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番外(135)

作者:写离声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重生 打脸 甜文 关键字:主角:沈宜秋、尉迟越 上一世,沈宜秋战过白月光,斗过朱砂痣,过五关斩六将,从没落世家女熬成皇后,终于熬死了狗哔男人,荣升太后。 谁知脚底一滑,撞死在皇帝棺材上,回到还没出阁的十五岁沈宜秋眼一睁,发现回到了新手村,气得把眼一闭翻了个身:爱谁谁,老娘这回不伺候了尉迟越回望人间最后一眼,却看到不讨喜的皇后一头碰死在自己棺材上。尉迟越深受感动,重活一世,他决定对这个爱惨了他的女人好那么一点点……点击展开

怔愣了半晌方道:“草民打伤曹府下人,明日一早便去官府投案。”

尉迟越点点头:“之后呢?”

牛二郎却没了主意。

尉迟越道:“待曹彬一案审理完毕,重新计户授田,你们便可回去种田。不过孤看你身手不错,若是有志从武,可跟着孤。”

牛二郎闻言大惊:“草民当真可以侍奉殿下?”

尉迟越颔首:“你打伤曹府下人,依律当受笞刑四十,念你情有可原,孤可与你四斤铜赎买,待官司了却,便来灵州找孤吧。”

牛二郎叩首谢恩不迭,尉迟渊笑道:“牛兄,往后我们可时常相见了。”

尉迟越乜他一眼:“你的帐孤还没同你算。”

又问牛二郎:“其余人你也问一问,是随你投军还是回乡种田。”

牛二郎应了是,便告退出去。

堂中只剩下尉迟越、沈宜秋、五皇子及几名亲卫。

沈宜秋笑道:“殿下一舞剑器,威动四方,真是令妾大开眼界。”

尉迟越微露赧色,清了清嗓子:“方才情势所迫,孤不得已……”

沈宜秋自不会戳穿他,微微一笑:“难为殿下,倒是妾等借机一饱眼福,着实汗颜。”

尉迟越只想将此事揭过不提,谁知偏偏有人不肯放过他。

五皇子摸了摸下巴,奇道:“不对啊,方才阿兄从楼上跃下来,弟弟看得清清楚楚,阿嫂向你使了眼色,直接上去将剑架在曹彬脖子上便是,那一大通剑舞却是为何?”

尉迟越恼羞成怒,狠狠地瞪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弟弟。

尉迟渊却装作看不见,继续皱着眉,仿佛在冥思苦想:“阿兄从不做多余的事,嗯……其中定然有什么深意和玄机……”

沈宜秋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尉迟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尉迟渊。”

五皇子道:“哎,阿兄有何吩咐?”

尉迟越拎起他的后脖领扔到门外:“滚!”

尉迟渊嗷嗷叫着抗议:“阿兄怎么过河拆桥呢……阿兄别撵我,我跟阿兄讲讲阿嫂如何神机妙算,识破曹彬奸计可好?”

尉迟越闻言,脚步果然一顿,便即松开手。

尉迟渊顺杆子往上爬,回到堂中,将他们那两日在通觉寺中的经历绘声绘色说了一遍,说到沈宜秋如何凭着蛛丝马迹堪破真相,更是添油加醋,将个阿嫂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沈宜秋涨红了脸,连连描补:“五弟谬赞了,事情并非如此……”

尉迟越听弟弟说着,最初的惊讶变作骄傲与自豪,瞪了尉迟渊一眼:“好好同你阿嫂学学,成日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尉迟越还要去审问曹彬,只聊了片刻便即起身。

沈宜秋道:“若是殿下没有别的吩咐,妾便回下榻处了。”

尉迟越清了清嗓子:“稍待片刻,我有话同你说。”说罢瞥了一眼弟弟。

尉迟渊露出了然的神色:“五郎就不打搅阿兄阿嫂了。”说罢麻溜地跑了出去。

侍卫们有样学样,也都告退。

偌大的院落只剩下两人。

尉迟越看着妻子,却不知该说什么。

方才在香雪楼,他隐藏在二楼的枋柱后,看见宁十一凝望沈宜秋的样子,便知道没有对她忘情。

尉迟越想起那眼神,便觉心肝脾肺肾全都泡在了黑醋里,却不敢问一问沈宜秋,心中可还有遗憾?

那一刻,他只想将他的小丸藏进怀里让谁也看不见,让谁都没法觊觎。

可是方才听弟弟讲述此行经历,他又放下了这个念头,他的小丸那么好,平日幽居深宫已是可惜,难得出来一趟,他怎么能为一己私欲将她光芒遮掩?

他将沈宜秋搂进怀里,千言万语缠绕在心间,化作一声低低的“小丸”。

第105章 回家

耳畔的语声很低,几乎可算呢喃,却直往人心里钻,沈宜秋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有些不自在。

尉迟越感觉到怀中人的反应,头脑一热,便道:“今夜别走了。”

沈宜秋一怔,轻轻点点头。

尉迟越只觉欢喜涌泉般从心底汩汩地冒出来,手臂一紧,将她牢牢箍住,随即松开,声音微喑:“等我。”

太子走后,沈宜秋急促的心跳慢慢平复,回过头来一想,方觉有些不妥——太子断袖的传言甚嚣尘上,这下子是真的坐实了。

不过都已经点了头,此时也不好再翻悔,她苦笑了一下,便即叫宫人进来伺候沐浴更衣。

沐浴毕,换上寝衣,时辰尚早,尉迟越要审曹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沈宜秋便吩咐宫人研墨展纸,拿出他们前日拓下的天竺文字,对照从曹府中搜出的经文,开始破译密文。

这活计很是不易,从未接触过此类文字的人看着便如一串串虫迹,每一串都大同小异,实在难以分辨。好在吐蕃文源出天竺文字,沈宜秋做起来得心应手许多,只是两相对照仍旧十分费时费力,尤其是刚开始时,有时要翻遍整部经文才能找到一个字。

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过去,案边的蜡烛几乎燃尽,她也只破解出短短几段。

尉迟越审完曹彬与他几名下属,回到院中已近三更天。

他以为沈宜秋早已就寝,步入庭中却见窗纸中透出晕黄的灯光。

尉迟越的心悸动了一下,快步走上前去,撩开门帷一看,却见沈宜秋坐在书案前,拓书、经卷与纸墨摊了一地。她手中拈着笔管,低垂着眼帘,秀眉微蹙,目光专注,似在经卷上找寻什么。

门帘一动,一阵风卷进屋里,烛火动了动,她的影子也跟着摇曳了一下,太子的心神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狐裘长长的出锋拂着沈宜秋瓷白的脸颊,太子的心尖上也是一痒。

沈宜秋听见动静起身行礼,揉了揉眼睛道:“殿下。”却不知自己手上有墨,眼尾拖出长长一条墨痕。

那模样又好笑,又无端有些惑人,尉迟越的喉结动了动,偏过头咳嗽了一声:“怎的还未就寝?”

又看了一眼书案,眉头微蹙道:“此事太费神,留着让旁人做。”

沈宜秋知道,他口中的“旁人”便是他自己,这事只有懂天竺文或吐蕃文的人能做,可这些证据事关重大,他决计不放心假手于译官,若是她不帮他,他定会等她睡着悄悄爬起来,通宵达旦地埋头书案。

她本来不必多此一举,不过白看他一支剑器舞,就当投桃报李了。

沈宜秋的目光闪了闪:“没什么睡意,闲着也是无事。”

尉迟越哪里会信,挑挑眉道:“骗人,平日那么能睡,这几日累成这样,怎会没睡意?”

沈宜秋眨了眨眼,忽地莞尔一笑,促狭道:“妾今日一睹殿下舞姿,不由心驰神荡,以至于夜不能寐……”

话音未落,尉迟越已将她打横抱起,向帐幄走去,低声道:“小丸学坏了。”

太子将她放在床上,欺身上去,薄唇若即若离地在她唇角磨蹭,却不落到实处。

与此同时,他的手穿过狐裘落到她的腰际,微微用力,隔着薄薄一层细绢缓缓地游走。

他掌心的温度隔着织物抵达沈宜秋的肌肤,那般灼人,沈宜秋感觉有个钩子将她的心提了起来。

她不由微启双唇,呼吸渐渐急促——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太子似乎与以往不太一样。以前两人虽有亲密举止,但尉迟越的搓揉直截了当,没什么章法,与摸日将军也没差什么。

但今夜却很不一样,他仿佛有无穷的耐心,一边厮磨,一边推移,渐渐转到她小腹。

男人的手仿佛带了魔,所过之处似火烧灼,又如春风吹化寒冰。

微风卷起纱帐,摇曳红纱外,烛焰渐低,渐低。

熄灭的刹那,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婉转低回的轻叹。

尉迟越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用尽浑身的力气将双臂撑起,哑声道:“孤去沐浴,你先睡。”

说着拉过衾被将她罩住,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翻身下床。

待男人走后,沈宜秋翻了个身抱住被子,长出了一口气。

太子这几日在曹府到底经历了什么?简直不敢细想。

尉迟越方才抱着将信将疑的心将玉璜传授的法门用上一二,不想牛刀小试便初战告捷,心中十分震撼。

不过再往下他便没什么把握了,玉璜小倌说过,女子构造远比男子精巧,若说男子是棒槌,女子便是鲁班锁、九连环,且机括所在因人而异,须得察言观色、望闻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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