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番外(140)

作者:郑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主角:佟西言 刑墨雷 HE 师徒 此文兼作者均三观不正,预计雷点有:攻受双方都已婚,双性恋,WS攻,圣母受,并涉及父子年上情节。佟西言从大学毕业就跟着邢墨雷,手把手的教到佟西言能够独当一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秘密花园。最深爱的那朵玫瑰往往最不敢去据为己有。 十年前,佟西言抱着“日行一善“的心理为刚做完手术后的刑墨雷盖上被子却被不知是睡糊涂还是故意的刑墨雷夺去了初吻,接着在一次应酬中师徒两人酒后乱性滚床单,此后两个人开始了长达十年纠缠。点击展开

他换了鞋子,外套脱了挂衣架上,公文包随意放进沙发里,踩着棉拖鞋转入餐厅。

餐桌上简单四个菜,荤素适宜色香味全,厨房响动,保姆双手掂着毛巾端了一个薄胎瓷碗出来,抬头见他,忙把满满一碗汤放下,说:“您回来啦。”

梁宰平点了个头,觉得异样,平常这个时候,小祖宗早就围在桌边忽视筷子直接上手了,正是拔高的年纪,他这大半年的食欲一直好得让人满意,可怎么今天,毫无动静。

“小东西没回来?”

保姆卷起围裙擦手,瞄着客厅那头,小声说:“早回了,在书房里呢,神神秘秘的,躲一半天了都没见出来。”

梁宰平问:“怎么神秘了?”

保姆说:“进家门,跟做贼似的,我叫他一声,他哦哦哦的,呯一下就把门甩上了。”

梁宰平笑着说:“你开饭吧,我去请小少爷。”

绕过客厅敲书房的门,没人答应,转门把,居然锁上了,梁宰平意外的立在门边,弯起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敲一次,这是头一遭他在家里锁门,这个家总共就三个人,他在提防谁?老保姆?还是自己?

梁宰平的惆怅一瞬而逝,加重了力道叩门,大声问:“宝贝儿,你在里面吗?”

厚重的门板隔着,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响,门倒是很快开了。

儿子立在门口抬头看父亲,眼里的还有掩饰不住的仓惶紧张。

梁宰平扫了一眼书房,并无异样,他问:“你在做什么?”

梁少爷故作平静,从他身侧过去了,说:“做功课。”

那才怪。梁宰平瞧着桌上明显是为了掩饰而摊开着的题库,干干净净,还一字未落笔。他亲自去学校与老师商量免去他的夜自习,因为自家小孩向来懂事自律,能够合理安排复习计划。可再懂事,到底是个孩子,这是做什么呢。家长先生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先是一愣,继而笑了。

果然青春期的小孩,应该有自己的秘密了么?

梁悦小小捏了把汗,看着父亲进了书房,又马上出来了,他赶紧埋头扒饭,筷子敲击碗沿发出响声,还不自觉。

梁宰平不得不提醒他:“礼貌呢。”

梁悦皱着眉头说:“规矩那么多。”

梁宰平说:“坏习惯都是不经意养成的。”

被惯坏的小孩根本不理会这一套,反驳说:“吃饭的时候说教,是很不人道的。”

家长点了个头,信服说:“你说的很对。”

占理了,小少爷无声的抿着嘴唇喝汤,反倒安静的不急不缓的吃完了剩下半碗饭。

饭后父子俩坐在客厅吃水果看新闻,父亲架着腿,坐在沙发上,儿子靠茶几,从小养成的坏习惯,在地毯上打滚。所以家长买地毯,一向挑得比买床仔细。

灯柜上电话铃铃响,父亲接起,递给儿子:“少驹。”顺手捞起遥控器调至静音。

儿子握着电话嗯嗯啊啊,最后说,明天到学校再跟你讲,匆匆挂了电话。

家长先生事不关己,重新调出电视声音。不过问家里小孩的正常社交,这是最起码的隐私尊重。

梁悦眼角瞄了好几次父亲的侧脸,确定他没有起疑,才松了一口气,又立即担心自己的样子会不会像是做贼心虚。他真羡慕刑少驹,有爹有妈,照样闲云野鹤,不像他,一个家长,顶别人十个。

他心里惦记那本书,新闻一看完,利索爬起来跑书房,想关门反锁,可到底觉得不合适,这是共享的地盘,尤其是家长在家,他从未当着他的面,锁上家里任何一扇门,哪怕是浴室。

幸好,在他为难的时候。家长站起来,上楼去了。

保姆临睡前检查了全家上下的保全问题,顺便提醒书房里认真学习的少爷,十点了,该睡了。

梁少爷搁笔伸懒腰,上楼之前,把抽屉里彩色封面的书拿出来,做了个鬼脸,塞进书包。他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少驹他们,还真是够无聊。

去到卧室,家长坐在被窝里,就着床头灯看东西,见他进来,瞟了他一眼,没作声,那副近视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上去像老花镜。

梁少爷不悦,教训说:“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在床上看书,对视力不好。”

家长懒懒笑,手里的东西不放,说:“嗯,你说的很对。”

梁少爷不自觉的皱鼻子,甚至撅了一下嘴唇,瞪着那个滑头的大人。

家长无奈了,只好放手,摘了眼镜放在灯柜上,揉鼻根。

“不要这样揉,要这样揉。”梁少爷踢了拖鞋爬上去,打掉父亲按压鼻根的大手,用自己的拇指跟食指轻轻捏提那个位置。

家长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弯着嘴角问:“有区别吗?”

“鼻梁不会塌。”孝顺孩子一本正经。

家长忍不住哼笑,拍他的屁股,说:“胡说八道,快去洗澡。”

小少爷吹干了头发扑上床,拱了几下暖烘烘的被窝,很快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四平八稳一动不动。

家长先生关了空调,无视在自己小腹上的霸道的腿,调暗了床头灯,滑下身体,把瘦弱的小孩搂进臂弯。

“怎么不关灯?”怀里的人闭着眼睛抗议。

家长吻他的额头,小心的像是碰触罕世珍宝,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低声说:“马上关。”

声音落下,唯一的光线消失,绒布窗帘遮得严密,仿佛连声音也能一起挡住了,房间里静得只剩两道呼吸声,一道轻促,是中气不足的年轻,另一道沉稳,却是过于压抑的沉稳。

午夜。

燥热,疼痛,梦境诡异,终于在急促的呼吸中惊醒,十五岁的小少年睁开眼睛,分辨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他拱起腰,卷成一团,呻吟细弱蚊纳:“爸爸……”

浅眠的家长几乎是同时醒来,手臂习惯性的捞人,稳在怀里,才发觉有些烫。侧过身要开灯,被抓住了手:“不要灯!”

家长无条件顺从,脸颊蹭着孩子有些潮热的脖子,说:“好,不要灯,告诉爸爸,怎么难受?”

看起来似乎像发烧,但额头的温度并不高,外科医生的直觉告诉他不止是发烧那么简单,一手带大的孩子,身体什么底子,他了若指掌,可这种症状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梁悦紧紧抓着父亲的睡衣袖子,觉得自己要憋的窒息了,他又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没了主意,黑暗中皱起的眉头跟体内揪起的心脏一样察看不到,他拍他的背,说:“先松开手,爸爸去拿药。”

“你知道要吃什么药!”情绪莫名暴躁,完全不领情。

“你在发烧。”

“我没发烧!”

“到底哪里不舒服?!”

干脆的,沉默了,死死抓着家长的衣服,就是不吭气。

家长又一次败下阵来,急到最后,只能长叹:“宝贝儿,你要难死我啊……”

小少爷终于说话了:“我想上厕所。”

就为这个?!家长要抱人下床,可他那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不合作,躲开了,像小兽一样低声吼:“不去!上不出来!”

家长站在床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样是从这个年纪长大成人,那些他经历过的事,他的孩子一样会经历,区别在于对待的态度。

饭前在他抽屉里发现的那本书,那本《金瓶梅》,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种情况出现是第一次,他正在长大,只是无法顺利破茧。

梁悦重新被纳入父亲宽厚温暖的怀抱,头顶的头发被用力亲吻着,那双大手却直接绕过了他的胸背,抽开了他的睡裤裤带。

他一惊,弯腰抗拒,却被强势扣住。

“别怕,只是看看,不会痛,我保证。”

父亲的安抚,听上去那么可信,他渐渐放松身体,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探进最后一层棉质布料里,一手抚摸他紧绷平滑的小腹,一手轻轻握住那根光滑温热的阴茎,它在他手心里受惊般跳动了一记,青涩的反应,一如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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