉了魂,惊悸过度引发的高热。

瘸巴吴删删减减把带来的中药材开出了副退热的药方,又针对胡夏姐开了副静神的药方,叮嘱胡春姐先给俩孩儿吃下,明日他再来瞧瞧状况。

胡春姐千恩万谢的把瘸巴吴送走了。

瘸巴吴走时,犹疑了二分,还是对胡春姐道:“小儿惊悸,可大可小,你不若给孩儿叫招魂。”讲着,又讲了个招魂的法儿。

纵然胡春姐是受过新年代无神论洗礼的,可她魂穿本身便玄之又玄,现下又急的不可以,自然而然是一口应了。

胡春姐煎好药,分别喂俩孩儿服下,又倚照瘸巴吴交的法儿,三更时拿着胡滨城日日身穿的小鞋,绕到毛坯房的后墙角,一边儿用鞋拍着墙,一边儿叫:“滨哥儿,回来罢,滨哥儿,回来罢!”

足足叫了大约半个时辰,叫的喉咙全都哑了,至此才作罢,回至了屋中,守着夏姐跟滨哥儿,和衣凑合了一夜。

不知是汤药还是招魂起了效,隔天胡滨城便退了烧,仅是有一些恹恹的,跟胡夏姐一般,全都是惊吓过度,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瘸巴吴来瞧过后,非常宽慰,留下啦几副静神的药,胡春姐付了诊金,千恩万谢的送走啦瘸巴吴。

胡六婶子听着了村中的传闻,担忧的过来瞧瞧,见胡春姐满面憔悴,不禁悲从心来:“我可怜的春姐……”

胡春姐一笑,反过来还宽慰胡六婶子一通,更令胡六婶子心头难受不已。

春姐她,还是个孩儿呢,便要撑起这样多……

胡六婶子帮着胡春姐照料了俩孩儿几日,至此才令胡春姐免的过于辛苦再累倒。

大约是胡春姐那日的凶狠吓到了胡家正院儿,近日来他们反而是没敢再上门惹事儿,仅是变本加厉的在村中散播胡春姐的恶劣声誉,不敬长辈,还打骂长辈儿,令胡春姐原先便恶劣的声名更狼藉了二分。

而长房的胡海城,得知了近来发生的一系列状况后,也默许了这类作法。在他看起来,倘若由于胡春姐本身品行过于恶劣,他家“抛弃孤弱”的事儿还可以抹平二分。到他报考秀才时,“德性”这一项遭到的阻力亦是不会过大。

在这类表面相安无事儿的气氛中,除夕夜到来啦……

第53章 过大年贴对联

前几日胡六婶子还特意过来接他们去她家过大年,胡春姐问过小弟小妹的意见后,决意还是留在家里头过大年。究竟今年是她们次房单独分出来的头一年,盼望这年能守在家里头,开个开端。

除夕这日,胡春姐取出起先在县府采办年货儿时买的福字儿,几副对联,熬了些浆糊,提着个小木桶去门边贴对联。胡夏姐跟胡滨城也是没歇息着,俩小家伙儿拿着旧衣裳作的擦布,在屋中各个边角洗洗擦擦,勤快极了。

院儿门的梁有一些高,胡春姐这具身子究竟还是个孩儿,踮着脚尖也是有一些够不大到,她搬了个小木凳,碾着小木凳拿着对联一丁点一丁点向上贴。

正贴的专注,胡春姐忽然觉的脚下小木凳给人踹了一脚,她心头一惊,出自本能的通过左右摇荡来平衡身体,然却木凳晃的太厉害,她还是有一些窘迫的跌下,得亏木凳并非非常高,冬季中又穿的厚,胡春姐仅是脚崴了下,并没咋遭伤。

“呵呵呵呵~”

胡春姐跌坐在地下,瞧着胡慧姐站立在一边笑的前仰后合。

“蠢死了~”胡慧姐笑的花枝儿乱战,口吻轻快,“可非我推的你,是你自己跌下来的。”

胡春姐忍着脚踝的痛疼,从地下爬起,拍了一下身体上的土:“你便不怕旁人看见?”

胡慧姐笑的的意洋洋:“我全都瞧过了,周边儿可无人~是你自己跌倒的,可不要赖我。”

近来这一些日子她可是憋坏了。村中本来同她玩的非常好的姊妹,打从发生了她跟胡春姐落水事儿后,她们家里头便不准她们跟她玩儿了。后来胡慧姐拿着一些点心诱惑了她们半日,她们才有人磕磕巴巴说,家里头人觉的胡慧姐脾性太狠了,推人下水这类事儿全都作的出,怕她们往后跟她起了矛盾,她记在心头再推她们下水。

胡慧姐听了只觉的心头窜火,只是不当心推了个死丫头片子下水,再说她也是给拉扯进去啦呀,至于这样大惊小怪么?

在她心头,原先对胡春姐的一缕不忍全都烟消云散了,仅余下满当当的怨。

怨胡春姐害她落水,怨胡春姐害她没了玩伴,乃至怨胡春姐为啥不老老实实的要奶打一顿出口气儿算了,弄的奶动不动便骂骂唻唻的,家里头气氛差极了。

一开始是家里头人拦着,怕落了个不好的声誉,不要胡慧姐寻胡春姐的烦忧;后来,胡慧姐听讲了奶跟三叔给捉到县署里去的事儿,吓的她老实了好一阵;再后来,又发生了她三叔给胡春姐追着打那事儿,她惊悸之余仅觉的胡春姐肯定是疯了。

适才胡姜氏指使她出来寻她小姑妈归家,她好长时间不曾从后院儿走,灵机一动,乘着家人不留意从后院儿溜出,恰好,胡春姐那蠢货恰在院中忙着贴对联,并且天助她也,周边儿除却她俩以外,压根无人!

胡慧姐用尽满身气力凶狠的踢了那小木凳一脚。

瞧着胡春姐窘迫的样子,胡慧姐心头快慰极了,笑的分外畅快,仅觉的这一阵来的怨气全都轻快了一些。

胡春姐抿了一下唇瓣儿:“喔,原来周边儿无人呀。”

胡慧姐还没有觉出胡春姐口吻中的怪异,胡春姐已飞疾的过来,伸掌使劲儿把她一推!

胡慧姐往后仰跌了个结结实实,跌了个大大的屁股蹲儿!

胡慧姐蠢眼了,身体上的痛疼要她缓过心神,又疼又惊的瞧着胡春姐:“你居然敢推我?!”

胡春姐拍了一下手,恶意满当当的冲着胡慧姐笑了一笑:“周边儿可无人~谁看见我推你了~是你自己跌倒的,可不要赖我。”胡春姐恶劣的把原话甩到了胡慧姐面上。

胡慧姐短暂的楞了楞,气的脸全都胀红了:“你,你这坏到骨子中的……”还没等胡慧姐寻思到啥歹毒的词汇咒骂,胡春姐已蛮不在意的拍着身体上的土,拣起对联踉踉跄跄的进院儿了:

“你骂呗,这一些日子你们给我泼的脏水够多了,我可不在意再多一条罪状。”

胡春姐在院中站定,回身冲着胡慧姐笑着现出一口小雪牙:“我跟你说,你不要惹我,我可是非常凶的。”

胡慧姐想起三叔胳臂上那道长长的口子,不禁打了个抖索,有一些懊悔自己一时脑热来寻这神经病的烦忧。

胡春姐她便是个神经病!

胡慧姐委曲的自己爬起来,忍着腚上的痛,踉踉跄跄的走了,去寻她小姑妈归家。

胡春姐在院中冷亨一下,虽自己好赖内里亦是个20多岁的大人了,跟一个11岁的小孩儿计较有一些掉价,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胡慧姐全都欺凌到脑袋上了,她才不管胡慧姐是否是小孩儿呢。

更况且,她如今亦是个小孩儿呀,欺凌回去全然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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