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娘子别样甜(177)

作者:贞央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胡春穿成了胡春姐,职场白骨精秒变山坳坳里穷娃娃。自己还是个孩纸呢,身后却带着两个拖油瓶。爹走娘死,爷爷叔伯比贼精,奶奶堂姐心肝坏,除了一条贱命,要啥没啥……这个开局怎么玩?可胡春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信邪,虽然不能点水成油点石成金,但韬光养晦、低调发育、闷声发大财这一套,她还是玩的挺溜的……不过,在此之前,先必要来个绝地反杀一鸣惊人,否则,那群极品亲戚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点击展开

胡乐宗一听乔氏身子不舒坦,心头也心急了:“料来太太今日也累着了。”紧忙同乔玉茵回了正院儿。

齐婆娘眼中闪过一抹的意,慢悠悠的直起来体,慢悠悠的往胡春姐院中走。

绿萱正往树底下倒药碴,见齐婆娘过来,紧忙打招呼:“齐姑姑,有事儿么?”

齐婆娘用鼻眼儿“恩”了下,不置可否的抬眼瞧了下玉兰:“你们家小姐在么?”

绿萱心头嘟嚷了下,我们家小姐?莫非不是你们家小姐么?面上还是笑的跟煦:“在屋中呢,姑姑寻我们家小姐有事儿?”

齐婆娘亮了亮手掌上的屉,满面矜贵道:“太太心善,特特命我来送这霜药给你们家小姐。这霜药贵着呢,足足200两。”

绿萱面上一喜,手掌上拿着药碗便紧忙引着齐婆娘往屋中走,撩开竹帘,见芍药正坐在炕边儿上帮胡春姐搓着腿,二小姐胡夏姐正坐在边儿上的木椅上秀花,宋桂芝帮忙打着扇子,心头一黯。

大小姐从一开始仿佛便更中意芍药,平日出门也总是带着芍药。

料来那空缺的大丫环位置,便是要给芍药了。

绿萱挤出一丝勉将的笑,禀报道:“大小姐,齐姑姑奉太太的命,来给你送霜药了。”

胡春姐背上披着轻薄的水纹纱,正扒在罗汉炕上瞧着右手掌上拿着的的话本,闻言转脸来,“齐姑姑?劳烦跑这一回。绿萱,去给齐姑姑倒瓷杯茶。”

“不必了。奴才还是有事儿。”齐婆娘面上恭谨,口吻里却是带着丝丝倨傲,她把手掌中的屉交给绿萱,“去拿给你们家小姐……你可要当心些!这霜药贵异常!专治跌打损伤的,200两呢,倘若打翻了,以你的月银,要赔20年!”

绿萱红了眼圈儿,委委曲屈的掬着霜药送至了胡春姐炕前。

这话显而易见有一些意有所指了,胡春姐狭了眼,淡淡道:“这般金贵的霜药,我这伤不算重,料来也用不起。”

虽齐婆娘心头反而是非常赞成胡春姐这话,可她也晓得,此是不可以宣之于口的,她干笑道:“大小姐讲的哪儿话,这可是太太的一通心意……”

胡春姐轻轻一笑,转脸去,不再理睬齐婆娘,“芍药,送客!”

芍药起来,以礼相待却是不容回绝的把齐婆娘“请”出。

齐婆娘忿忿出了院儿门儿,转头啐了一口:“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啦!”悻悻的走了。

不清楚骂的是芍药还是胡春姐。

绿萱红着眼,手足无措的站立在一边。那盒霜药,胡春姐扒在炕上,用没扭到的右手拿在手掌中把玩片刻,毫不在意的搁到了一边。

“大小姐……”绿萱呐呐道。

“适才你受委曲了。”胡春姐道,“没事儿,下去休憩吧。”

绿萱抽了下鼻翼,参礼下去了。

胡夏姐一向坐在一边秀花,她把最终一针刺好,在背面打了个黯扣,拿小铜剪把丝线剪断,一边儿拿着绣棚左右检查着,一边儿道:“总觉的齐姑姑态度不是非常好。”

胡春姐扒在炕上轻笑一下:“管她呢。”

这一些日子胡夏姐出门全都没带宋桂芝,不是带宝瑟,便是带墨书,抑或索性不带丫环,宋桂芝心头一向忐忑异常。她愈发想作些啥证明自己。

宋桂芝停下手掌中的扇子,道:“绿萱也太懦弱了一些。”

胡夏姐笑着瞧了宋桂芝一眼:“应当像桂芝,再强硬一些。”

胡夏姐此是真诚在夸宋桂芝。

宋桂芝心头嘎登一下,觉得胡夏姐讲的是起先她跟乔氏边儿上的吕婆娘撕扯起来的事儿,面色变了下,垂头不再讲话。

芍药送齐婆娘回来,笑道:“大小姐,你便令婢子开开眼,瞧下那价值200两的霜药,是咋样子。”

胡春姐目光示意了下位置,“在那呢。”

芍药落落大方的拿起了那盒霜药,叹道,“真真是小巧精巧,”打开轻轻闻了闻,满面惊奇,“这味儿反而是好闻异常,一缕清香,一丁点全都没寻常霜药的那股味儿。大小姐,不如果我们下回涂这霜药?”

胡春姐噗呲一笑,“齐姑姑也是没说这霜药应当咋用,咱即使想用也用不上。”

芍药至此才发觉,齐婆娘从头到尾全都没讲过霜药怎样用,即刻气的面色全都变了,还是当心的把那霜药搁到了桌面上:“这齐姑姑……”

实在没法评价。

胡春姐反而是不在意。乔氏边儿上的齐婆娘吕婆娘当心眼儿全都多得很,吕婆娘的恶意反而是显而易见,齐婆娘属于那类阴着来,膈应人的那类。

她也习惯了。

若非她们俩全都小打小闹,至多膈应一仆人,没咋敢伸掌。

也得亏她们没伸掌,否则……

胡春姐狭了狭眼,伸一分她砍一分,伸一寸她砍一寸!

临睡时,胡春姐好容易说服胡夏姐不必她陪着,要她回自己院儿去休憩了。

芍药跟玉兰俩丫环全都在外间塌上取了铺盖守夜。

胡春姐没法躺下,只得扒在软枕上阖眼休憩。这姿态一开始还算舒坦,时候一长便有一些疲累。

再加之背后跟手腕传来的磋磨人的痛疼,胡春姐叹了口气儿,脸在软枕上噌了噌。

忽然,沉静无风的黑黯中,便听着窗子那边儿,轻轻的吱呀一下……

胡春姐毛骨悚然异常,觉的寒毛全都竖起来了。

一刹那间脑中闪过数不清曾经在21世纪读过的恐怖小说,一些恐怖电影的场景更是历历在目般鲜活……

胡春姐倒抽一口气儿,缓慢的用没扭到的右手撑着自己起来。

而后便听着有人从窗子那跳进来落地的声响。

好了,恐怖故事变治安故事了。

胡春姐往窗子那边儿瞧了一眼,借着明亮的月光便见着一个矮小的人影,偷摸摸摸摸的遛来。

运气丹田,预备叫人。

那个人影见胡春姐醒着,五步并作三步,遛到胡春姐炕前,一边儿捂住了胡春姐的嘴儿,一边儿惶张的作着“嘘,嘘”的手掌势。

胡春姐险些岔了气。

“我是吴秀庄。”那矮小的人影惶忙压低了声响自报家门儿。

胡春姐一枚心可算落回了胸脯子中,点了下头,示意她晓得了。

吴秀庄至此才松了手,松了一口气儿一般压低了声响:“听闻你扭伤啦?我来给你送点霜药。”

一边儿讲着,一盒霜药给吴秀庄摸挲着塞到了胡春姐的手掌中。

胡春姐倒抽一口凉气。

吴秀庄纳焖异常,轻声道:“咋啦?”

胡春姐一边儿痛的直抽气,一边儿当心的抽出自个儿的左手:“……此是扭到的那一只手。”

吴秀庄默了下,接连赔不是,“对不住对不住,这黑灯瞎火的,我也着实瞧不清。”

胡春姐咬牙忍疼道:“没事儿……”

吴秀庄心生内疚,黄莺般的声响全都磕巴起来:“这,这霜药效用好,你每回三回,每回适量涂抹到扭伤的部位,不要怕痛,大力搓开……你后背那块给砸伤的地点,也可以抹这。”

她压着声响仓促的把事儿一交待,惶忙道:“你好生养伤,我等你伤好啦再寻你玩儿。”讲完,仓促的摁着原道走了,仅是大约是太心急了一些,跳窗子时还是不甚碰了下窗子,引的外间传来啦芍药的声响:“大小姐?咋啦?”

“没事儿。”胡春姐紧忙回道。

芍药还是不大安心,她们家这大小姐着实是那类会硬撑的人。她举了煤油灯进来,见胡春姐坐在炕上,吓一大跳,“大小姐,哪儿不舒坦么?”

胡春姐信口掰扯道:“噢,扒长了,有些不舒坦,起来坐片刻。芍药你帮我去倒瓷杯水吧。”

芍药信觉得真,用煤油灯点着了屋中的灯台,帮胡春姐倒热水。

仅是转头倒水时,见窗子半开着,自言自语道:“怪异,起先分明关了的?”

胡春姐轻咳一下,瞧向炕上适才吴秀庄送来的那盒霜药。

这霜药,一瞧外边儿的雕花装饰,便晓得跟齐婆娘起先送来的那盒霜药是同款。仅是这一盒可比齐婆娘那小小的一盒要大了许多。

怨不得适才放手掌中压的挺痛的……

芍药端着水过来,见着那盒霜药亦是“咦”了下,“咋多出一盒?”

胡春姐也是没解释。

其实她也是没法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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