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女配她不想翻身+番外(92)

作者:水滨木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文案:柏清清,当代大学生中的咸鱼,平平无奇、沙雕无比。 她偶然间穿进书里成为十八线炮灰女配,倒贴男主,品行绿茶,还是活了两章就死掉的那种。 系统:【请宿主自行选择任务方式,选择一:炒CP,选择二:无CP】 她毫不犹豫,点了无CP。心道:炒什么CP,拆原书CP遭天谴,攻略反派伤身心,老娘就要独美! 于是,她想兢兢业业走剧情,盼望小说早日大结局、主角早日在一起的HE,然后潇洒地离开书中世界。 可谁知道,柏清清一开始就被纠缠上了一个原书没有出场过的男点击展开

“公主,我们可以……”

柏清清温和地拒绝了他们:“快回去吧。”

六名随从低着头,其中几个也像秀儿一样红了眼。

柏清清上了马车,雇来的老车夫收走了脚踏,她转头正要钻进车里。

“公主。”海底捞喊道,“我叫格力格力。”

“我叫哈德。”

“我叫罕林。”

……

那六名随从一一说出了自己的的本名,意在同马车上的那女子告别。

“我都记住了,再见。”她微微一笑,进了车里。

【恭喜此书完成大结局,主角转变,皇位换了人,但不影响结局的圆满性,奖励宿主10000积分。请宿主自行选择,留下或离开的按钮。】

柏清清决定好了,点下前一个按钮。

【恭喜宿主获得cp,系统任务完成,祝宿主幸福。】

“这破系统,倒是第一次说了好话。”柏清清喃喃。

车中,修长的手扣住了她的腰,他的头轻轻地搁在她,从后面环住了她。

“清清,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他轻笑着,声音如初融的泉水,吐出的气清冽甘醇。

柏清清握住他的手,问道:“你都安排好了?”

他抬起眼眸,笑如春光明媚:“都好了。”

一支柏木簪子悄悄地插进了她柔软的发间,他道:“精细打磨,雕琢多日,如今来你赔罪了。”

她触碰到头上的簪子,脸上泛出浅浅的红晕,正如春日初开的桃花。

“我们走吧。”

马儿随车夫扬鞭而跑,越跑越远,消失在空寂的京都城外。

元日之后,绘香楼关了门,这生意便再未做了。

涟娘斜倚在轻纱飘飞的栏杆上,遥望皇宫中千百发礼炮响起,大典隆重,新帝登基。

“一起走吗?”

梳着高马尾的女子,眉眼秀气,她对涟娘挑眉一笑。

“姐姐。”涟娘站起身,垂下手中的团扇,摇头轻笑,“不走吧。”

“你家主子已经离开了,你的使命也完成了,多留在京都,也无甚意义。不如同我一起,山川河流,随遇而安。”漪娘走近说道。

涟娘攥着手帕,似是忐忑犹豫。

“我已完成顾将军交代之事,同你都是自由之身。”漪娘牵起她的手,“我们都该放下了。”

团扇掉落,涟娘被她拉至了绘香楼下,两匹骏马等候多时,漪娘跨上其中一匹,向她伸手。

涟娘一笑,现出眼角的细纹,她也不管了,骑上另一匹马,任风驰骋。

不过几日,春意落于京都,徐府遣散了众多下人。

徐泾常坐在马车里,独自一人,从京都城出去了。

他的马车恰巧与另一辆马车相逢,只不过,那车中之人是进京都内。

钱太傅坐在车中,贬谪之后,又遇新帝大赦天下,连带着他也升回了原本职位,奉旨回京。

他的鬓发早已苍白,望向自己朝中多年不对头的“老朋友”,也只淡淡一笑。

物是人非,都过去了。

徐泾常也笑了,成败输赢,比了一辈子,他输了,就输了罢。

在京都沉浮数十载,追求功名利禄,几番尔虞我诈,此刻闭上那双鹰眼后,仅仅感觉到一刻的闲散舒适。

他也累了,就如那匹载着他的老马一般,将他载到了深山之中,就没了踪影。或许它累了,躲在山中什么地方了,或许它是死了……

慧和寺门前,站着一名仪态优雅的女子,她温婉一笑,唤了他一声:“爹爹。”

徐泾常被她扶着下了车,走进了寺庙中,跪在大雄宝殿里。

“大师,剃发吧。”

了悟抚过他的头,紫檀木佛珠擦过他依稀白了的发,悠悠叹气:“阿弥陀佛。”

暮霭中,一缕春风拂过京都内外,春水溶溶、万物复苏,又是新的一年。

第70章 番外一 我回来晚了

大荣皇帝死后, 太子还未登基,便暴毙于宫中。

世人众说纷纭,谁都不知晓那先太子的死因。

登基大典上, 顾家次子,当年的一品大将军,承了先太子遗诏, 登基成帝, 该国号为云,封为云和帝,那一年正是宁和元年。

大荣从此不复存在,前朝老臣有的告老还乡, 有的则被革职降罪。云和帝在位仅仅半月,便着手肃清朝堂, 抓奸佞、扶贤臣, 一时间, 有人一日获罪入狱, 有人升官回京, 还有的人,罪大于功,贬成了平民。

云和帝雷厉风行, 性子虽温和, 手段却极其干脆利落。他还重整了太医院, 撤散了从前的老太医们, 安插品行端正的新太医进内,其中有一人,是他特别去请的。

何岑开着申善堂,每日替人号脉治病, 却不曾想,自己受了新帝的青睐。新帝有意招他进宫,任他为太医院新任大太医。

可他却拒绝了。

“草民无意于名,无意于利,只想做个穷大夫,治病救人,足矣。”何岑不卑不亢地回绝了他,回去后,继续开着那申善堂。

多年过去,何岑在申善堂里,救了无数人。到了晚年,两鬓斑白,老得快站不起时,他也不忘抬头看申善堂的大门。

申善堂的牌匾上,挂着这么一句话:为医者,行善事,曰诚言。

这一挂,便是几十年。

他在教徒儿时,首先传授的不是医术,而是这一句话,一如当年云不深教他的那样。

何岑毕生,都未愧对他医者的身份。

——————

仁启七年,初秋夜。

凌波轩只点了几盏蜡烛,烛火照耀着女子美丽无暇的容貌,她的睫毛卷翘浓密,阴影投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

一封信写成,凌妃抬起那眼眸,华光潋滟,明媚动人,多少年后,洪嬷嬷都记得那一双眼,她在后宫服侍多年,再未见过比那更好看的眼睛了。

“帮我给云太医。”她将信妥善包在信封中,递给了洪嬷嬷,“记住,切不要让人发现。”

“是,娘娘。”洪嬷嬷披上黑衣,走出宫殿,步履匆匆,不消片刻,便完全隐没在深宫浓浓的黑夜中。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小腹。

洪嬷嬷走得极快,进了太医院后便找到翻医书的云不深。

“云太医,借一步说话。”洪嬷嬷环顾四周,小声地道。

云不深抬头,那双眼珠清明,随即带嬷嬷进了里间无人的地方。

“这是我家娘娘给你的,娘娘有事求你,请你明日午时为保胎来把脉,”洪嬷嬷,说着,将信迅速地递到了云不深的手上,“娘娘只信任你一人。”

“微臣知道了。”那封信被他塞进了怀里。

“娘娘的事,有劳了。”洪嬷嬷向他略微点头,低头走了。

夜深人静,太医院偶有药童研磨药草的声音,云不深脱了太医的官服,和几个下属招呼了几声后,便步履不停,回了自己的府宅。

翌日午膳过后,凌妃坐在宫中,玉手纤纤,轻轻摇晃着空的木摇篮。还未生产,她特地命工匠做了这么一个木摇篮,小小的,不知不觉便触到她心里柔软的地方。

“娘娘。”云不深进了凌波轩,低头跪下来道。

“云太医。”凌妃轻轻唤道,屏退左右,抬手虚虚地扶了他,“替我诊脉吧。”

云不深摊开白布,按在她纤瘦的手腕处,凝神了一会儿,说道:“脉象平稳,娘娘腹中的孩子无忧。”

“只能无忧一时,我也保不了他多久了。”凌妃收回柔荑,蓦地笑了,“太医,你可知晓?”

云不深抬头望向她,她的眼眸清澈,仿佛能将那些深宫秘事全看出来了。

“娘娘的孩子自然会健康出生的。”他道。

“出生倒可以,只不过活不了多久。”她道,“云太医,我昨夜在信上同你说的,句句肺腑之言,你莫要装不知道。”

“是,娘娘。”云不深皱眉道。

凌妃叹气:“起来吧。”

他跪在地上未动。

“我知道太医这些年都被逼着做了什么,想来心里饱受了非人的煎熬,太医若是能救我的孩子,也算善事一桩。”她用手贴着自己的小腹。

云不深摇头:“后宫事情复杂,娘娘即便知道了,也全当不知道,为了娘娘的位分着想。”

“本宫的位分已经无处可用,本宫若能在这儿再久一点,还需求太医吗?”

“臣……”他始终跪着。

凌妃缓了缓,说道:“太医院乌烟瘴气,可本宫看得出,只有云太医尚存有仁慈之心,今日本宫这般求你,你难道不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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