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番外(169)

作者:写离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打脸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宜秋、尉迟越 上一世,沈宜秋战过白月光,斗过朱砂痣,过五关斩六将,从没落世家女熬成皇后,终于熬死了狗哔男人,荣升太后。 谁知脚底一滑,撞死在皇帝棺材上,回到还没出阁的十五岁沈宜秋眼一睁,发现回到了新手村,气得把眼一闭翻了个身:爱谁谁,老娘这回不伺候了尉迟越回望人间最后一眼,却看到不讨喜的皇后一头碰死在自己棺材上。尉迟越深受感动,重活一世,他决定对这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好那么一点点……点击展开

邵安道:“殿下言重,娘娘能脱险,全仗殿下奋不顾身带兵援救。”

三人入了座,沈宜秋与舅父叙罢寒温,又道:“许久不见舅母,这向可好?”

邵安道:“拙荆今日本来要同来的,奈何在回京路上偶感风寒,不曾痊愈,生怕过了病气给娘娘,待痊愈后再向娘娘请安。”

沈宜秋道:“旅途辛劳,请舅母好生将养。”

尉迟越在一旁插嘴道:“待表兄养好伤,与表姊一同回京,我们一家人再好好聚一聚。”

沈宜秋瞟了他一眼,这厮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先前当他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听他一口一个舅父、表兄只觉他乖巧得很,如今再看,只觉他心机深沉、老谋深算。

尉迟越时时留意着娘子脸色,哪里猜不到她心思,故意往她身边挪了挪,虚拢拢地揽了她肩头:“舅父闲时多来走动,我与宜秋两人也冷清。”

两人本就连榻而坐,眼下几乎捱在了一起,邵安以前见他们便是这般如胶似漆,见外甥女垂眸不语,脸颊泛红,只当是小女儿情态,暗自发笑,看他们这副模样,哪里冷清了。

沈宜秋牙根发痒,但当着舅父的面又不好显露出来。

尉迟越见时近正午,便令黄门去传膳。

三人用罢午膳,又饮了会儿茶,邵安想告辞,太子道:“有劳舅父稍待一会儿,有件事要劳烦舅父。”

沈宜秋道:“殿下与舅父有事相商,妾便告退了。”

尉迟越拉住她的手:“你也别走。”

沈宜秋正不明就里,便有小黄门道:“启禀殿下,卢尚书到了。”

太子便即起身,对邵安道:“有劳舅父移步书房。”

沈宜秋越发大惑不解,只是舅父便罢了,还有户部尚书卢思茂在场,他们分明是有政事要谈,为何要她在场?

尉迟越隔着袖子捏了捏她的手,倾身在她耳边道:“一会儿就知道了。”

顿了顿又道:“我说了,但凡是你想要的……”

三人走到书房门前,卢思茂已等候在廊下。

见到太子妃,他微微一怔,不过顷刻之间便恢复如常,上前行礼:“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卢老尚书德高望重,不仅是宰相,也是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媒。

夫妇俩也郑重回礼。

卢思茂又对沈宜秋道:“娘娘巾帼不让须眉,大敌当前临危不惧,救灵州百姓于水火,令仆感佩不已。”

沈宜秋道:“卢公言重,这是我分内事,仰仗卢公斡旋。”毛老将军最终能带领邠州援军赶到,除了张皇后和张太尉使劲,卢思茂这个宰相也功不可没。

卢思茂连道汗颜,又与邵安见了礼。

他们同隶户部,卢思茂对稍邵安这个能臣也颇为器重,当下寒暄数语。

四人一行说一行步入书斋,依次入坐。

尉迟越这才道:“今日请卢公与邵侍郎光降,是我夫妇有一事有劳两位。”

说罢,他对一旁的小黄门点点头。

不一会儿,那黄门捧了个书函来。

尉迟越接过书函,置于案上,打开盖子,取出一轴书卷,抽开系绳,当着几人的面展开。

沈宜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待看清绢帛上的字,不由大吃一惊,这竟是一份和离书,看书迹便知,是太子的手笔,卷尾亦有太子的落款与印章。

卢思茂和邵安更是大惊失色,两人都张口结舌。

只有太子神色如常:“两位别误会,请两位来,只是劳两位做个见证。这份和离书交由太子妃保管,生不生效,何时生效,由太子妃说了算。”

他看向沈宜秋,柔声道:“你什么时候不想做这太子妃,便将此书昭告天下,便可离开。”

他转向两个瞠目结舌的见证人:“卢公是我们的大媒,邵侍郎是太子妃的至亲,由两位居间,定能不偏不倚。”

此事过于惊世骇俗,在场三人一时间竟然不知作何感想。古往今来只有太子妃被废,哪有储君和离的?

良久,卢思茂方道:“启禀殿下,此事非同小可,且并无先例可循,还望殿下三思。”

邵安看了一眼两人,不明白这小两口之间发生了什么,他皱了皱眉,斟酌着道:“仆身为太子妃娘娘家人,感念殿下深情厚谊;然而身为朝臣,仆与卢公所见略同,此事骇人听闻,有伤殿下令名,更有损天颜。”

别人不知道小丸的性子,他可一清二楚,这外甥女看着柔顺,说不定哪天真能做出与太子和离的事。

尉迟越道:“孤心意已决,天家的颜面不在孤一人的私事,而在能否利国利民,对着妻子逞威风有何令誉可言?”

他顿了顿道:“两位都与尊夫人伉俪情深,想来能明白孤的心意。两位也知道太子妃为人,可以放心。”

两人见他心意已决,也知道沈宜秋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只得应允,若是哪一日太子妃真想和离,他们便出来作证。

尉迟越将和离书重新卷好,收入木函中,郑重其事地交给沈宜秋。

沈宜秋接过沉甸甸的紫檀木函,仍旧有些难以置信。

送走卢思茂和邵安,沈宜秋轻声道:“殿下不必为我做这么多……”

尉迟越道:“你要的自在我也许给不了,我只想让你知道,你这一身属于你自己,要是我惹你不快,你至少可以拂袖而去,这样多少会自在些吧?”

沈宜秋目光动了动,垂下眼帘,良久方才轻声道:“多谢你。”

尉迟越在她后脑勺上捋了一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手上的木函夺了去。

沈宜秋眼眶的酸胀还未退去,被他这一手闹得目瞪口呆:“你……”

尉迟越温言款语哄道:“不是不给你,我承诺过的事,岂有反悔的?但你此时还在气头上,激愤之下做出追悔莫及的事便不好了,先冷静上一年半载……”

看到沈宜秋的脸色,他忙改口:“三个月,我先替你保管三个月。”

又道:“小丸,你看卢老尚书一把年纪,难得替人保一次媒,我们好歹努力一下,别寒了老臣的心。”

沈宜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忽有一个黄门匆匆跑来:“启禀殿下,娘子,西内有人来传话,贤妃娘娘突犯心疾!”

第132章 丑事

自打妙手回春的太子妃替贤妃娘娘治好了头风,她一直身体康健,最多染个风寒意思意思,也不敢再劳儿子媳妇大驾。

然而便宜病的余威尚在,两人听见黄门禀报,不自觉地露出狐疑之色。

贤妃娘娘的便宜病如雷贯耳,那小黄门自然也知晓,无奈道:“确是心疾,今日陶奉御不当值,皇后娘娘特地遣人去陶府请他入宫为贤妃娘娘诊治。”

一听此话,尉迟越的神色方才焦急起来:“赶紧备驾。”

虽说生母不着调,但毕竟血脉相连,得知她真的犯了急病,说不担心也是假的。

他看向沈宜秋,目光有些迟疑,他们姑媳关系不好他一清二楚,生母这人欺软怕硬,这辈子还罢了,上一世小丸忍气吞声,她可没少给她气受。

沈宜秋却道:“我随殿下一起去。”

她两辈子都不曾听闻贤妃有心疾,可张皇后既然都遣人去请陶奉御了,这病自然假不了。

贤妃为何突发心疾,她倒是有些好奇。

何况毕竟是太子生母,装病可以不理睬,真病却是不能不探望的。

好在她本就穿了见客的衣衫,也不用回去更衣梳妆。

片刻后车马备好,两人便即登车,向蓬莱宫疾驰而去。

到得飞霜殿,两人还未进门,便听见寝殿中传来郭贤妃高亢的哭声。

不是以往那种惹人怜爱、梨花带雨的饮泣,却是如丧考妣、撕心裂肺的嚎啕。

尉迟越听到生母哭得中气十足,心下稍安,看来这心疾是没有大碍了。

黄门进去通禀,里面的哭声渐渐止住。

尉迟越和沈宜秋走进寝殿,只见郭贤妃床边旁边围着一群宫人黄门,陶奉御站在一边。

床上纱帐半掩,贤妃娘娘靠在床头,一手捂着脸。

她一向格外爱俏,不施粉黛绝不见人,如今却蓬着头,脸上的桃花妆被眼泪冲得沟沟壑壑,花成了一片。

一双水杏眼更是肿成了胡桃,只剩一条细缝。

不等尉迟越和沈宜秋上前行礼,贤妃凄婉地唤道:“三郎,阿娘差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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