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凭男记(205)

作者:初吻江湖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关键字:平南王府凭男记,初吻江湖,赵仁河,李钊,宅斗,官斗,宫斗,争天 别人穿越,他也穿越,别人不是嫡子有为就是庶子崛起,他呢?是嫡子庶子的庶子……孙子!王府很大,五世同堂,作为一个连炮灰都不够资格的小透明,一个现代写手的古代穿越之旅,究竟是将人都宰了自己当王爷好?还是分府出去另立门户?这是个难题……另外,为什么要他养个包子啊?还有包子他爹也贴了上来。点击展开

故缨始终是夫妻关系的信物。

结发本指女子许嫁时的系缨束发,后移指成婚当夕的夫脱妇缨。

这就是古诗中所说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苏武诗)、“结发为君妻,席不暖君床”(杜甫《新婚别》)。

可是他现在没有见到新娘子,如何“结发”?

赵仁河没有将这五彩丝绳跟自己留下来的头发系在一起,而是单独找了一个大红色绣着双喜字的荷包,将五彩丝绳装了进去。

单独放在了一个檀香木雕琢的盒子里。

结发也指新婚夫妇须在饮交杯酒前各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他没有交杯酒,更没有掀盖头。

结发就指不上了。

但是名义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虽然,连面都没见上,但是礼法上,和律法上,他们都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赵仁河是在书房里安寝的,过了一个没有洞房的花烛夜。

没有人知道,他睡得可香了!

第二日一大早,这会儿必须去见新婚的妻子了,赵仁河却很轻松,因为最难熬的“洞房花烛”都过去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开开心心的去接媳妇儿,他也终于见到了新媳妇的面。

这少女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两颊有不太正常的红晕,眼珠子黑漆漆的,透着一点淡淡的寂静味道。

一身大红色镶着金丝银线祥云花纹的衣裙,在阳光下反射着点点的霞光,风儿微微吹起裙边,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威仪,以及一种脆弱的坚强。

相貌娇美,肤色白腻。

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便是江南也极为少见。

头上堕马髻,流苏钗,耳坠月明铛,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像是一个新嫁娘的样子,也只是像而已。

实际上俩人昨天都没见过面,一大早起来就要夫妻相称,很是不习惯。

对方估计也没想到赵仁河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赵仁河继承了父母的所有长处,样貌上就不说了,他一个解元,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今日因为要去给娘亲敬茶,他也换了一身比较喜庆的颜色的衣服,一袭朱红色锦袍穿在身上,头上的银色头冠,自然垂下来的两条与衣服同样颜色的锦缎头带,边上是用银丝线绣的封边。

一个玉树临风的偏偏佳公子模样,又带着那么一丝喜气洋洋,标准的新郎官的架势。

可实际上,他们第一次见面!

“夫人。”赵仁河一拱手,直接就说了:“我娘乃是如夫人,但出身良家,她的事情……。”

他直接就跟这女孩子说了自己亲娘的事情:“所以,敬茶的时候,只管叫娘即可。”

“妾身知道了。”女子一福身:“妾身高慧,尚未取字。”

“慧,儇也。从心彗声。”赵仁河知道,这是让他给取字的意思:“儇慧也。二篆为转注。慧古多叚惠为之。柔质受谏曰慧。胡桂切音曰惠。不如就叫香穗,如何?我看过你的八字,生在金秋时节,正是稻香穗垂的日子。”

女子的小字,只能丈夫叫一叫而已。

赵仁河一出口,对面的女人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学富五车的才子,不由得抿嘴一乐:“好,日后香穗就请夫君多多指教了。”

“不敢,在下赵河,字仁河,去年侥幸得中本省解元,十七岁。”赵仁河一拱手:“夫人有礼了。”

“香穗见过夫君。”高慧自称“香穗”,就是臣服的意思。

但是那高贵的姿态,实在是不像个普通人家该有的媳妇儿样啊!

赵仁河在前面走着,高慧跟在后头,也是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扶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不舒服,她落后赵仁河一步的距离,走的却很慢,渐渐地都落后三步了,赵仁河不得不停下步子等她。

几步路就这样了,赵仁河严重怀疑,她是因为身体不好,嫁不出去了,才被远嫁给他。

“是妾身这身体太虚弱了。”高慧有些不好意思,她很想挺直胸膛,但是无奈,气喘吁吁。

“不怕,我们的院子,就离娘住的院子只有几步路而已。”赵仁河体贴的道:“前头就是了,敬过了茶,就回去歇着吧,娘这人和气,没什么讲究,不用你立规矩。”

听到“不用你立规矩”这六个子,高慧身边的郑奶娘眼睛都亮了!

第210章 水土不服的高慧

海夫人一大早起来,喜气洋洋的坐在正厅,正堂上,李奶娘更是准备了茶水点心。

看到儿子跟儿媳妇进了门,笑的更慈祥了。

赵仁河看到他娘的打扮,一下子就皱眉了:“娘,你这是什么装扮?”

“你别管什么装扮,赶紧的敬茶了。”海夫人一挥手,很是大气的样子:“快点。”

“哦。”赵仁河看到她这样,也只好先办正事。

正事就是俩人一起给海夫人磕头,奉茶。

“娘,喝茶!”赵仁河笑嘻嘻的奉上了茶水。

“嗯。”海夫人喝了一口,给了儿子一个托盘,上头放着一套男子用的饰品,用的是和田青玉打造而成:“娶了媳妇就好好的过日子,日后我跟你媳妇儿就指望你了。”

“知道了娘!”赵仁河很轻松的就过了这一关。

“娘,喝茶。”高慧却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恭敬地奉上茶水。

谁都不知道这一刻她在想什么,眼眶微红,抿紧了嘴巴,眼皮下垂,低眉敛目,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好。”海夫人喝了一口,随后就给了她一个托盘,上头是一整套金累丝镶嵌五彩珍珠的头面。

虽然不是宝石,但是珍珠却很多,有乳白、粉色、红色和黑色以及金色的珍珠所组成,可比宝石名贵多了。

在古代,女性的发饰有“头面”之称,它不仅代表了财富、审美还有身份地位,因而它不能随便乱戴。

敬了茶,拿了礼物,又有高慧身边的奶娘端了一个小托盘上来。

“这是送给娘的礼物。”高慧呈上了自己的礼物。

竟然是一支挑心,不过特别的是,这是一种发簪,乃是金挑心。

“这是什么?”海夫人看着东西都震惊了。

“此乃镶宝石王母驾鸾金挑心。”高慧道:“送给娘。”

挑心以凤驮王母为造型,金凤呈展翅飞翔状,王母盘腿端坐其上。凤凰周身镶嵌红、蓝宝石。

这东西不贵在金子上,也不是昂贵的宝石,而是这根簪子的手艺,可以说是巧夺天工了。

赵仁河扫了一眼,目测那簪子长十二三厘米吧,高大概三四厘米的样子,但是做工的确非常精致。

这样的手艺,非大匠不可得!

“好,好孩子。”海夫人开心得不得了,儿媳妇给她的礼物越贵重,越证明她看重自己这个“娘”的身份。

不能叫“母亲”,因为按照礼法来说,赵仁河能叫“母亲”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赵希伊的妻子,三太太马静。

所以赵仁河管海夫人叫“娘”,背地里也叫过好几次“母亲”,一般的时候,“母亲”就是叫三太太马静;“娘”就是叫的海夫人。

这就算是完事了,赵仁河没有伸手去扶高慧,郑奶娘去扶了高慧站起来,本来是应该一家三口去饭厅那里用早膳的,但是郑奶娘犹豫了半天,才一下子跪下来,对着海夫人就磕了一个头。

海夫人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夫人,奴婢有话要问。”郑奶娘为了高慧是豁出去了。

“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干什么非得跪地磕头的?起来回话。”海夫人也不喜欢被人跪地磕头,总觉得那样的自己很不是人似的(这话是她儿子经常说的),而且她也不太爱给人跪地磕头了。

出来才几天啊?她已经尝到了儿子所说的自由的滋味。

自己当家做主,跟在王府里不一样,她今天想吃酱炖海杂鱼,就能吃到酱炖海杂鱼,没有人会说三道四,更不可能认为她吃的东西,丢了府里的脸面。

想吃萝卜就吃萝卜,放屁也没人笑话。

想啃白菜帮子就啃白菜帮子,也没人说她不可以。

现在这个家里头,不会有人动不动就跪地磕头了,新买的下人们都知道主家慈善,不会苛责他们,所以现在海夫人的日子刚过的舒心惬意,这就有人朝她跪拜了。

“夫人请容奴婢把话说了,奴婢是我家姑娘的奶娘,听姑爷说,您最是心软慈爱,不用我家姑娘立规矩,奴婢在这里,代我家姑娘给您磕头了!”郑奶娘抢先把此事敲定跟脚,免得海夫人反悔,新姑爷说话算不算数她不知道,所以一定要这位“海夫人”说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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