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番外(81)

作者:写离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打脸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宜秋、尉迟越 上一世,沈宜秋战过白月光,斗过朱砂痣,过五关斩六将,从没落世家女熬成皇后,终于熬死了狗哔男人,荣升太后。 谁知脚底一滑,撞死在皇帝棺材上,回到还没出阁的十五岁沈宜秋眼一睁,发现回到了新手村,气得把眼一闭翻了个身:爱谁谁,老娘这回不伺候了尉迟越回望人间最后一眼,却看到不讨喜的皇后一头碰死在自己棺材上。尉迟越深受感动,重活一世,他决定对这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好那么一点点……点击展开

何婉蕙满腹心事地替贤妃梳妆打扮,又替她配了衣裳腰带鞋袜和簪环,佯装不经意地道:“未知表弟何时到?”

她打定了主意,若是尉迟渊一时半会儿不来,她便提出去探望表兄,郭贤妃想撮合她和太子,自是乐见其成,到时候她借着侍疾之名,便可避开这小魔星。

横竖他在这飞霜殿也坐不住。

谁知不待郭贤妃回答,便听门口传来个少年人的声音:“噫,何表姊也在么?我这趟来得可真巧!”

别的少年在这个年纪,嗓音大多如老鹅般不堪入耳,尉迟渊却与众不同,他的声音仍旧如泉流漱玉般悦耳动听。

可这么好听的声音落在何婉蕙耳中,却如一个晴天霹雳,她胳膊上立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一个晃神,五皇子已经到了近前,歪着头一言不发地端详她。

尉迟渊的眉眼与母亲有几分相似,母子俩的瞳色都比一般人浅些,可两人的眼神却是天差地别。郭贤妃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憨蠢,而尉迟渊的眼睛却剔透如琉璃。

他的容貌不如兄长俊美,却有股子妖冶气,偏生转眼之间又能露出孩子般的纯真来。他的舌头像是淬了毒,可若是他愿意说几句好话奉承你,能叫你整个人浸在蜜糖里。

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半大孩子,听说已叫长安城里不知多少小娘子伤了心,可想而知长大了会是个怎样的妖孽。

何婉蕙叫他一双眼睛盯着,心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脸颊里透出粉色来。

尉迟渊却忽然凑近她的脸:“表姊今日似有些憔悴,粉也上不匀了,可是为我表姊夫的病寝食难安?”

何婉蕙咬着腮上软肉,勉强扯出个笑来:“五皇子说笑了。”

尉迟渊微微眯了眯眼:“怎么是说笑,表姊夫生病难道是什么可笑的事?”

何婉蕙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郭贤妃忙打圆场:“五郎,你怎么又与你表姊啕气,难得见一面,为何提这些伤心事招她?”

尉迟渊立即敛容,作个揖道:“表姊莫哭,表弟与你赔个不是。”

何婉蕙福了福:“五皇子折煞我了。”说着抽出帕子拭眼角。

尉迟渊嘴角一勾:“该当的,表姊有所不知,我们尉迟家的男子都有一种家传疾症,见了女子落泪便要胸闷气短,尤其是表姊这样的美人泪,更是一滴也见不得。我虽不如阿耶、阿兄那般病入膏肓,病根却是一脉相承的……”

话还未说完,郭贤妃一个香囊冲他扔过来,笑嗔道:“这刁钻古怪的孩子,连你父兄都编排上了!”

尉迟渊一探手,灵巧地将香囊接在手中:“阿娘疼我,故而只用香囊砸我,若是扔一颗眼泪过来,儿子怕要如表姊夫般一病不起。”

郭贤妃无可奈何,板下脸来道:“不许再说这些浑话!”

尉迟渊乜了何婉蕙一眼,见她已将嘴唇咬得发白,便不去理会她,对郭贤妃道:“阿兄呢?听闻他病了,我特来瞧个新鲜。”

郭贤妃手心发痒,又要砸他,奈何手边没有趁手的东西,只好咬牙骂道:“你要气死阿娘了!”

正说着,方才受何婉蕙之托去百福殿问安的宫人却回来了。

何婉蕙道:“表兄的风寒好些了么?”

那宫人答道:“回禀何娘子,殿下昨夜已经回东宫了。”

何婉蕙闻言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还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回东宫了,他一听说沈七娘来探病,竟连身体都不顾,三更半夜都要赶回去。

这消息仿佛一掌掴在她脸上,一个念头从她脑海中浮现出来——尉迟越已经不是她一人的了。

郭贤妃诧异道:“三郎不是还病着么?怎么突然回去了?”

何婉蕙苦涩地一笑;“姨母,若是阿蕙没猜错,应是为了太子妃娘娘……娘娘昨夜来探病的时候表兄正睡着,娘娘坐了坐便走了,后来阿兄醒来,我便如实告诉了他……”

郭贤妃气得肠子都打了结,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好。

尉迟渊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旁架秧子起哄:“噫,阿兄与阿嫂真是琴瑟和鸣,我一直道他不解风情,看来也看人,只要棋逢对手,呆子也能摇身一变而为情种。”

一边说一边若有似无地瞟了眼表姊。

何婉蕙脸涨得通红,眼中盈盈有泪光,却因他方才一番言论不敢哭出来。

尉迟渊顿了顿又道:“阿兄回了东宫也好,我正愁找不到借口去瞧瞧新嫂嫂呢,听五姊他们说,阿姊是个天仙似的美人,也不知有没有表姊那么美。”

他莞尔一笑道:“便不如他们说的那样也无妨,只要她不镇日地朝我阿兄落泪,可就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了。”

郭贤妃方才正生闷气,叫他几句怪话一说,忍不住扑哧一笑,何婉蕙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

就在这时,忽有内侍进来禀报,道太子身边的黄门来找何娘子。

何婉蕙两眼倏地一亮。

郭贤妃也欣慰地看了外甥女一眼,一叠声道:“快叫他进来。”

几个黄门走进殿中,一个手中捧着匣子,另几个捧着彩缎绢帛若干。

几人向贤妃、五皇子行了礼,捧盒的那人对何九娘道:“这是殿下叫奴送来给何娘子的。”

何婉蕙接过来道:“有劳中贵人。”

她方才受尽尉迟渊的挤兑,眼下好不容易扳回一城,自然要叫他瞧瞧,便即打开盒子,待看清盒中的物件,笑容却僵在脸上。

郭贤妃愕然道:“咦,这不是你送给三郎的香囊么?”

何婉蕙羞愤难当,眼泪终于还是夺眶而出,不过她还是哽咽着解释道:“姨母,这是贺表兄和表嫂新婚的……”

她想合上盖子,却已经来不及了,尉迟渊眼明手快地一捞,把那对香囊取了出来,翻来覆去看了会儿,笑道:“表姊这礼送得当真是好,阿兄阿嫂佩在身上正可睹物思人,时时刻刻都念着你的好,阿嫂必定爱不释手呢。”

何婉蕙两道泪痕将脸上胡粉冲出两条沟,看着煞是可怜,她不理会尉迟渊,只怔怔地问那黄门:“表兄可有话带给我?”

黄门道:“殿下说,有劳何娘子费心,但这份礼他与太子妃收下不合适,枉费何娘子一片苦心,他与太子妃十分过意不去,这些彩缎请何娘子笑纳。”

不等何婉蕙说什么,尉迟渊已经笑出声来:“有趣,当真有趣。”

第60章 兄弟

尉迟渊口中连称有趣,对那黄门道:“我正要去探望阿兄,就同你们一起去东宫吧。”

郭贤妃愕然道:“怎么才来便要走?你等等,阿娘前日刚给你缝了足衣,你穿给阿娘看看……”

尉迟渊丝毫不为所动:“有劳阿娘,我先去瞧阿兄,改日再穿给阿娘看。”

说罢竟然当真跟着那几个黄门出了殿。

郭贤妃气得腮帮子鼓起,却拿幼子毫无办法,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东西,他却不知珍惜,可即便打定了主意下回再也不给他做这些,隔几日叫他一哄,顿时心花怒放,将旧怨忘得一干二净。

尉迟渊离开后,何婉蕙着实松了一口气,但瞥见装香囊的木盒,她的心又沉了下去。

郭贤妃生了会儿小儿子的闷气,这会儿也想起外甥女的事,免不得唉声叹气:“也不知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历尽千辛万苦生养的两个孩子,就没一个省心,小的成日啕气也罢了,以为三郎是个省心的,谁知姻缘上却遇着这么大一个坎。”

郭贤妃重重叹了口气:“我这做阿娘的也不求他娶个多贤惠的媳妇,可他千方百计娶回来个克我的煞星,真真气死我了……”

何婉蕙听到此处,心往下一坠,失神问道:“太子妃是表兄自己求娶来的么?”她知道沈七娘与宁家议过亲,可她一直以为这桩婚事是张皇后的主意,可听贤妃的意思,似乎是表兄的手笔。

郭贤妃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她瞒着外甥女,倒不是怕伤她的心,皆因儿子千方百计求娶个天煞孤星回来,于她是个奇耻大辱。

不过既然已经说出来,她便也不再瞒着,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儿子怎么连夜去华清宫求圣人降旨,又怎么在城中传谣谚的事和盘托出,何婉蕙愈听心愈凉,双唇打颤,半晌说不出话来。

偏偏郭贤妃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哼,阿蕙你是不知道,我同三郎提过,让他出面与祁家说一说,将你的婚约解了,你道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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