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98)

作者:郑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佟西言 刑墨雷 HE 师徒 此文兼作者均三观不正,预计雷点有:攻受双方都已婚,双性恋,WS攻,圣母受,并涉及父子年上情节。佟西言从大学毕业就跟着邢墨雷,手把手的教到佟西言能够独当一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秘密花园。最深爱的那朵玫瑰往往最不敢去据为己有。 十年前,佟西言抱着“日行一善“的心理为刚做完手术后的刑墨雷盖上被子却被不知是睡糊涂还是故意的刑墨雷夺去了初吻,接着在一次应酬中师徒两人酒后乱性滚床单,此后两个人开始了长达十年纠缠。点击展开

佟西言靠在电脑桌边,手臂交叉抱着,说:“借人的事儿我左右想还是不太妥。那么多病人,影响总不太好。”

刑墨雷咬了根烟摸打火机,佟西言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个替他点着了,说:“你能不能跟胡炜说说,让他明天下午把人请医院里来,我把放射科明天下午集中培训一下,礼拜一就不会出乱子了,也不用连累人家。”

刑墨雷咬着烟点头,打电话给胡炜,照着意思问了一遍,那边说过一会儿回电话。

两个人一起靠着桌子站着不做声,静静看黑乎乎的窗外。佟西言发着呆,想医院里的事,也想女儿的事,刑墨雷递烟过来,他无意识的拿到嘴边吸了一口,呛得咳嗽。

刑墨雷恶作剧的笑,马上就被踹了一脚。

胡炜的电话很快回了过来,说是行,说通了,就明天下午。

刑墨雷说那你一道过来吧,新住院大楼你还从来没来过吧。

胡炜说行,那我就回娘家看看,替我问候师娘。

安静的书房可以清楚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刑墨雷笑骂了一句:“小猢狲!”接到佟西言虎视眈眈的目光,才收了笑,不敢太放肆。

要挂电话了,胡炜突然补了一句:“您这会儿闲着呀?正好,出来摸两圈吧。”

刑墨雷想说今儿算了,佟西言听见了,说:“行啊,帮这么大忙了,总不好叫人凑不齐麻将脚。”

刑墨雷默默扭头看桌上的台历,果然,今日大凶。

陈若跟胡炜先到的包间儿,躺沙发上看电视呢,见刑墨雷进门来了,陈若刚要咋呼,一看后面还跟着个佟西言,张大的嘴吃了一大口空气又闭上了,神经质的嚼了两下,嘀咕说:“都来最好,还不用我叫人了。”

胡炜看见佟西言就眯起眼睛笑,站起来作揖:“见过师……”

“娘”字还没出来,刑墨雷手里的半截烟头先扔了过去。

佟西言边拉椅子边笑说:“胡院长您真会开玩笑。”

陈若不嫌事儿大,说:“要的要的,按辈份你是比他大嘛,搁早时候那哪儿止鞠个躬啊,直接摁地上磕头!”

刑墨雷面无表情问:“老样子?”

佟西言说:“我就是来凑个脚,打多大都奉陪。”

胡炜扔给刑墨雷一支烟说:“爽快人。”

陈若摸着牌说:“我今儿面子怎么这么大,你可是从来不上牌桌的人嘛。”

佟西言笑:“你不叫我,我自己天天来宝丽金排队等啊?”

陈若桃花眼笑弯了,说:“有这话就行,往后等你陈哥电话。”

“就怕你不打来。”

“你有空吗?”刑墨雷头也不抬的插了一句问家属。

陈若低头理牌,说:“哎哎,没有家庭地位的人严禁插嘴啊。一筒!”

胡炜扔了张南风感叹说:“有个幸福的家真好啊,这几年我都没见刑主任怎么老过。”

陈若哈哈一乐,说:“他三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五十岁,老相的人啊就是要上了年纪才赚得了便宜。”

刑墨雷不客气的反击:“那是,越老越会占人便宜,这个你最有体会。”

陈若一下沉默。他一没声,桌上瞬间冷了下来,各自专心打牌。

胡炜吃了陈若一个四条,笑说:“刑主任哪里显老,我记得我刚上班的时候,他屁股后面小姑娘跟了一打一打的,一点儿机会不给我们这些小辈。”

刑墨雷咳嗽了一声,瞄佟西言的脸色没什么异常,才狠狠瞪了胡炜一眼。

陈若恢复过来了,嘲笑道:“你别谦虚呀,在我这儿糟蹋的姑娘少了是吧?”

胡炜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佟西言好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他坐刑墨雷下家,一口一口吃,连着三口。

胡炜一看这阵势,问:“佟院长单吊哪张啊?”

佟西言笑着说:“八筒。”

胡炜扔了一张八筒,佟西言真就把牌摊倒了,果真八筒。

陈若凑上去一看:“真糊八筒啊?!”

刑墨雷边掏钱边说:“你几时见过他扯谎?”

在麻将桌的洗牌声里陈若呜呜哭着白了胡炜一眼,又兴高采烈的去抓牌过来码。

佟西言问:“平时你们谁糊得多一点儿?”

刑墨雷警铃大作,连忙给陈若递眼神,已经来不及了,那妖孽滔滔不绝说:“那得看时运,你就比如说今年吧,你们老刑基本没怎么赢过钱,都输给胡院长了,怎么也得……输了四位数了吧。不过你别嫌他输得多,这么些年他从胡院长这儿赢走的学费就不止这个数,早几年那人民币多值钱啊你说是吧?哎哎等会儿,我碰。”说话还不分神,宝贝一样从佟西言手里拿过那张他从刑墨雷那儿吃来的七万。

佟西言抬头对刑墨雷温柔的笑了笑,没说话,接着理自己的牌。

陈若说完了才看到刑墨雷脸色不对,心说我也没出卖你什么呀,不就是输点儿钱嘛,你不会沦落到要藏私房钱了吧?悲哀,太悲哀了!

刑墨雷真是无语望天花板了。

这一局都打得谨慎,佟西言问胡炜:“胡院长糊哪张啊?”

胡炜看看自己的牌,笑说:“巧了,我也糊八筒。”

佟西言拿了个八筒放进池里,胡炜一顿牌像要推倒,又笑笑松了手。

陈若嘁了一声,摸着胸口说:“吓我一跳,你呀,就不如你师娘实诚。”

胡炜不笑,说:“你可别在长辈面前诋毁我啊。”

陈若说:“得了吧,你师父道行还不如你呢!吃喝嫖赌他倒叫你师父还差不多,你忘啦二十几年前那回——别动!”

他捞起刑墨雷扔下去的一张五万掐进自己的牌里,乐歪了:“我糊啦!”

刑墨雷心里想哭,幸亏他反应机灵散财免灾。

佟西言体贴的问他:“您热啊?怎么都出汗了,要不要关空调?”

刑墨雷连忙摇头:“不用。”他这是冷汗啊。

这下胡炜算是看出门道来了,这两人不对,刑墨雷不是在打牌,是在上刑呢,他在桌子底下踢了陈若一脚,成功的让陈若看了过来。

他示意他看刑墨雷,目光都快杀死人了。

陈若跟刑墨雷没有心电感应,也没觉得自己哪儿说错了,想半天猜测大概是不能提刑墨雷的陈年风流账,连忙补救说:“胡院长要负主要责任啊,看看把你师父带的,多纯良一个人啊,现在都变成这样了。”

胡炜左手扶额挡住佟西言的视线,而刑墨雷则立刻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刑墨雷就借口医院有事儿要先走,陈若怯怯望着他,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小媳妇表情。

佟西言说:“那你先走吧,我陪陈老板再玩儿会儿。”

胡炜一看表说:“哦哟,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还接女儿下自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若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得了,都有事儿上这儿来干嘛,改天吧。”

四个人于是散了场。

佟西言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被胡炜拉住了:“您别跟刑主任计较,真的,有什么错您算我头上,我这儿给您作个揖算是赔罪了。”

佟西言连忙拉他:“胡院长您这是做什么。”

胡炜说:“甭管怎么样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您说对吧?他都这把年纪了,您要家暴,桌子椅子什么的那他可受不了,顶多也就扛扛鸡毛掸子了。”

佟西言心想你这人说话还真就只能听一半,他冷淡的抚开他的手,说:“胡院长多虑了。”

刑墨雷像条可怜巴巴的大狗,远远立在车边,光就是看,不敢走过来催促。

回家路上刑墨雷老老实实开车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佟西言看着路,问:“你不是要去医院?”

刑墨雷没说话,视死如归的表情。

佟西言真是气啊,气得都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了。

进了家门刑墨雷给他拿拖鞋,被推开了。佟西言揉着脖子往楼上去,懒洋洋说:“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给陈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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