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稿+番外(2)

作者:望畏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我是个omega,初中第一次在学校发了情,那时体育课,被学校里一个不认识的alpha从操场拖到了器材室,强行标记了。无论我怎么求都没有用,当时因为发情还有alpha信息素的作用,浑身无力,只记得被标记的痛楚令我浑身发抖,之后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学校为了掩盖这次事故,把我开除了,那个alpha也不知踪影。我本来就是被收养的,结果收养我的养父母又把我送回了孤儿院。点击展开

《不交稿》作者:望畏

文案:

原创小说 - HE - ABO - 短篇

完结 - BL - 现代 - 往期编推

被标记的omega的爱情

第一章

野兽一样的喘息,混乱阴暗的房间,锥心一般的疼痛。

“不要!求求你!唔!不要!”

……

我又一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了。枕边都是汗水,黏腻潮湿,厚实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不知道有没有到天亮。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响了。

“喂?”

“喂?俞鹤?这个月的稿子你打算什么时候交啊?拖了几天了?”

“哎,这不是我这几天发情期嘛!缓几天吧吕大编辑!”我猛的坐起来,扒了一下窗帘看了看外面,唔,好刺眼。

“我记得你前两个星期刚刚用发情期糊弄我呢?”那边似乎在吸烟,我听到了烟草嘶嘶燃烧的声音。

“额…明天明天一定交稿!”说完我便挂了电话,把手机随便扔在了地毯上。

其实我用发情期这个借口拖稿不是一次两次了,吕景致每次接受我这个借口,但是我俩心知肚明,我不会有发情期了。

我是个omega,初中第一次在学校发了情,那时体育课,被学校里一个不认识的alpha从操场拖到了器材室,强行标记了。

无论我怎么求都没有用,当时因为发情还有alpha信息素的作用,浑身无力,只记得被标记的痛楚令我浑身发抖,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学校为了掩盖这次事故,把我开除了,那个alpha也不知踪影。我本来就是被收养的,结果收养我的养父母又把我送回了孤儿院。

在那之后的我被噩梦缠身,梦见的都是那个阴暗的器材室,和alpha猛兽一样的喘息。

抑郁难当,我把我的故事艺术化写下来贴在网络上,竟然意外的广受好评,说我的作品饱含抑郁却又治愈人心。每次看到这样的评价我都觉得很无奈,哪里治愈?我只不过甘心死掉罢了。

后来陆陆续续有杂志社找我约稿,我能够养活自己了,便在外面租啦一个房子,平时就闷在里面写稿,大部分时候还是发呆,我不敢睡觉。

和那些杂志社的合作都很愉快,和吕景致的合作是最愉快的。

吕景致是个三十岁的黄金单身alpha,金牌编辑,第一次在咖啡馆见面的时候着实让我眼前一亮。因为之前见过的编辑都是地中海啤酒肚的油腻beta大叔,而大概是因为吕景致是alpha的缘故,很帅,很有气场,在咖啡馆里不停有人侧目看他,不过我对alpha不感兴趣,甚至有点畏惧,即使他长得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

在不拖稿的时候,我俩关系还算不错的,有的时候会一起去酒吧喝酒,他会不停的被一些omega搭讪,但是他总是冷冰冰拒绝,我就在旁边笑着看那些被拒绝的omega委屈的样子,挺好玩的。

我脖子上一直系着一个黑色的宽带项链,是为了遮住那个被标记的腺体,即使现在有技术可以去除标记,但是风险很大费用很高,反正我准备孤独终身了,这个疤留在那里,也没什么不好。

吕景致每次和我喝酒都会喝醉,也不知道他一个alpha怎么这么不能喝,每次喝醉了,他都会笑眯眯的隔着那一层项链摸我后颈腺体上的疤。我虽然有点抗拒,但是还是任由他摸。

“怎么?想咬我?晚了哈。”我也会趁他喝酒的时候调戏他,不催我交稿的他还是很可爱的。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不说话,摸了一会儿后就会在那里轻轻的啄吻。

我对这个动作很害怕,几乎到了能够颤抖的地步,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那时被强行标记的痛苦。而吕景致他也总能感受到我的颤抖,他会在啄吻过后在我耳边喃着:“别害怕,鹤,别害怕。”

喝醉之后我会让他在我家里过夜,因为他已经醉到说不出来自己的家在哪里了,所以每次都是我把他连拖带抗弄到我家,往地毯上一扔,就等着明天他自己醒酒。

我其实不想让他住我家里,每次干脆想把他直接扔在街上,反正他一个alpha也吃不了什么亏,因为每次他宿醉醒的都比我早,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醒叫我写稿,一点也没有住在别人家给别人添麻烦的内疚感。

不过把他带回家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他能把我从噩梦里唤醒,而不是让我生生被噩梦吓醒了。

我还挺希望能每天有人叫我起床的。

把手机扔到地毯上后,我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有点饿了,起身煮了包泡面,今天得把稿子写完了,拖太久了,不过幸好只剩一点结尾了。

头有点痛,泡面放在桌子上打开电脑,又盯着稿子发了会呆。上手开始打字。

手机亮了一下,是吕景致的短信,说马上过来看我写稿子,不写完甭想让他走。

“我拒绝。”我回道。

“呵。”我能想象他在手机那一边欠揍的笑。

……

“砰砰砰!!!”

我沉浸在小说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门被重重敲击的声音,我吓了一跳。

“谁?”忘记了吕景致说他要来。反射性的问了一句。

“开门!!!”是吕景致的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他这种口气,焦躁,粗重。

我慌忙的把门打开,吕景致的整个身体就压了过来,紧接着门又被他反手狠狠的关上了。

“你怎么了?”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头放在我颈窝,呼吸粗重的打在我的脖颈上,有点灼热。

“你?”我闻到了微弱alpha信息素的味道,自从我被标记以后,对信息素的味道就不是很敏感了,一般情况下我是闻不到的,我现在若隐若现闻到了,那想必对平常人来说一定很浓。

“呼…呼…”吕景致喘着粗气试图平定自己,身上在发抖,后背也汗湿了。

“你…隔壁那个omega…呼…发情了…”现在的他连说话都很费力气,我知道他忍的一定很辛苦。

我隔壁住了一个独居的omega,估计是发情被他撞到了,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本来就敏感至极,随着年龄增长,未配对的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就更加敏感。

吕景致现在仍然在我肩上喘着粗气,隔壁紧紧的勒着我的腰,想必非常难受。

“唔…”他开始舔我的脖子,在家里我一般不带那个颈链,我感受到了他游走的舌尖。

我把他扶到沙发上坐着,他勒我的腰勒的太紧了,我掰不开,没办法只好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摁在我怀里安抚他,我第一次庆幸我是被标记过的,至少现在我能帮点忙。

我抚着他的头发,他头上的汗已经将我的睡衣给浸湿了,因为坐在他大腿上,所以我依稀能感觉到他胯间的火热。

“你医保卡带了吗?我去给你买药。”

因为每年alpha都有被不认识的omega的信息素诱导而强制发情,所以每一年都会有特定量的抑制alpha发情的药剂划分到alpha个人的医保卡中。但是药剂打多了也会成瘾,所以国家严格管控,只有持卡才能拿到。

“我…没带…”他还在发抖,我还是能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有点像桃子的果香,我第一次闻到,还挺好闻的。

上次闻到的那次是刺鼻的酸味,很难闻 。

“是在杂志社吗?我开你的车去拿?”

“不在…”他抬头又开始舔我的脖子,手也钻进了我的睡衣,两只大手托着我的后腰把我按得离他更近,几乎是贴在一起了。

“那在你家?你家在哪?我去取…唔…”肩膀那里被轻轻咬了一下,我有点吃痛的缩了一下。

“不用了…别去了…陪陪我…忍忍就好了…”他声音比以往低沉,甚至有点阴森的感觉。

“你能撑过去吗?”被强制发情不是说忍就能忍过去的,打针都需要一定时间缓过来。

“行…”他拉住我的手摁在了他的裆部,我手回缩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掉,他又在我耳边喃着:“鹤,别害怕…陪陪我…”

我的手被他覆盖着,慢慢的隔着裤子在他的胯间摩擦着,我知道这对于一个alpha来说微不足道,但是我依然有点抗拒,这总是让我回想起纠缠了多年的噩梦。

但是吕景致一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话安抚我,好像发情的不是他而是我一样,他依旧很辛苦,鼻尖都开始滴着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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