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娘子别样甜(240)

作者:贞央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胡春穿成了胡春姐,职场白骨精秒变山坳坳里穷娃娃。自己还是个孩纸呢,身后却带着两个拖油瓶。爹走娘死,爷爷叔伯比贼精,奶奶堂姐心肝坏,除了一条贱命,要啥没啥……这个开局怎么玩?可胡春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信邪,虽然不能点水成油点石成金,但韬光养晦、低调发育、闷声发大财这一套,她还是玩的挺溜的……不过,在此之前,先必要来个绝地反杀一鸣惊人,否则,那群极品亲戚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点击展开

由于风雨声过大,胡春姐亦是费力才听了个大约。

她高声的叫回去:“便倚蔺大镖头所言!”

蔺大镖头点了下头,扯了缰绳,去调度车队了。

一道疾驰,可算作是碾着泥泞的道到了破庙。一行人把辕车赶到破庙的小院儿中,把马儿拴在屋檐下,进了破庙。

蔺大镖头领着手下的走镖师傅们简单的拾掇了下这破庙,抱了一些干爽的杂草,在上头铺了块毡布,要胡春姐她们坐着休憩。

蔺大镖头生了两堆火,要走镖师傅们烤烤衣服。

由于亦是不算作是大庭广众,胡春姐便没戴帘帽,许多没见着过胡春姐样貌的走镖师傅禁不住总是偷摸摸瞄她,惹的蔺大镖头凶悍瞠了他们半日。

“亦是不清楚这雨要下多长时候。”芍药看着门边的倾盆儿大雨,讷讷道,“倘若片刻快入夜了还是不住,那便烦忧了。”

“不必忧心。”古老板宽慰道,“这般大小的雨,料来不会下太久,应当再不长时间便会停了。”

芍药点了下头。

古老板取了个水囊,想递与胡春姐,又轻轻犹疑了下,改而递与芍药:“你去帮你们家小姐烧点水吃,这水只怕有一些凉了。”

芍药还没等讲话,胡春姐顺带接过那水囊,自然的笑道:“真真是谢谢古大叔了,侄女儿恰好渴了。”讲完,取出瓷杯子,拧开水囊倒了瓷杯水,又把水囊拧好还给了古老板。

古老板面上不显,笑着接过水囊,搁到一边儿,心头却是对胡春姐又多了个“不娇气”的好印象。

蔺大镖头的外衣已架在火上烤了,他单身穿里头的劲儿裳,搓了搓手,走过来,跟胡春姐几人道:“看这雨势大小,即使停了,只怕道上亦是不大好走。虽咱走的是官道,可便怕道上坑坑不平,马再拗了蹄子,那便烦忧了。”

宋姥爷也附随道:“蔺大镖头讲的极是,这道上过于泥泞,马儿容易出事儿。”

一行人正商议着是否是要在破庙里凑合着过一夜,却是忽然听着外边儿一阵喧哗,一个有一些耳熟的女音连通咒骂着“这杀千刀的上苍”闯入了耳朵。

胡春姐抬起头,便看着圆月一掌提着许多包藏,一掌撑着一把伞,护着她们家小姐,深一脚浅一脚的冲进了破庙。

圆月一见破庙中的人,心情更激动了,大骂道:“你们真真是没良心!忽然跑那般快,亦是不清楚等一等我们后边的人!害的我们的马为追你们全都把脚给拗了,你们说咋办罢!”

芍药实在惊呆了,这圆月的脸皮厚度她实在是叹为观止。

“好啦圆月。”那少女柔柔的阻挡了圆月的义忿填膺,这几日她的风寒好像好啦许多,面色也红润了一些,仅是今日这一吹风,瞧着面色又白了二分,她柔弱道,“咱跟在人家镖队后边,已是占了人家便宜了,哪儿还可以要求人家再顾念着咱。”

圆月一梗,有一些不大情愿的嘟嚷道:“道那般大,咱仅不过恰好在她们后边,哪儿占她们便宜了。”

少女张了张口,咳了几下。

有几个走镖师傅便有一些点心软了:“那一名娘子,过来烤烤火吧。”

少女温绵的道了声谢,同圆月拾掇了下行伍,过去烤衣裳了。

仅是经过胡春姐时,她看见了胡春姐未用帘帽遮挡的脸,楞了楞。

居然生的这样好看……

胡春姐瞧了她们一眼,却是恰好跟圆月的目光对上了,圆月凶悍瞠了胡春姐一眼。

胡春姐撇了一下嘴儿,懒的理睬她。

雨势缓慢小起,停的比预想的还是要快一些。蔺大镖头出去瞧了一眼道况,回来时面上带着喜色,喜气洋洋道:“我瞧了下,虽说还略有一些泥泞,可当心些,行慢些,却是无碍的。这般好赖晚间能到驿站,总不可要大小姐睡在这破庙中。”

胡春姐实际上睡在哪儿是无碍的,只是她在道程上历来不置喙蔺大镖头的决意,闻言便起来预备去拾掇东西继续出发。

这时,胡春姐却是给那少女叫住了。

“那一名小姐请留步。”

那少女面色微红,似有窘迫之意,她叫住胡春姐以后,却是一副不知怎样张口的样子,欲言又止。

胡春姐客气道:“娘子有事儿?倘若是无事儿,我们那边儿事儿还比较多……”

“不是……”少女脸更红了,一对眼睛水光潋滟,似是十足不好意思,“我叫齐朝云,敢问娘子是否要前往帝都?”

胡春姐点了下头。

少女双眼便带上了二分渴求之意:“娘子,我们家雇的辕车适才坏掉了,马夫不乐意再继续送我们,我们主仆二人在这荒郊野地的,也着实没了法儿……可不可以烦忧娘子捎我们一程,我是去帝都寻亲的,届时寻到了至亲,对娘子定有重谢。”

少女话讲的哀婉,一对大眼紧狠看着胡春姐,瞧上去楚楚可怜异常。

那圆月此刻像是哑了火,一言不发,大约是晓得自己讲话不好听,怕自己一张口再惹恼胡春姐。

胡春姐虽对这对主仆印象不咋好,可这齐朝云讲的也对,荒郊野外的,俩娘子家的,是挺不安全的。

她便点了下头:“可以。”

这俩字一吐出来,那圆月的表情一刹那又恢复了二分的意:“你们安心,我们家太爷在帝都作大官,届时少不了赏些好玩意儿给你们。”

呵呵,赏?

胡春姐沉静的一笑。

齐朝云似是没寻思到圆月在此刻坏事儿,她瞧了一眼圆月,圆月面色轻轻一变,缩了下颈子,不敢再谈啥。

“我这婢女讲话不大中听,冒犯了小妹,还请小妹不要见怪。”齐朝云柔声道。

芍药也是有一些生气了:“齐姑娘,你们家丫环讲话也太不好听了一些。我们家小姐好心要捎你们一道,用‘赏’这字儿,也太侮辱人了罢!你这一句不要见怪,也太轻描淡写了一些!”

齐朝云见胡春姐意味深长的瞧着她,心头一嘎登,晓得简单的一句赔不是对方是不计划打算就这样罢了的,没准儿一怒之下便不捎自己了,她心头一紧,紧忙又解释道:“小妹不要生气了,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我没管教好圆月……她是我在乡间的继母给我选的婢女,我上京寻亲,也仅有她肯跟随着来服侍我。瞧在她一片忠心的分上,平日中她有些小毛病啥的,我亦是不大好去说她……我晓得圆月讲话不中听,可她亦是为我好,究竟我们俩小娘子孤身在外,倘若不强硬些,讲不的便会给人咋欺绫了。她一个小娘子家,为我这不中用的姑娘变的这般泼辣,我又咋忍心去说她……千错万错全都是我的错,小妹要怪便怨我好了。”

齐朝云讲的非常诚恳,乃至还落了泪,眼圈红红的,瞧上去可怜异常。

圆月心头酸楚一片儿,觉的主儿这样理解她,还乐意为她认错,她圆月便是为主儿死了也值了。

软心肠的芍药适才还在生气,听了齐朝云这样解释,她也生出了二分恻隐。想一下亦是,这齐姑娘生的亦是不错,她们俩又是俩女人没护卫,如果丫环不泼辣些,讲不的在外边要吃啥亏。

这般一想,芍药连带着看圆月全都顺目了二分,瞧齐朝云更是充斥了怜悯。

不单单是芍药,连带着几个忙里忙外的走镖师傅听着这话也生出了二分感慨。

宋姥爷去套马了,古老板拾掇了一些琐碎,也把那一些话听着了耳中。他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胡春姐,见胡春姐神情沉静异常,瞧不出啥想法,一笑,没再谈啥,提着那一些个零碎散件出去了。

胡春姐淡淡道:“行了,上车吧。没下回了。”讲完,转头先出了破庙。

古老板走的慢些,见胡春姐出来了,笑道:“原来那一名圆月娘子这般可歌可泣。”

胡春姐笑道:“再可歌可泣,和我又何干?圆月可歌可泣便可以口无遮拦乱讲话了么?”

古老板楞了楞,大笑道:“原来小姐心里边清晰异常。”

他还觉得胡春姐似个普通小娘子一般,给那齐姑娘三言二语讲的软了心肠。

芍药动了下唇瓣儿,终是没说啥。

破庙里齐朝云站立在原处,听着外边胡春姐同古老板交谈,轻轻的咬了下下唇。

辕车再启程时,胡春姐那架辕车上多了齐朝云跟圆月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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