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反派黑化了(穿书)(22)

作者:打醮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穿越时空 女强 女配 关键字:主角:宋颂,容离 ┃ 配角:容戈,云如玥,凌烨 宋颂在大千世界飘荡了很久,这次,她接了个恶毒女配的剧本。按照剧情,她将在男配生辰宴这天被人推下湖。数年后,她会被嫉妒逼疯,最后凄惨而死。女主温柔善良清纯出尘。男的都喜欢她,女的都是闺蜜,玛丽苏本苏。而原主早已尽职尽责欺负女主多年。点击展开

宋颂:柔和??

她心里一动,闷声闷气道:“我帮世子解围,世子竟然见死不救?我生气了。”

“不是不救,我亦不知如何帮你。”

“总之是你不对。”

“嗯。”

“那你得补偿我。”

“如何补偿?”

“额,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她好似故意刁难道。

“何事?”

“何事待到本小姐想到再说,如何?”

这次停顿的时间有点长,长到宋颂以为他不会答应时,却突然听见了一声“嗯。”

这个惊喜有点大,她瞪大眼睛转头:“你答应了?”

“嗯。”

“万一我要你杀人呢?”

“看杀何人。”

“那万一——”

容离淡漠的眸子看着她,透着俯视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若是不可为,自然不会帮你。”

宋颂:“……”

容离冲她招手:“过来,额头需得上药。”

宋颂勉为其难将脑门凑过去。

容离从马车里拿出一瓶药膏,伸出食指沾取一点,轻轻抹到伤口处。

“卧——我说怎么这么疼!不会有毒吧!”

外面驾车的天阙翻了个白眼,骂这女人不识货,更是郁闷主子怎地将那么珍贵的药膏给她擦皮外伤。简直暴殄天物。

容离周身若有似无的苦涩药香笼罩在宋颂鼻尖,她吸了吸,视线盯着容离腰间那块磨得异常光滑的玉佩。

玉佩成色一般,正面刻了平安二字,边缘是很常见的福禄纹,甚至可以看出雕刻之人手艺不甚熟练,纹路一刀深一刀浅,似是初学者的玩笑之作,玉佩上的络子打得也不漂亮,褪得看不出原来颜色。显然,玉佩的主人必定十分爱惜,常常摩拭,才使得它如斯光滑,连那旧络子都不舍得换掉。

“世子衣服上有股药香,可是经常吃药所致?”她一边思索一边道。

容离将药细细抹好,待瓷瓶收起,方才道:“旧疾。”

宋颂敏感地察觉他语气里含着一丝锐利。

“陛下召我们进宫所为何事?”她换了个话题。

容离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铺成扇形,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

他眼皮肌肤薄到透明,细细血管清晰可见,鼻梁挺直,嘴唇苍白无血色,瘦削的脸颊透出冷傲淡漠。

“去了便知。”

“我还是第一次进宫呢。”她望着窗外道。

小时候虽然不知云士忠如何不让外人起疑将云芷关在后院,但是每年宫宴原主都会生一场大病。

她记忆中宫里是有太医来看过的。

只是原主是真的病了,故而太医也只叹息她身体过于羸弱。

更何况,并没有人在意原主是真病还是假病。

御医看在国公府面上也不会多嘴。

宋颂冷笑,原主怎么病的,她再清楚不过。

不过是凌丽华不想原主出现在众人面前,故意让她生病而已。

说起原主母亲嘉禾公主,也不过宫里一个不受宠出身卑微的公主而已。论地位、论手中权力,远不及凌丽华。

只是容映毕竟出身皇室,出身再低,也不能堕了皇家颜面。

故而容映失身云士忠后,云士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由不得他。

这简直是凌丽华骄傲一生不能忍受的耻辱。

只不过,她的骄傲,凭什么要别人的性命成全?

第19章

大顺建国百余年,延续至今十数朝。

当今圣上出身卑微,从小受一众兄弟姐妹凌虐,后来宫廷政变,先皇中道崩殂,皇室倾轧,皇位之争持续三年,大顺元气大伤,永昌侯与荣国公挽狂澜于既倒,扶持当今登基,结束了纷争局面。

百姓终于迎来安定。

然而,这位新君自登上皇位第二年性情大变。

屠戮兄妹,残杀朝臣。

一时间,皇室凋零,唯余一个毫不起眼没有封号的公主——容映。

前朝外戚杀的杀,徙的徙,京城世家格局亦是焕然一新。

永昌侯府与荣国公府成了沅州城不可撼动的大世家。

永昌侯府掌天下十万兵马,荣国公府总揽朝堂,自当今沉迷求仙问道,不理朝政之后,朝事更是担在荣国公肩头。

原书里,这位皇帝最大的作用就是催动男主心中对反派的仇恨,让男主与反派之间横亘着杀父之仇,非死不能休。

谁让昏君虽然是个混蛋,但是对男主来说,却是最慈祥的父亲呢。

任谁看见亲身父亲惨死仇人剑下,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宋颂站在容离身后,垂首站在含元殿前汉白玉阶上等待传召。

“宣燕王世子、荣国公府云芷觐见——”

声音一声一声传将过来,仿佛穿透时间长河,“轰”然在宋颂耳边炸响。

恍惚中,有股力量拉着自己,她脑中空白,待到醒过神来,人已经在大殿外。

而大殿中央,两个鸡皮鹤发,颤颤巍巍的老臣声泪俱下,额头“砰”“砰”“砰”磕在大理石地板上:“陛下三思啊!蜀中大旱,百姓颗粒无收,遍地饿殍,疫疾流行,此时加征,岂不逼民造反?我大顺危矣!”

“来人,拖出去!”

两个老臣一圈圈皱纹的脸上鲜血、泪水交织,沧桑的眼里满是绝望,颤巍巍的声音不甘心地喊着“大顺危矣”被人拖了出去。

“两个混账!不知死活的东西!朕建个道观也来指手画脚,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皇位上一身明黄、脸色虚浮的帝王气急,走来走去,末了,犹不解恨地指着门外:

“将两个老不死拉下去砍了!”

太监总管小心应了声:“是。”

说完,朝门外挥了挥手,两个老臣的嘴被堵上,拖走了。

宋颂看了眼容离。

他浑身气息淡漠,眼睑垂着,侧脸瘦削,挺直的脊背如同雪地里的松柏,冷漠傲然,无动于衷。

“陛下,燕王世子和云大小姐觐见。”

“宣。”

“世子,云大小姐,请吧。”太监总管尖细的嗓音道。

容离抿唇,踏进大殿。

宋颂跟上。

时间仿佛被按了暂停,空气中流动着沉默的气息,久久无人说话。

帝王扫视的目光凝在容离身上。

宋颂皱眉。

“这便是嘉禾的女儿?”半晌,顺帝道。

宋颂半垂眼睑:“云芷参见陛下。”

“上前让朕看看!”

宋颂目光看着地毯,屈膝上前。

“嘉禾的女儿,嘉禾死了这么多年了……女儿都这般大了。”

宋颂不敢掉以轻心。

这声音阴翳残忍,喘气声大得令人难受。

“朕还是第一次见你,说来,你该叫朕一声舅舅。”昏君突然道。

宋颂心头一跳:“云芷惶恐,不敢僭越。”

“惶恐什么?叫舅舅。”漫不经心,不容置疑。

宋颂头皮发麻,张了张口:“舅——舅?”

昏君端详着她的脸,仿佛要从这张脸上看出什么似的,半天,有些失望地叹息:“跟朕长得不像。”

宋颂:“……”卧槽!

待到他们进殿好些时间,昏君云里雾里阴晴不定地跟宋颂说了几句话,宋颂心里察觉不对劲,趁昏君走动间眼角瞥了眼容离的方向,这才发现容离一直挺直脊背跪在地上,昏君还没有让他起身。

宋颂眼皮直跳,硬着头皮:“舅——舅,不知召见云芷跟世子可是有要事?”

皇帝目光阴翳地看着她,蓦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在那张枯槁虚浮的脸上浮现出来,令人毛骨悚然。

宋颂鸡皮疙瘩满身,简直要抓狂了。卧槽,这皇帝是个变态啊!

顺帝这才将视线转向容离,脸上笑容诡异:“这就是世子?”叹息了声,“朕也许多年不曾见过了。”

容离声音清冷,半垂眼睑:“容离见过陛下。”

“起吧。”

“谢陛下。”

“燕王爷一人在京城难免孤单,世子外出十多年,既已及冠,也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你对这桩婚事可还满意?”

大殿里静悄悄的,龙涎香气馥郁鼻尖,熏得人喘不过气来,宋颂额头渗出汗水。

容离淡淡道:“陛下赐婚,臣受宠若惊。”

“哦?世子可是不计较云芷心有所属、名声败坏?”

宋颂心里卧槽,我特么!

容离两只手垂落,宽大袖袍遮住了手指,冷冷清清站在殿中,薄唇微张:“云小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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