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试验／主编的沉沦记录(11)

只不过，今日的下午对于江黎来说略有不同。从刚才进入会议室前，自己屁股里塞的某个东西就在一直微弱地震动着，时不时突然振幅变大，又迅速回落。

绝对……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

“我们这样产品卖不出去你知道吗！”艾倩指着幻灯片上的项目继续和另外一位叫李鑫的商务开撕，“你上来跟人说五百万，然后他们还价我们就报价二百万，蒸发的三百万你要怎么跟客户解释？”

“这就是一级媒体的品牌溢价！”李鑫立刻反驳回去，“我们公司不要赚钱的吗！他要是是走我们网站下面普通商务合作挂一天通稿还不止三百万呢！现在我给他加上实体产品的渠道，然后给他弄摄制组和编辑做宣传，哪里卖不出去？”

江黎只觉得这些人吵闹，可是他作为主编又不得不听。他苦苦忍耐着欲望的折磨，而这一切都被姚玉嘉尽收眼底。

李鑫说的上头，直接来了一句：“我们联络的时候只要说我们是一级媒体出来的——”

身体里的跳蛋微微震动，江黎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照着那个男人说的去做了。姚玉嘉看起来在玩手机，实际上是在偷偷调整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他刚调上去一下，江黎的身体就是一跳，轻轻“嗯”了一声，李鑫立刻回头去看他。

震动微弱下去，江黎内心一边暗骂，一边还要板着脸看向李鑫：“你们谈商务合作，不要直接打着我们的名义谈。”

“江主编这话奇怪，不打着你们的名义，打着谁的名义？我们是这个公司的没错吧？”

姚玉嘉把手机放下，一边缓慢地推动手机app中操作震动频率的按钮，一边盯着江黎继续说：“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的商务都是打着栏目的名义成立外包工作室，并不是直接挂在我这里。”江黎也毫不示弱地盯着姚玉嘉，身体微微抖动。注意到领导气的身体发抖，责编们也纷纷看向姚玉嘉，用目光谴责他。

“如果走我们公司的账，进去的钱能不能给我们吐出来个成本做服务还是另外一回事呢，况且我们给公司留出了盈利。”

“那你们的渠道呢？你们能保证实体产品的渠道不会私自加码？”

江黎有些气恼，却暗恨自己精虫上脑真的把跳蛋放了进去，导致他说话时底气都不足。可是身体处于兴奋状态时，体内那忽上忽下震动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自己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昏了头才会配合那个男人……明明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却按照对方的要求这样做了……

“他们加码那也是因为他们手里有这个资源，我们没有，不可能踢开他们自己做，总要给他们留出空间。”姚玉嘉也不着急，插在兜里的手反复调整着振幅；渐渐地，他看到江黎的鬓角渗出了点点汗水。

“我……”

江黎刚要反驳，就感觉股间的跳蛋忽然疯狂震动起来。他身体微微前倾，手指扣着桌面，这下连他旁边的责编也看出来他的不对劲了。

“江老师，您是不是不舒服？”

商务们立刻停下争论，这时他们反倒都在真心实意担心江黎了。一旦江黎生病，整个社会民生版的新闻运作都要停转，更何况他们还抱着能把江黎拉出来参加活动的希望，因此他们虽然恼火江黎油盐不进，但也不希望江黎真的被自己气病了。

“我……”

“自己身体不舒服，不好好养着，还来开会？”

姚玉嘉好像对此不满更多，一边伸手要去捞江黎，一边把跳蛋的振幅调小了一些。

“不……没事。”

江黎推开姚玉嘉的手，站起来的时候还摇晃了一下，结果又是靠着姚玉嘉扶他才没有失去平衡。姚玉嘉忍着没有做出其他小动作，看着江黎走出会议室。一屋子人面面相觑，姚玉嘉直接按下电脑，将这个议题跳过。

“行吧，下一个议题。”姚玉嘉掏出手机，“这个项目先跳过，你们自己各自找自己的责编先说一下哪些商业合作卡住了，哪里不行的，一会等江主编回来一块说，我也出去抽根烟。”

姚玉嘉说完也走了出去，看了下手机的信息，江黎果然求饶了。整一条走廊的办公室都没有人，想必江黎是去了厕所。

【老公，我在开会……】

【啊，抱歉。】

【我刚出来了】

姚玉嘉一边向着厕所走去，一边回复。

【在哪里？】

【厕所】

他故意走到厕所门口，冲着里面问：“江老师，你在吗？”

“……”

没有听见回答，姚玉嘉又慢慢调高震动的幅度。微弱的震动声从隔间中传出，姚玉嘉眯起眼，又喊了两声，然后假装慢慢走远。听到皮鞋声远去，江黎的精神刚刚放松，就感觉后穴的跳蛋直接开到了最大振幅。