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不是女装大佬(70)

作者:尼巴巴划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穿书 爽文 关键字:主角:于歌 ┃ 配角:严辞云 ┃ 其它:全程懵的穿书者 酷哥是我,甜妹是我 立意:谈恋爱 能酷哥能甜妹攻x禁欲高冷双标受于歌想成为和哥哥一样的刑警,可惜吃不得那苦,毕业后舍远求近做了个私家侦探。从解决影帝的网瘾问题到为男子找到妻子的真实死因,于歌都给你干。点击展开

“先睡会儿。”严辞云用手背蹭了蹭于歌的额头。连他自己都未发现,黏在对方面上的视线多么幽深强势。像是澄澈的醇厚烈酒,想要一路灼烧至对方的最深处。

他吻了下于歌的鼻尖,解下衬衫扣子起身沐浴。

盥洗室冷白的光顺着磨砂玻璃映出,水流堆叠的声响缓缓淌入于歌的耳朵眼。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一骨碌爬起来。

“我怎么睡着了?”声音干涩沙哑,于歌清了两下嗓子,喉管依旧干的厉害。

他踩上木地板往餐桌走,上面零零散散摆着分不清名字的洋酒,应该是生日时取出来的。

于歌拿起一次性纸杯,只是饮水机恰巧没了水。喉咙叫嚣着口渴,于歌毫不怀疑地拿起桌上矿泉水瓶,倒了一小杯。

盥洗室就在几米远的边上,明明浴帘拉的严实,于歌却像是能从磨砂玻璃上分辨出严辞云的肌肉线条。他心虚地挪开眼,猛地将水吞咽下去。

干涸的喉咙未被滋润,辛辣倒是一路下滑,刺激的于歌直流眼泪。

“谁把白酒装进去的?”于歌苦巴巴地吐舌,不断咂嘴想稀释酒味。

只是这一砸,倒是砸出了滋味。

罪恶的手幽幽挪向瓶子,于歌的困意被酒浇的熄灭,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手里的新奇玩意。

不同于上次的鸡尾酒,这液体不参杂其余味道,竟然辣的有些过瘾。

“我会给钱的,就喝一点点。”

一点点,终是变成亿点点。

严辞云擦干头发出来,酒劲还没上来的人正心虚地靠着沙发吹口哨,视线飘飘忽忽。

“我给你拿衣服,早些睡觉。”

于歌紧紧闭嘴,防止酒味逸出。甚至接过严辞云手上衣服时,也像是探地雷一般,“刷”地缩回手,下一秒就躲在了盥洗室里。

洗澡加速血液循环,于歌刚冲完澡,酒劲就冲上脑袋。他四肢打结地套衣服,头发吹得半干就晕乎乎往外走,还颇为不满地挠了下肚皮,“裤子好紧啊。”

严辞云靠在床头阅读,安静等待于歌出来哄他睡。

客厅的脚步声像是小碎步,他扬眉抬眸,就见到摸不着头脑的于歌扒拉门框,指着裤子抱怨,“好紧,走不动。”

两条腿塞一个裤腿,能走得动吗。

严辞云好气又好笑,下床穿上拖鞋。走至于歌身前,他才闻到薄荷味里裹挟的酒气。

“馋猫,偷偷喝酒了?”

于歌以为他喜欢这味儿,扬起下巴长长吹了口气过去。

半阖眼、两腮通红,又恢复了喝高的憨傻模样。于歌突然瞪着眼,对着严辞云敬礼,随后认真站起了军姿,“是的长官!”

严辞云给他擦去下巴上的牙膏,轻笑着将挺成棍子的人挪到被子上,想给他把睡裤裤脚挪好位置。

修长的手指落在腰侧,严辞云俯身贴的很近,半蛊惑道:“抬腰,帮你穿好。”

两秒一个角色的于歌又乖巧地躺好,软着声音配合,“好,谢谢哥哥。”

他卖力地抬起腰,动作幅度很大,让严辞云恰巧用力的双手顺着力道猛地下滑——两条的松紧处都被拉下。

屈起的指节碰上滑溜溜的白豆腐。好滑软。

于歌肌肉过于劳累,现在被酒劲燃起的精神都是纸老虎。他一会儿腰就没了力气,直接下坠弹在床垫上,恰好将对方蜷起的手压在了底下。

于歌望着天花板发呆,鼻音含糊发粘。严辞云喉结滚动,未被猫抓似的阻挠影响,倒是彻底摊开手掌,抬身撑在上方吐息发烫。于歌撩起眼皮和对方注视,角色又转换到为回应感情烦恼的自己,他委屈起来扁嘴说,“哥哥,我很坏。”

“你是很坏。”严辞云垂下额头,少了些柔,倒多了些狠劲,“坏到让我发疯。”

“你总是让人担心,我甚至想将你彻底藏起来。”他咬牙切齿地叼了下于歌的下唇,舔舐干净上面的酒气。

于歌毫无戒备之心,直勾勾盯着严辞云一启一合的唇瓣,半天不甘落后地凑上去反咬一口,呼吸黏黏糊糊。

一个吐息发酵后浓烈惑人,一个荷尔蒙味强势蛊惑,险境逃生的两人藏住困倦互不退让地亲。或许是因为与白酒不兼容,又或许是先前紧绷的神经压抑过头,偷喝了酒的于歌格外亢奋,即使闻到味儿也颇为不安分,舒爽了还哼哼唧唧来了劲儿。

懵懵懂懂。

严辞云逮着两块豆腐品鉴半天,蓦然顿住动作,看着面色绯红、动作逐渐不对劲的青年,低哑的声音有些危险,“你…想干/我?”

他手有些抖,想要抽支烟。

黎明将至,得知孟钧生死不明的消息,于泽煜面色沉冷。他拧着眉,动作强硬地将犯罪嫌疑人扭向警车。忽地,于泽煜动作一顿,向着清潭市的方向遥遥望去望去。

烦躁之中,他怎么总觉得,有些莫名的危机感?

“于队,怎么了?”警员摸不着头脑。

于泽煜仓促摇头,擒着嫌犯钻入车内,将怪异的慌乱挥去,“没事。”

或许是错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单眼皮、false~

抽奖中了吗?(探头

第50章

黑夜融化,皂香四溢。

水豆腐滑腻的厉害,略施外力,两块就能轻快地撞在一块儿。

只可惜,虽说豆腐主人头晕目眩,豆腐被垂涎的食客反复品鉴,却也不忘守住藏在其内的秘宝,躲避开食客的探索。

察觉不对,严辞云敛下暗色的眸子,停下动作极其认真地静静端视对方。

酒醉后的血液充的血管突突,于歌扬起下巴侧过脸,凌乱的发丝掩住挂着红的眼尾,整个人都陷入被子中。

严辞云知道,于歌找寻不到出口,难受的厉害。

可他同样,甚至超出对方百倍、千倍。发酵的占有欲早已超出理智范围,他渴望彻底占有,邪念叫嚣疯狂的掠夺。

不是无法产生欲.望,只是点火的人至今才出现。

他曾肮脏地想着埋入后对方断线的泪水,也幻想对方随着浮沉细碎的求饶。

夜色逐渐憔悴,天际透出些明亮。都极其困倦的人只凭着源于本能的渴望保持清醒。同为男性,绕在一块的喘息互为催化剂,同为男性,在灵魂深处都刻着天生的侵略性。

只是一个俨然是耸峙的高山,强势外露,一个是缭绕朦胧的暮霭,内敛泛甜。

高山不畏翻滚的雷云,唯独受不住暮霭的浸泡。

严辞云擒住因为难受乱晃的人,拇指反复摩挲着湿润的嘴唇。被暮霭彻底泡化,嗓音哑的撩人,他俯下身承诺,“我给你。”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是。”严辞云发泄似地咬了口对方的耳垂,“是在你清醒的时候。”

于歌迷迷糊糊,耳朵眼像是正处于海水面,周遭只有咕噜气泡声和下方粘腻的水声。堪堪吸入一些氧气维持生命,可水下的危险对这位人类充满兴趣。

它握住落水者的脚踝,要将其拖拽入地底。伴随着蛊惑的深海呢喃,海洋令人胆颤的压力四面八方地围裹,像是要将灵魂从难以启齿的一处吸去。

人类的肌肤十分脆弱,冲刷之下已是一片泛红。而如深海怪物所愿,随着最后的气泡炸裂,咕咚一声,人类浑身绷紧呜咽,半晌不再挣扎地瘫开。

所有的力气都随着那一瞬消散开来,还醉着的人总算不再闹腾,呆头呆脑地陷入沉睡。

将人塞入被子,严辞云指尖微颤,轻脚离开了房间。

盥洗室不再有直击理智的喘息,他漱了口,将冰凉的净水泼在面上。

发尾挂着水珠,严辞云单手撑着镜子,微微上扬的双眸紧紧盯着镜中的人。

那人生的过于英气,即使舒展开眉眼也带着难以靠近的凉意。下颌发酸,他抿了下摩擦后发麻的嘴唇。

镜子中的人心烦意乱,不是因为体位的变化,而是能不能做好一切的自我怀疑。

严辞云关上灯,顺着心意走至阳台背贴墙壁。烟雾缓缓逸散,指尖的火星灼烧了地平线,远方一片暖光。

他缄默不语,神色淡淡,最终掐着烟尾离开阳台。

他的承诺,分量总是很重。

既然要做,就会毫不忸怩地完成。

翌日的清晨像寻常一样,于歌醒来时严辞云恰巧晨跑回来,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他洗漱完,悄悄回忆了一番昨夜的经历,或许是逐渐习惯酒精,倒不像上次一般忘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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